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行了無邊無際的想象之後,她突然感到身邊飄滿了雪花般的鈔票。她使勁地往懷裡摟著這些鈔票,懷裡放不下了,就塞到了床底下,最終床底下也被塞滿了,她就直接把鈔票放在了房間裡。終於,她躺在了鈔票當中了。
床墊是鈔票,被子也是鈔票。滿屋子的鈔票,連走路的地方都沒有。
她拿著這些鈔票帶著痴呆的兒子到美國看病,醫生一開始說兒子的病是遺傳而來,不能治癒。可後來聰明的李修長就給她開啟袋子,把整袋子的鈔票倒在了醫生的面前。醫生撲在鈔票上,臉上馬上就露出了笑臉,改了口說:“李女士,你有這麼多的錢,你兒子的病不是問題,他即使到了陰曹地府,看在這些錢的面子上,我也把他從閻王爺的身邊拽回來。
就是在這樣的微笑中,李修長幸福地進入了夢鄉。
第八卷 第480章 鞋子合適不合適 只有自己知道
李修長從甜美的夢鄉中醒來後,感到渾身輕鬆,對於繼續當司務長又充滿了無限的渴望。她自言自語地給自己打氣說:“不能洩氣,在我的字典裡只有自信,沒有失敗。”她拿起了看,才五點。她隨即決定要給孩子做點吃點。
李修長來到廚房,開啟冰櫃取出一塊肉放到了案板上。她一邊切肉一邊想著白寶山晚上可能對自己的態度和應付白寶山的各種打算。一不小心,菜刀碰到了手指,手上頓時沾滿了血跡。十指連心,疼得她呲牙咧嘴。她放下菜刀來到臥室,從床頭櫃裡取出急救包,自己包紮了傷口,然後就改變了做飯的主意,到外邊給兒子買了吃的回來。
兒子放學後,李修長看著兒子吃了飯,然後把兒子安頓好,就出門打了車要去白寶山的家。
其實她並不知道白寶山家的住址,只是知道他家的大致方位。在大轉盤的左側,李修長下了車,才給白寶山打電話。
李修長撥通了手機後,就怕白寶山不接她的電話,心裡一直“撲通撲通”地跳著。還好,電話裡很快就傳來了白寶山的聲音。
李修長說話時很熱情,她恨不得把所有的熱情都透過無線傳輸訊號全部都給白寶山。可是,白寶山卻很冷淡。在他將要動手把李修長從司務長肥的流油的寶座上推下來時,他不願接李修長的電話。但一想到李修長紅中透白白中透紅的細嫩的面板,他還是願意和李修長在電話中說幾句話。
矛盾困擾著白寶山,一面是李修長俊俏的臉龐,一面是非得流油的職位,白寶山無從選擇,進退兩難。
但最終,白寶山選擇了接聽李修長的電話。
李修長告訴白寶山說:“我想見你。”
白寶山回答說:“我沒時間,有什麼事明天到學校再說。”
李修長說:“我已經到了你家的附近,大轉盤的左側。”
白寶山那邊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兒,白寶山才說:“那好吧,你等著,我去接你。”
白寶山從小區裡一出來,就看到李修長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一棵榕樹下,手裡拿著女士常用的錢夾,身旁放著三個大小不等的紙箱。
有時候,女人的孤零是一種很獨特的風景,在白寶山的眼裡,此時站立在樹下的李修長就像是這個城市匆匆的過客,她在等待什麼,在盼望什麼。這種幻想激起了白寶山少的可憐的同情心,於是,他加快了步伐,來到了李修長的身邊。
白寶山從李修長的身後過來,李修長並沒有看到白寶山。白寶山站在李修長的身後,仔細地看了李修長半天,沒有驚動她。這個女人,比我大十來歲,可看起來一點也不顯老,外表和我差不多。白寶山把她和米蘭和小李子做了比較,發現眼前的女人很有魅力。他就想這樣一直看著她,把她當做一尊美麗的塑像。
李修長等不及了,就再次撥打了白寶山的電話。鈴聲響起,可無人接聽。白寶山手裡拿著手機靠近了李修長,李修長聽到鈴聲,才轉過身來。
“白校長,你是校長,怎麼像個孩子,那麼喜歡戲弄人。”一陣清脆的聲音衝破了李修長稜角分明的嘴唇和潔白的牙齒流了出來,聽起來很流暢。
“哎呀,恕我眼拙,我看了你好一會兒了,怕認錯了人,沒敢上前來。你現在的形象和在學校裡真是判若兩人呢,有氣質,年輕人的氣質,不知道的不敢相信你都快四十了。”
白寶山這番話聽起來和在學校時也判若兩人,似乎和李修長是久違的老朋友。
李修長聽到白寶山如此一說,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只要踏進白寶山的門檻,她就有辦法迫使白寶山就範,當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