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袋,聽到後就心領神會,衝肖梅微微地點頭,兩人達成了默契,彼此心照不宣。不是警察笨蛋,是兩個女人太聰明。肖梅要考表演系,演戲是一把好手。
肖梅和黃珊當著民警的面手拉手出了派出所的大門。警察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背影,直搖晃腦袋。這世界怎麼了,稀奇古怪的事層出不窮。
兩人走到大街上,黃珊想把手從肖梅的手裡抽出來,肖梅緊握著不放。
“謝謝你的配合,不然麻煩就大了。”肖梅對黃珊說。
“你怕麻煩?你要是怕麻煩就不會勾引我家男人了。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在一起究竟都幹了些什麼,做沒做那種不要臉的事。”黃珊問道。
“這是秘密,無可奉告,你還是回去問你的高寒去吧。”
“你想他會告訴嗎?”
“你就能確定我會告訴你?猜猜看吧。”
“先不提這事,咱們找個地方聊聊怎麼樣?”黃珊提議說。她突然想起她來找肖梅的目的。她不是來找肖梅打架的,是來說服肖梅離開高寒,從而達到釜底抽薪的目的。
“隨你的便,我說到哪兒我都會無條件奉陪。”肖梅笑微微地回答道。
兩個人走進一家賓館,黃珊到前臺開了房間,然後和肖梅一道在房間裡開始談判。一個房間兩百八,黃珊不在乎這點錢,只要能達到目的,就是一萬八她也捨得。
兩人輪番在衛生間清洗了傷口,出來後黃珊坐到了床上,而肖梅卻站在黃珊的身邊。她不敢坐下,她要汲取教訓,防備黃珊對她突然發起進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吃一塹長一智,大都市的女孩子腦子活,心機重。
黃珊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肖梅,開始對她的情敵進行全方位的審視,並暗暗地把她和自己做著比較。
首先映入黃珊眼簾的是肖梅的個子。和黃珊相比,肖梅最少比她高出十公分。肖梅不但身材高挑,還十分勻稱,亭亭玉立的這個美好的詞彙好像就是專門為肖梅這樣的女孩子而存在的。令黃珊自愧不如的是肖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朝氣和活力。這種朝氣和活力,即使黃珊做姑娘時也望塵莫及。
不能否認,在肖梅的身上,確實有天然而成的明星氣質。看到肖梅細嫩的面板,黃珊不禁低頭看看自己的胳膊。年輕時,黃珊的面板也是細嫩的,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母親張曼麗粗糙的遺傳基因逐漸在黃珊的身上顯現出來。
在心理上,黃珊首先敗下陣來。可她不能認輸,因為她是高寒的老婆,高寒是她的丈夫。她是今天的主角,她要首先發問。當然,她要壓一壓囂張的氣焰,最好以謀取勝,而不是暴力。
“今天是我的錯,我不該不問青紅皂白就辱罵你,還對你使用暴力。萬事逃不過一個理字,是我的錯誤我承認。我看了你發給高寒的影片,看到你們兩個在包間裡卿卿我我的樣子,當時確實很生氣。這事放在誰的身上都會生氣,你說是嗎?你當時還認我做姐姐的,我拒絕了你。我現在要是把你當做妹妹,你會答應嗎?”黃珊慢條斯理地繞了一圈,最後問肖梅是否還願意喊她姐姐。
“別拐彎了,有什麼要問的只管問。”
肖梅倒也爽快,直來直去的。她跟著黃珊來到賓館,也是想來探探黃珊的底細,想聽聽她的想法,然後再調整自己對高寒和黃珊的作戰方案。
“你說老實話,到底是高寒先勾的你,還是你先勾的他。”黃珊說話時,一臉的真誠,好像肖梅真的就成了她的妹妹。
“我一個姑娘家,還在上學,怎麼就會主動地接近一個結過婚的男人。是他先勾我的。”肖梅知道黃珊在套她的話,也一臉真誠地回答說。
“如果你不介意,就給我說說他是怎麼樣勾你。你不要以為我在套你的話,我就是想知道,他對使用的那套辦法和當初對我使用的是不是一樣。不瞞你說,高寒當時追求我時,每天都要往我家跑幾次。我一個市委書記的女兒,根本就看不上他一個窮小子,何況我爸爸和媽媽也不同意。”
“那你們最後怎麼就結婚了呢?”肖梅好奇地問道。
“好女怕三纏。女人的可悲之處就在於心腸太軟。還記得前年冬天的那場大雪嗎?他晚上到我家裡,剛好我爸爸和媽媽都不在家,我不給他開門,他就站在冰天雪地裡不肯離去。每隔半個小時就敲一次門,一直堅持了兩個小時。後來我聽不到敲門聲,就下去看看他離開了沒有。當我開啟門後,我發現他竟然跪在我家的門口。我當時心腸一軟,就把把扶到了家裡。我怕家裡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