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心裡恨恨的,可由於自己無能,只得任憑小李子任意奚落。小李子的嘴裡不停地嘮嘮叨叨,手也沒有閒著,仍舊在白寶山的身上任意妄為。不堪忍受折磨的白寶山一氣之下,翻轉身子,掉給小李子一個後背。
“算了,晚上你是不行了,明天你要是把錢要回來,你也還算個男人。”小李子說著也翻轉了身子。
第六卷 第303章新建茅廁三天香(2)
再窩囊的男人,也架不住女人三番五次蹬鼻子上臉。白寶山心裡本來就不痛快,又聽到小李子的挖苦,翻身就坐了起來,然後“譁”地一聲掀開了被子,一腳把小李子從床上踹了下來。
小李子在地上打了個滾,看了白寶山一眼,一聲不吭地又要上床。她剛剛觸控到床幫,白寶山朝著她的心窩子又是一腳。
“狗日的騷娘們,你以為你是誰,你算老幾呀,竟敢侮辱我的人格。你不是說要滾嗎?快點滾蛋,免得我見了心煩,滾!”
白寶山的牛脾氣犯了,又擺起了市委書記司機的架勢。他穿好睡衣,下床後直奔衣架,取下小李子的衣服扔在她的面前,大聲地喊著:你他媽的給我滾蛋。
小李子被白寶山的瘋狂嚇怕了,哆哆嗦嗦地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著。她穿好衣服,然後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邁著沉重的步伐,拉開門就往外走。
冬天畢竟是冬天,雖然白天的氣溫還強差人意,但到了晚上,寒風依然刺骨。小李子從熱被窩裡被白寶山一腳踹了出來,在床邊穿衣服又費了些時間,一走到門外就感到寒風刺骨。她渾身冰冷,瑟瑟發抖,心情沮喪到了極點。
她哆嗦著身子朝大門口走去,步子慢得能踩死地上的螞蟻。她不想走,不想離開這個家,雖然這個家本就不屬於她,但她還是希望能留下來。小李子這時最大的願望已經不是她的好工作,也不是一輛嶄新的計程車,而是一種聲音,一種喊她停止腳步的聲音。
可她所期望的聲音並沒有出現。
身後傳來“通通”沉重的聲音,她知道那是白寶山的腳步聲。白寶山不是跟在她的身後並不是來給她送行的,他是來關大門的。只要小李子一出這個大門,她就永遠也難以回來了。
儘管她走得很慢,但院子太小,很快就到大門口了,她期望的挽留的聲音還沒有從白寶山的口中喊出來。她徹底的失望了。
就在她將要邁出扭開鎖將要邁出大門時,她在心裡反覆地告訴自己,不能走,如果踏出這個大門,再邁進來就不是容易了。拿定了主意,終於橫下心來,丟下手裡的包,轉過身來,一下子就撲到了白寶山的懷裡。
“白哥,你就忍心這樣把我一腳踢開嗎?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和你犟嘴了,無論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白天我給你洗衣做飯,晚上我陪你睡覺。你是天底下最有本事的男人,我再也不敢挖苦你了。我保證,我以後會以最溫柔的口氣和你說話,不惹你生氣。我給你生孩子,為了你我可以去死,只求你留下我。”小李子說完就哭,哭聲越來越高,在安靜的夜空顯得無盡的淒涼。
可憎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沒有志氣的女人,為了不勞而獲,為了所謂的美好的生存環境,竟然可恥到這步田地,真是女人的不幸和悲哀。
白寶山見多識廣,他本來就沒打算把小李子趕出家門,只是嚇嚇她而已,如果小李子真的出了家門,他會喊她回來的。小李子只要在堅持幾秒鐘,白寶山就會發出挽留她的聲音,但她實在堅持不住了。在兩人心理的較量中,小李子最終以失敗而告終了。
白寶山見好就收,他好像被小李子的話感動了,但他的語氣並沒有軟下來。
“別嚎了,狼叫似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果然,白寶山的話就像聖旨,小李子立即停止了哭泣,並嬌聲嬌語地答應道:“白哥,我全聽你的。”聲音中依然帶著哭腔,可哭腔中多了幾分溫柔,在床上的撒野似的驕傲姿態蕩然無存。
“既然不想走,就進來吧。”
小李子跟在白寶山的身後,扭扭捏捏地進了屋裡。
這下可輪到小李子獻殷勤了。她跟著白寶山來到臥室,一進門就丟下包,趕忙給白寶山脫下睡衣,然後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給臉不要臉,才幾天的功夫,竟然和我唱反調,不給你點厲害,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白寶山餘怒未消,還在斥責車小李子。
“是的,我現在知道了,馬王爺是三隻眼沒錯。白哥更是火眼金睛,我以後會乖乖地聽話。”小李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