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開始不肯,但拗不過白寶山死纏,只好給他加了一瓣。不過,這隻香蕉的外皮有點發黑。撿來的麥子磨成的面,白寶山不好再計較,就提著香蕉等在公交車的站牌下。
小李子不知道白寶山已經不是市委書記的司機了,依然以飽滿的熱情接待了這位貴客。白寶山把香蕉放在暖氣片上,不久,香蕉就散發出一股清新的果香。白寶山剝下一瓣,親自剝了皮,然後放在小李子的嘴邊。
“白哥,我的工作怎麼樣。”小李子品著香蕉的美味,開始詢問她工作的情況。
“別急,正在跑呢,你想,我一個市委書記的司機,即使他們不買我的帳,也得看市委書記的面子吧。我要是不高興了,隨便在書記面前給他穿個小鞋,誰能受得了呀。”白寶山依然得意地炫耀著說。
“我就知道白哥有本事。”小李子深信不疑地誇獎著白寶山。在漆黑的夜晚,白寶山就是小李子的北斗星,只要有這顆星星在身邊,就不會迷失方向。
“你經常這樣出來,就不怕市委書記用車呀?”小李子關心地問道。以後在北原市,很多事都要仰仗白哥,她不能不為白哥著想。只有先關心他人,他人才能關心自己,這道理,小李子懂。
“不用,大雪天,他哪裡也不去。即使要用,我把車給他留下了,他自己隨便。”
“奧,原來是這樣。我總是住在這裡也不是個事,能不能挪個地方?”
小李子家住農村,平時節約慣了,每天都要給招待所教二十元錢,她心疼。要是在家裡,二十元錢能買好多東西。記得她第一次來例假,她怕得要死,以為自己的隱私處有了毛病,就告訴了媽媽。等媽媽給她解釋清楚了,她就問怎麼辦。媽媽沒說話,就從枕頭下面給她拿出一塊破棉花團,要她塞到褲襠裡。那髒兮兮的黑得發黴的套子,現在想起來還感到噁心。直到她到了城裡,才知道女人例假來時,應該用衛生巾的。二十元錢,能買多少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