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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機,哪一年都有十萬八萬的進項。這些年下來,也攢了幾十萬。和米蘭結婚時,一座小院子買下來,加上裝修的費用,他的存款幾乎歸零。

他前一陣惹了禍,打了副部長的臉,黃江河迫於無奈停了他的職,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還是保留了他的工資。白寶山沒有了外快,就等於馬無夜草,那幾個工資根本不夠他開銷,也不合他的胃口,剛好遇到了小李子,於是就橫下心來,想幹一樁大買賣。

如果蔣麗莎給小李子拿去的是五萬或三萬塊錢,興許白寶山就不會再生枝節了。但是,蔣麗莎和黃江河的慷慨滋長了黃江河囂張的氣焰,他才和小李子商量,決定再幹一票,有了五十萬,就和黃江河徹底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

有的人曾經問有的人,人世間什麼最高最大,有的人回答說,人心最高最大。這句話如果用在正面無疑是再正確不過了,它能鼓勵人們追求人生至高的境界。但是如果用反了,就只能適得其反,有時還會招來無盡的禍患。

白寶山八十萬塊錢拿回來之後,枕在枕頭下,晚上不斷撫摸,白天不時觀看,越摸越喜歡,越看越可愛。

沒拿來十萬塊錢時,他白天看小李子的臉蛋子,晚上摸小李子的肚皮子,現在倒好,這些錢好像成了白寶山的心上人以一般。小李子和他開玩笑說:“白哥,乾脆你就把這錢當做你的情人得了。”白寶山厚顏無恥地回答道:“完全有這種可能。”小李子取笑他,再說:“那些錢既不會說話,也沒有情調,怎麼能當你的情人。”白寶山再次厚顏無恥地回答說:“呵呵,你真是個傻妹子,我要是拿著這些錢去找女人,什麼樣的女人釣不到手。”小李子一聽,這才恍然大悟,瞪大眼睛說:“你要敢拿錢去找外邊的女人消遣,我就割了你的命根,叫你後半輩子都當太監。”白寶山摟著小李子,趁我還沒有成為太監之前,說:“讓我想好好地享受一下。”

說歸說,笑歸笑,他和小李子揣摩著黃江河此時的心情,認為他馬上就會和小李子聯絡,再拿出四十萬塊錢來消災解難。

果然,第二天中午,蔣麗莎就再次打來電話,要小李子在街心公園等她。

小李子臨出門時問白寶山,蔣麗莎和黃江河會不會真的再給四十萬。初嘗甜頭的白寶山向小李子打包票說:“放心去,打不完敵人絕不下戰場,他們是官場上的人,我們捏著他們的把柄,這些人都很精明,關鍵時能讓錢吃虧,不讓人吃虧。錢沒了能再掙,官帽子沒有就再也撿不回來了。”

小李子一聽有理,就信心十足地打車去了街心公園。蔣麗莎見到小李子,臉上洋溢著笑容,把小李子哄上了車後,不容分說,直接就把車開到了黃河灘,演了一出精彩的劇目。

蔣麗莎開車回來走到半道上剛好遇到了堵車,閒著無聊,就給黃江河打電話。蔣麗莎由於心情愉快,人未說話先笑出聲來。黃江河聽到笑聲,知道大功告成,欣喜地告訴蔣麗莎說,回來後直接到招待所找他。

蔣麗莎春風滿面地進門後,還沒說話,黃江河就衝上來,一把抱著蔣麗莎,在她的臉頰上使勁地親吻著。

這是他表達感情最好的方式,當初他費盡了周折終於贏得張曼麗的芳心時,在圖書館門口,黃江河不顧同學們剛從圖書館出來,就抱著張曼麗,也同樣是在她的臉頰上沒命地親吻。當時圍觀的同學何止百人。他們看到精彩的一幕,都紛紛鼓起掌來,只把張曼麗的臉羞得通紅。這還不算,他狂吻過後,抱著張曼麗不放手,一直把她抱到了女生樓。他要讓所有的人知道,他和張曼麗正式戀愛了,張曼麗從現在開始,成了他黃江河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不過,那時的他和張曼麗談戀愛,成分最多的是愛上了她國務院直屬部門的哥哥。現在,他的親吻是發自內心的,蔣麗莎感受到這一點。

黃江河抱著蔣麗莎在室內來回地轉圈,慶祝著他們的成功。蔣麗莎的鞋子掉了,頭髮也散亂開來,她“咯咯”地笑著,像少女一般。她又重新找回了她的青春她的夢。

當沒有力氣的黃江河喘著粗氣放下蔣麗莎之後,才問起具體的情況。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蔣麗莎說完,怔怔地看著黃江河,要他拿主意。

“我認為,小李子不能留在本市,不定哪一天她冷酒後發,我們還是很被動。”黃江河皺起眉頭,眉間大寫的川字預示著他的決心。

“對倒是對,但還有白寶山呢?即使打發走了小李子,白寶山不還是隱患嗎?”

“你說怎麼辦?”黃江河把蔣麗莎當成了軍師,向她討要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