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給嗎?”
“會的,一定會的。他如果不給,我自有妙招。”白寶山老成地說道。
“你先給人家說一說嘛?”小李子見白寶山心情不錯,就開始撒起嬌來,連說話也嬌裡嬌氣的。
“天機不可洩露,洩露就不靈了。你只需要記住,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白哥好歹也在市委大院混了這麼些年,知道些規矩,更知道寫整人的辦法。到時候如果他敢說半個不字,看我怎樣收拾他。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先給你透露點訊息。我曾經和幾次陪著黃江河到農場去見蔣麗莎,他們很早就好上了,如果他不給錢,我就把這醜事抖出來,看他的顏面往哪兒放。李子,今天咱們到外邊吃去。要是有機會,就讓黃江河給咱們定個酒店,每天都吃住在裡面。藍臉的竇爾敦盜御馬。。。。。。”
白寶山晃著腦袋最後唱起了京劇,一手拉著小李子的手放在自己腰間。
“你給我聽好了,李子,從今以後,咱們只要出門,你都要挽著我的手。我老白現在不是司機了,我還不想幹了呢,那是人乾的活嗎?抬轎的,拉車的,提鞋子的差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天喝涼水,就你口袋裡的兩千來塊錢,使勁地花,他媽的,錢是吊毛,花了再找。紅臉的關公戰長沙。。。。。。。”
就在白寶山和小李子一唱一和,討論十萬五十萬鈔票時,黃江河和蔣麗莎在車裡幾乎快要把車子吵翻了。
蔣麗莎頭天和黃江河在電話裡商量好了,今天要去黃河溼地遊覽區看別墅,沒想到剛出市委大院就碰到了小李子來向黃江河要錢。蔣麗莎眼見小李子要錢時理直氣壯,黃江河卻顧左右而言他,情知裡面有鬼,卻不敢當場發作。為什麼呀,蔣麗莎缺少一個紅本本,要是有了那個紅本本,當場就會質問黃江河到底和小李子幹過什麼勾當。沒有紅本本撐腰,蔣麗莎不敢太放肆。
等車子出了市區,蔣麗莎終於按捺不住好奇,臉上無表情地開始了盤問。無表情也是一種表情,那種表情不言而喻。
“她怎麼就敢獅子大張嘴,一開口就要十萬。”蔣麗莎說話時,目不轉睛地看著黃江河的臉,她想細心地觀察黃江河聽到後的反應。
黃江河一手握著方向盤,聽到蔣麗莎的問話後,把另一隻手伸過來,放在蔣麗莎的腿上,乘機捏了兩把,輕描淡寫地說:“年齡小嘛,不懂事,父親可能病重,需要那麼多錢,很自然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
“看不出來,不愧是市委書記,你挺富有同情心。不過我想,你對她不僅僅是同情那麼簡單吧。你打算怎麼辦?”蔣麗莎開始步步緊逼,既想知道原因,也想知道黃江河應對的辦法。
“能怎麼辦,張嘴容易閉嘴難,她一個女孩子,家裡窮,既然張口了,就先給她,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她在我家裡當過保姆,我和黃姍還有她的媽媽都得到過她悉心的照顧,咱們不能過了河就拆橋,用江湖行話來說是不道義,站在我的立場上,就是對我的市民不關心了。”
黃江河知道自己說的是假話,也知道蔣麗莎能聽得出來他說的是假話,但他只能這樣說,沒有其他的選擇。
“我看她當的不是一般的保姆吧,大概照顧起你來也是無微不至,包括你的精神和感情,是不是這樣,我的大書記?她今天來要錢,大概也不是為父親看病,我想一定是她本人病了。你是不是在你家幹活累壞了。你怎麼那麼粗心大意,人家還是個姑娘,你就那麼忍心呀。”
如果說前邊的話還帶著模稜兩可的話,這最後的問話就**裸的了。這話聽起來不怎麼受用,直刺黃江河的耳膜。但他不能發作,仍然心平氣和地解釋道:“別把人往歪處想,我一個市委書記,她一個農村來的小保姆,怎麼可能呢?別瞎掰了,隔著門縫看人,把人看扁了。”
“哼,說的好聽,不是人家看扁了人,是你被人看扁了。小情人就是好,說話甜蜜,身材苗條,細皮嫩肉,價格高高,用起來感覺也好。”
黃江河見蔣麗莎越說越露骨,心想這婆娘,還沒進家門呢,對我說話就這樣,要是娶進門來,還有我的活路嗎?
黃江河想到這裡,腳下猛地用力,一踩剎車,奧迪車突然就停下了。由於慣性,車子往前滑行了足足有四五米。車子車子停穩後,黃江河把身子轉向蔣麗莎,冷冷地說:“不要捕風捉影了,眼見的還未必是真的,怎麼就胡亂猜想呢,我不想因為一個保姆影響了我倆的感情。這房子到底還看不看,要不看咱們現在就回去,你要是不坐我的車,就打車回去,從現在開始,橋歸橋,路歸路。”黃江河把話說完,雙手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