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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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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寶山見吳黎打斷了自己,並以為自己是在胡說八道,就拿過酒瓶子舉起來,對著瓶嘴“咚咚咚”幾下,瓶子見了底。他放下瓶子後用手指著吳黎說:“要我怎麼說你呢,你聽我說完嘛。想承包食堂的人就必須與我打招呼。總而言之,我說了算。我說一年五萬就五萬,我說十萬就十萬。他不想出那麼多錢,那就少點,為什麼要少點呢,我入股唄。換句話說,就是他們掙的錢不能好過了一個人,必須與咱們分成。我算過了,光食堂這塊,一年也能掙個十萬八萬的。我們是乾坐著只拿錢,天大的好事啊,你說呢。”

等白寶山說完,吳黎猜想起一句話來,那就是薑還是老的辣。想不到這個渾渾噩噩的白寶山也不是等閒之輩。他有些心動,但他不能說出來。他是一校之長,怎麼能和屬下明目張膽地談論如何從學校挖錢呢。他表明了態度贊同白寶山的觀點,一旦東窗事發,他也逃脫不了干係,所以他只能含糊其辭。於是他就說:“有道理,如果你覺得合適,只管去做,別問我。”

雖然吳黎沒有明說,但白寶山清楚,自己邁出的第一步已經得到最高領導的准許,於是就 還想繼續說下去。可是,勞累了一天的吳黎又喝了不少酒,想早點安歇了,於是就站起來對白寶山說:“好吧,今天就談到這兒。下個禮拜我做東,咱們到外邊吃去,想吃什麼就點什麼,吃完後一抹嘴開溜,免得麻煩。”

白寶山談性正濃,見吳黎下了逐客令,不得不站起來告辭。

吳黎把白寶山送到門外,正要轉身回去時,白寶山扭過臉來對他說:“兄弟,悠著點。”

吳黎半天沒想出白寶山到底在說什麼,等回到房間才想起,冰瑩還在臥室裡呢,怪不得他這樣說自己。這傢伙,正本事沒有,歪門邪道懂得不少。

吳黎並不是冰瑩心中的白馬王子,所以一開始對吳黎並不滿意,只是她青春期的騷動對年輕的男人有一種無法遏制的嚮往,同時也是為了堵上黃江河和蔣麗莎的嘴,才權且把吳黎當做了男朋友。如果在不遠的將來再遇到更好的男人,吳黎無疑就成了冰瑩拋棄的物件。

令人欣慰的是,隨著和吳黎的接觸,冰瑩發現在吳黎的身上有很多男人都不具備的優點,這主要表現在吳黎對冰瑩的忠貞不二,其次是吳黎的的深沉。

在冰瑩的身上也存在一般姑娘都有的通病,那就是愛耍小脾氣。有時在不高興時,會無緣無故地對吳黎發火。面對冰瑩的無常,吳黎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冰瑩的脾氣越大,吳黎的笑臉就越多。有時冰瑩恨得只想打吳黎的臉,吳黎就仰起臉來叫冰瑩打。冰瑩打過這邊,吳黎就又送上另一邊。不問為什麼他沒有脾氣,吳黎就告訴她說:“我有脾氣,但我的脾氣不是針對女朋友的,更不是針對老婆的,如果你生氣了,儘管對我發火,你的快樂就是我最大的快樂。”

冰瑩聽了吳黎的話,就撫摸著他的臉,說:“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

最讓冰瑩感到自豪的是,吳黎的知識很淵博,不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連對心理學也有很深的研究,給冰瑩講起來頭頭是道。其實冰瑩並不知道,很多隻是大學的必修課程。

吳黎進到臥室,看到冰瑩上半身躺在床上,兩條腿耷拉在床邊。他走到床邊,脫掉了冰瑩的鞋子,抱起她的雙腿放到了床上,然後又給她蓋上了被子。

冰瑩的臉很紅,像是酒精在體內燃燒的緣故。看到冰瑩紅撲撲的臉旦和微張的嘴,吳黎控制不住自己,把嘴湊了上去。就在將要吻著冰瑩的唇時,吳黎突然把嘴挪開了。即使親吻,也要光明正大,不能偷偷摸摸的,我吳黎不是賊。他這樣想著,抱著一床毛巾被,熄了燈走出了臥室。

吳黎也有點不勝酒力,他抱著毛巾被躺在了沙發上,沒等蓋好被子就進入了夢想。

吳黎來到了一片水草豐滿的地方,一條小溪從草原的中間蜿蜒穿過,小溪流淌時發出的響聲極其清脆,清脆的聲音傳進了吳黎的耳朵,然後又飄向了很遠的地方,可沒多久又飄了回來,在他的耳邊縈繞不絕。

草原的盡頭是一片燦爛的桃花,桃花叢中,有無數的姑娘在打鬧嬉戲。他好像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喚自己的名字。吳黎遠遠地望著,好像看到了冰瑩的身影。他想站起來跑過去,可就是站不起來。他突然恨起白寶山來,他依稀記得,就是那個可惡的白寶山灌醉了自己,使得自己不能起來,不能跑到冰瑩的身邊。他使勁地蹬腿,伸展四肢,但總是無濟於事。

天空藍藍的,偶爾有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