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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呀,這是好事,你要是乾爸,我就是成了乾媽了。姑娘,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可真夠幸運的,市委書記做乾爸,農場的場長做乾媽。你要是真願意,現在就認了吧。等過了今天,找個適合的時間,我們再舉行個儀式,你看如何。”

蔣麗莎說著,走進了冰瑩,一隻手拉著冰瑩的手,另一隻手放在冰瑩的頭上,嘴裡“嘖嘖”地稱讚著,說:“俊,真的是俊,誰見誰愛,快叫阿姨。”

“阿姨,我叫冰瑩,以後就叫你乾媽了,乾媽!。”冰瑩卻生生地叫道。

“這才是好閨女。”

“乾媽我還在值班,我先走了,你們好好聊,有事直接給前臺打電話。”

冰瑩說完話,手裡拿著錢,朝黃江河點點頭,然後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了黃江河和蔣麗莎兩個人。

黃江河氣哼哼地坐在床上,看也不看蔣麗莎一眼。蔣麗莎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走到黃江河的身邊,含情脈脈地說:“怎麼了江河,生氣了。我可真的沒有別的意思,確實是掉了鑰匙,等我站在門口時,眼睛裡好像進了沙子,我就揉了起來,無意間聽到你們的談話。你也知道,不管是誰,眼睛裡都不能揉進沙子,進了沙子很難受的。我要是惹你生氣,現在就給你賠罪。不生氣了,啊!”

蔣麗莎的話柔情似水,正說著,就把手放在黃江河的胸前,象徵性地上下撫摸起來。

“咱們都是大人,不能像小孩子一樣,遇到點小事就吵嘴,那樣會有失身份的。”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呀。”

黃江河終於開口了,但這並不是蔣麗莎想聽的。

“我不是說過了嘛,我不走了,就睡在這裡。”

“不錯,你是說睡在這裡的,但你並沒有說要睡在我的房間呀。”

“傻樣,即使我睡在別的房間,最起碼,今天晚上招待所裡的人都會知道,你和我,共睡在一個招待所裡,等到第二天,你就是跳進黃江河也說不清了。你就乖乖的,聽話,啊!”

老虎消失在天堂去享清福了,黃江河本想找一個安分守己的女人好好照顧自己,沒曾想由於自己的多情卻招來一隻狐狸。此刻的蔣麗莎就像掉進灰裡的豆腐,吹不得,打不得,這該如何是好。一向以擅長以智謀取勝的黃江河這時像掉進了一個沒有一絲光明的黑洞,沒有了主意,辨不清了方向。他託著腮幫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蔣麗莎可不像黃江河那樣,她把正在沉思的黃江河拉到一邊,然後開始鋪床。等整理好了床鋪,就走到黃江河的身邊,低聲地對他說:“相公,好相公,該上床了。”不等黃江河應聲,蔣麗莎就再次把黃江河拉回到床邊坐在床上,彎下腰來,開始給黃江河拖鞋子。脫完了鞋子,又抱著黃江河的腿把他平放在了床上。

第六卷 第295章我是他的未婚妻(1)

兩個人躺在床上,蔣麗莎像萬能膠一般粘在黃江河的身上,欲行不軌之事。任憑她百般挑逗,黃江河就是心如止水,無動於衷。蔣麗莎心裡清楚,黃江河還在生她的氣,她半道上突然的折回,在冰瑩姑娘面前胡言亂語,都是她的錯。

“不要生氣了,我回來不都是為了你嘛。”蔣麗莎母性十足地開始開導黃江河。做過母親的女人都明白,男人無論年齡再大,在女人面前,都是個孩子。既然是孩子,就要用孩子的語氣和辦法來哄他。

“你怎麼不找鑰匙呀?真的丟在這裡了嗎?”黃江河一肚子怨氣地質問蔣麗莎說。女人貼得越近,男人越想躲避,市委書記不但有才能,還有個性,他不能受制於一個女人,聽任她的擺佈,那樣就沒有了自由。失去了自由的男人就是悲哀的男人,他不想失去自由,更不想成為悲哀的男人。

蔣麗莎最怕的就是黃江河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只要他開口,就能和他交流。互通了資訊,互訴了心聲,就能冰釋前嫌,重歸於好。黃江河此刻全然沒有了當初尋找機會百般挑逗蔣麗莎的心思,說話也粗聲粗氣的。但是蔣麗莎不在乎,對付男人,她有的是耐心和計謀。

“我的前半句話是真的,的確是來尋找鑰匙的;我的後半句話是假的,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要尋找的不是鐵的鑰匙,也不是銅的鑰匙,是肉的。”這話一下子逗樂了黃江河。

肉鑰匙,可笑,所以黃江河就嘿嘿地笑了一聲。男女之間的交流,適當的葷話是醬醋香油,是潤滑劑,能增進彼此說話的情趣。

蔣麗莎聽到了黃江河的笑聲,就把手伸向黃江河的隱私部位。黃江河沒有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