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說完,把臉轉向小吳,問道:“小吳呀,有物件了嗎?”小吳一聽,臉上泛起姑娘家才有的紅暈,不好意思地朝蔣麗莎笑笑,回答說:“沒有。”
站在一邊的黃江河一聽就知道蔣麗莎的話要往哪兒說,就趕快截住話頭說:“人家小吳還小,你就不要添亂了,人家說不定早就有了物件了。”蔣麗莎沒有理會黃江河,又問了小吳一句,說:“是這樣嗎?小孩子家的,可不能說謊。”小吳說:“在您面前,我怎麼敢說謊,真的沒有。”蔣麗莎一拍大腿說:“太好了,要不要阿姨給你介紹一個,肯定你看了喜歡。那女孩子呀,真是要模樣有模樣,要人品有人品,只怕你見了一面就——,今天不早了,你先回去,等我給姑娘家說好了就聯絡你,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小吳聽完,對蔣麗莎說了聲謝謝,又和在座的打了招呼,獨自一人出門而去。
黃江河剛才不要蔣麗莎摻和小吳的婚事,是因為他知道蔣麗莎對他不放心,想把冰瑩介紹給小吳。這種事黃江河並不反對,可他又覺著不合適,市委大院那些關於黃江河和冰瑩的閒話,就是小吳聽到後才學說給黃江河的。蔣麗莎這麼一摻乎,無論事情成與不成,黃江河都很難堪。
市委書記和秘書的物件有染,這算怎麼回事呀。(看本書請到www;**盜版者可恥)
小吳一離開,蔣麗莎就站起來就冰瑩說:“你一個人開車回去吧,讓你乾爸坐我的車回家。”
“那就有勞你了。”冰瑩感謝地說。
“這孩子,都是自家人,總是這麼客氣,以後不許這樣啊。”冰瑩聽了,給蔣麗莎來了個立正敬禮,表情嚴肅地說:“報告乾爸乾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蔣麗莎和黃江河聽了,大笑。冰瑩轉身出了門,一溜風地跑了出去。從當上了市委書記的司機後,別的不說,她是過足了開轎車的癮。能天天和奧迪呆在一起的人,這麼大個北原市,屈指數來也沒幾個,她怎麼能不高興呢。
黃江河一上車,蔣麗莎就問道:“看你剛才的態度,好像不願意冰瑩嫁給小吳。”黃江河沉默片刻,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對蔣麗莎說:“你也不想想,人家小吳那是什麼文化,地道的本科呀。其他的咱們暫且不論,就拿這文化來說吧,一個本科生和一個高中生,能有共同語言嗎?也許一時一開始還能彼此吸引,但新鮮勁一過,不等到磨合期,兩人就拜拜了。你想做好事我不反對,得找個門當戶對的。”
“呵呵,到現在我才明白,敢情我現在一提那事你就軟得像鼻涕,提溜不起來,原來是過了新鮮期,到了磨合期。”蔣麗莎諷刺黃江河說。在女人面前,黃江河也不是善茬,比起嘴巴,蔣麗莎還不是他的對手。聽到蔣麗莎諷刺自己,就裝模作樣地說:“哎呀,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這兩天我也一直在研究這個問題,翻閱了大量的資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你猜怎麼著,原來呀,我的那點毛病並沒有出現在我的身上——”黃江河還要說下去,被蔣麗莎截住了,還是以挖苦的口氣說:“你那點毛病不在你的身上,那在誰的身上呀?”
“你聽我說完再說不遲,恕我表達不當,我是說原因我在我這兒。有個心理學家說了,那毛病的根源在於對方。據說,女人的身上能發出一種氣味,專門刺激男人的荷爾蒙。這種氣味呀,無色無味——”黃江河坐在車上沒事,純粹在拿蔣麗莎開涮,蔣麗莎豈會不知,就嗤嗤地笑著打斷了黃江河的演講,說:“你這話呀,偏偏小姑娘還行,在我這兒,還是免了吧,不行就不行,不要找藉口。現在咱們不討論你我的事,說的是冰瑩和小吳,我和你的看法剛好相反,俗話說,郎才女貌,男的講究學問,女的講究外貌。這事呀,你可以不管,但不能壞我的事。”
看樣子,這個越老蔣麗莎是當定了。黃江河要是反對,說不定還要引起什麼風波了,但他又不想插手此事,也不想叫蔣麗莎插手,於是就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意見,說:“我看不如這樣,咱們兩個都不出面,讓黃珊和高寒出面,你看怎麼樣?”
“為什麼?”蔣麗莎問道。
“你我要是出面,以後對小吳和冰瑩都不好,兩人如果得到提升,人們會說閒話。要是兒女們出面,就是小吳將來得到提拔,別人也說不什麼什麼來,你說呢。”理由都是人找出來的,不想做的事,能找出一千個一萬個理由。黃江河隨便找個理由,就能說服蔣麗莎。
“看樣子你對小吳還挺有好感的,準備提拔他了?”蔣麗莎沒有這樣問,就是肯定了黃江河的提議。
“人家在來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