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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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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麗莎心裡有數,知道他在說誰,就反駁道:“別吹牛了,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你還惦記著。現在你能做的,就是把我當做她了。”蔣麗莎說著伸手就關了床頭燈,然後就撲在黃江河的身上。

以後的幾日裡,高寒照樣每天去上班,晚上回來後就躺在客廳裡,看看電視看看書,困了就躺在沙發上睡覺。黃珊自從和高寒鬧了彆扭後,再也沒有開車去送過高寒。

黃江河作為男人,無法在兩人中間進行調節,蔣麗莎倒是有心化解兩人之間的矛盾,可她每當向黃珊提起,話還沒開頭,黃珊就轉移了話題。她找機會和高寒聊天,聊到中間時說起他和黃珊,高寒總是笑,笑過以後什麼也不說。蔣麗莎沒轍了,就只好給黃江河訴苦,黃江河開導蔣麗莎說:“年輕人結婚後的七年裡是個磨合期,只有過了七年才能穩定下來。這事你不要管,火候到了,自然冰消雪化。”

黃江河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不能不說是老奸巨猾,他看問題有著獨到的眼光,幾乎出現差錯,可這一次,他錯了。

就在高寒和黃珊鬧矛盾的半個月後的一個雙休日的中午,來斌再次給高寒打來了電話,說讓他到家裡去一趟,有事要和他商量。

高寒從接到來斌書記電話的那刻起,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高寒有些害怕,他怕來斌書記會問起他和來華的事,問來華在昏迷 中為什麼總喊著他的名字,問他和來華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高寒一路上都在想,如果來斌書記真的問了以上的問題,他就據實相告,並同時說明,他只是個被動者,他是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才和來華髮生了那種關係。如果來書記震怒了,他就會主動提出辭職,然後再到南方去,以他的本事,他能自己養活自己,興許還能在南方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高寒揣著忐忑不安的心來到了來斌書記的家。開門的不是來斌書記,也不是來斌書記的夫人曉冰,而是一個滿臉孩子氣但個子高挑的女孩子。

高寒進門後,高個子女孩先對著高寒嘻嘻一笑,然後問道:“你叫高寒吧,我一看就是,不愧是我舅舅的秘書,瀟灑但不風流,文氣而不呆滯。”來斌書記和曉冰一起站起來,正要和高寒打招呼,這位姑娘又開始自我介紹說:“我叫肖梅花,高三的學生,今天我舅舅把你喊來,主要就是為了我的事,請以後多多關照。”說完,對著高寒就鞠躬。

“梅梅,別胡說,給你高叔叔倒茶去。”來斌書記吩咐肖梅道。肖梅去倒茶了,來斌書記才請高寒坐下,然後解釋道:“真是不好意思呀,打攪你的休息,你不會怪我吧。”

“哪裡的話,我在省委工作,就是專為你服務的,有什麼事,你可以隨時吩咐。你這麼一說,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高寒謙虛地說。來斌書記等高寒說完,才又說道:“今天叫你過來,主要是為了我外甥女的上學的事。你也知道,華華走了,丹呢又不在家,我們兩人不上班是有些孤單,所以就和我姐姐商量後,把我的外孫女要了過來。我這個外孫女呀,今年是省城三中的學生,準備報考藝術系。我一說要她來陪我,就提出了一個要求,非要到北原市上省重點高中。我問她為什麼,她說那裡的每年都有幾個畢業生能靠上中央美院的。我一聽剛好,所以就想起你來。我的意思是,你親自出面,把她安排在北原市一中,另外和專業老師打聲招呼,給她適當的開個小灶,你看怎麼樣。”

繞了半天,只是為了孩子學習的事,高寒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肖梅把茶泡好後,遞到高寒的手裡,說:“老師請喝茶,我以後在北原市上學,免不了麻煩你,還請你多多照顧呢。”

和一個小姑娘家,高寒無話可說,只能對她點點頭,從臉上強擠出一絲笑。

在省委書記面前,高寒不敢說太多的話,他怕說漏了嘴,把話題扯到來華的身上。他喝了一口茶,正要問肖梅準備什麼時候到北原市上學,曉冰說話了。

“我說高寒,你和來華不是沒接觸幾次嗎,你和她怎麼會那麼熟悉,我聽你來叔叔說,就在她臨走之前,還總是念叨著你的名字。”曉冰一提起來華,聲音就有點異樣,眼睛也溼潤起來了。曉冰的傷感感染了高寒,他的鼻子也有點酸澀。他極力地擠擠眼,試圖把眼淚擋在眼眶裡,可不爭氣的眼淚還是衝破了眼眶的束縛,奪眶而出了。

面對曉冰提出的疑問,他找不到更合適的理由,但他必須要為自己找一個理由,否則,自己無法面對曉冰的眼睛,也會讓來華在地下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