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間是清清白白的,這在精神上對她是一種莫大的安慰。
這是一項常規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當蔣麗莎得知冰瑩真的還是處女之身時,高興得一把抱住冰瑩,激動地說:“好閨女,乾媽冤枉你了,乾媽該受到懲罰,今天我們不走了,咱們要在這裡好好地玩一天。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乾媽會盡量地滿足你。”
如果不是她長得漂亮,如果她不在市委招待所工作,如果不是黃江河垂涎她的姿色,她能當上市委書記的司機嗎?她能一再地遭受到蔣麗莎的白眼嗎?她能讓醫生檢查她是否是處女之身嗎?太多的如果,太多的結果,釀造了太多的眼淚。她只能把這些淚水流在心裡。
冰瑩答應了蔣麗莎的請求,她要留下來。她留下來並不是貪圖蔣麗莎要給她買什麼,而是要和她好好地交流,以博得蔣麗莎的歡心,化解她們之間本來就不存在的誤會,為自己的將來鋪一條充滿陽光的大道。
轎車是有錢人的腿,有了車逛起商場來就方便了許多。錢是人的膽,有了錢想買的東西就無所不能。儘管冰瑩一再拒絕,可蔣麗莎還是為冰瑩買了諸多的禮物。軍工廠的文藝皮鞋,廣州的名牌套裝裙子,就連絲襪也是最具影響力的名牌。冰瑩不用在乎這些服飾,但她還是高興不已,不管禮輕禮重,這都是蔣麗莎的一片心意,更是冰瑩獲得蔣麗莎信任的標誌。
在省城最大最高檔的商場,當蔣麗莎要求冰瑩試穿那套高檔的裙子,冰瑩站在蔣麗莎的面前時,蔣麗莎不顧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拍起叫好。
眾目睽睽之下,她知道自己失態了,但她還是抑制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她走到冰瑩面前,壓低了聲音,說:“怪不得你乾爸非要叫你做他的司機,我要是男人,身邊如果有你這位天生的尤物,也會奮不顧身,百折不撓地把你搞到手。可惜呀,我已是徐老闆娘。女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人老色衰,風韻不再。要是再倒退十幾年,我非要和你一比高低。”
蔣麗莎的幾句話,只把冰瑩說得,滿臉通紅。她一邊回到試衣間,一邊對蔣麗莎說:“乾媽,看你都說了些什麼,羞不羞呀。”蔣麗莎沒有回答冰瑩的話,一把拽住冰瑩說:“就穿上吧,不要再脫了。如果你現在出門走在省會的大街上,清潔工就該倒黴了。”
冰瑩不理解蔣麗莎的話,反問道:“為什麼?”蔣麗莎撲哧一笑,說:“因為呀,在你的後面全是男人的眼珠子,滿地滾呀,還不忙壞了清潔工。他們要是被你氣惱了,還不把你告上法庭。”“乾媽,你真幽默。”冰瑩不好意思地說:“人家哪有那麼大的魅力嘛。”
轉悠了一箇中午後,蔣麗莎把車開到商場的賓館附近,開了一間房子,兩個人暫時住下,喘口氣休息一下。缺乏運動的蔣麗莎轉了一箇中午,早已腳痠腿軟了,一進到房間就躺在了床上。
冰瑩是個有眼色的姑娘,看到蔣麗莎少氣無力的樣子,就來到床前坐在床沿上,關心地問道:“乾媽,我來幫你捶捶身子,你也好放鬆放鬆。”蔣麗莎順勢摸著冰瑩的手,欣喜地說:“再提到你乾爸,不但你不好意思,連我都不好意思了。你這樣乖巧,誰見了都會喜歡了。好,乾媽就讓你儘儘孝心,幫我鬆鬆筋骨。”
現在的女人,不會按摩的沒幾個,只不過水平高低不同而已。蔣麗莎翻身俯臥在床,冰瑩也順勢跪在床上,開始為蔣麗莎鬆動筋骨。她用靈巧的小手先給蔣麗莎拿捏了肩膀,然後開始捶背,捶完了背又捶腿,最後按照蔣麗莎的提議,又渾身捶打了一遍。
當蔣麗莎渾身放鬆之後,才坐起來拉著冰瑩的手問道:“乾媽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可得老實回答我。你和你乾爸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難道他真的每對你有什麼想法。”冰瑩聽蔣麗莎如此問自己,臉刷地就紅了。這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無論冰瑩怎麼樣說,都會招來蔣麗莎的不滿,她索性轉移了話題,說:“乾媽,我都是你們的乾女兒了,為什麼還不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沒什麼。”
蔣麗莎知道冰瑩為難,就撫摸著冰瑩的掌心,開導她說:“好閨女,我現在怎麼還敢懷疑你呢,我只是想知道你乾爸有沒有對你動過邪念。”冰瑩明白,如果自己的回答再不能使得蔣麗莎滿意,自己的努力就會前功盡棄了,於是就說:“乾媽,既然你問了,我就給你說實話。他確實很關心我,一開始我也挺納悶的,時間長了我就問他——”沒等冰瑩說完,蔣麗莎就插話道:“他都問了你一些什麼?”冰瑩說:“你不要著急嘛。我問他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好,你猜他怎麼說,他說我長得和黃珊有很多相似之處。我從來沒對我提出過什麼,我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