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見了。”
王得貴好像遇到了知音,感慨萬千地說:“你能理解我非常感謝。有人不是說過嗎,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教育是不苦了,可我們這些當老師的苦啊。新社會了,不敢說家無隔夜糧,但生活確實很苦。一個月兩千塊錢,能幹什麼呀。孩子要上學,老婆要買化妝品和衣服——唉,不說了,再說就要哭了。”
蔣麗莎聽在耳裡,恨在心頭,心裡默想著,等一會兒就有你好看的了。
兩個人說話時,高寒按照蔣麗莎原來的吩咐,到外邊給吳黎打了電話。
高寒要吳黎快點到酒店來。可是吳黎不認識高寒,只能婉言拒絕。當高寒一提到蔣麗莎的名字,吳黎不敢怠慢,放下電話就打了車既直奔酒店。
吳黎感到酒店時,王得貴已經醉意朦朧了。他一看見吳校長就想站起來。當他搖晃著身子快要站起來時,由於力不從心,又跌倒在椅子上。王得貴的屁股坐偏了椅子,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人倒了,椅子也倒了,但王得貴的嘴還能說話。
“吳校長,你真不給我面子,我喝多了你才來,太不夠意思了。多好的酒呀,五糧液,我還沒喝過五糧液呢。他們說了,當我走的時候還要 加我捎幾瓶茅臺。你來了,你就捎回去吧,誰讓你是校長呢。”
吳黎走到王得貴的身邊,彎腰把他扶到了椅子上,然後笑著對蔣麗莎說:“他就這樣,一喝多就說胡話,讓你見笑了。他下午倒是和我提起過有人請客,不過我不知道是你。要早知道是你安排的學生,我說什麼也——”
蔣麗莎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