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囊團,相當於部隊的參謀。人們常說的一句話是,參謀不帶長,放屁也不響。秘書和參謀相比可不一樣。秘書是領導的腿,是領導的手,是領導的眼睛。日常生活的小事就不說了,就是大事,秘書隨便的一句話,有時候也能令領導做出決策。所以,有很多重大的決策看起來是領導做出的,其實裡面有秘書的功勞和智慧。
秘書都這樣重要,秘書長的地位就更不一般了。
電梯裡,高寒想請李可強吃飯,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李秘書長爽快地答應了。事後高寒再想,李秘書長看得不是他高寒的面子,而是來斌書記的面子。省委大院的人都知道,高寒到省委來上班,是來斌書記一手提拔的。裡面的內幕雖然沒人知道,但大家能夠猜測出來,能讓來斌書記親自出面安排工作的人,要麼是有特殊的才幹,要麼就是和來斌書記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
七點整,高寒給李可強打了電話。李可強在電話裡告訴高寒說:“你到樓下等著,我馬上就到。另外,你請客,可你得讓我付錢。如果不同意,我就不去了。”
“那哪行,我請客你買單,你這不是取笑我嗎?”高寒客氣地說。
“兄弟,就這條件,如果你持有不同意見,咱們再找機會。”
高寒只能答應了李秘書長的條件。
高寒下樓後站在樓前,等待李秘書長的到來。二十分鐘後,一輛賓士車緩緩地駛進了省委大院。高寒看著賓士車,就想起黃珊的那輛雷克薩斯,黃珊的影子又出現在他的眼前。這不是想家事的時候,高寒搖搖頭,把黃珊的影子請出了大腦。但他還是想著,如果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坐上賓士,非要在黃珊面前顯擺顯擺。
賓士車停到了高寒的面前,從車上走下一個四十來歲的雍容華貴的女人,衝著高寒先是一笑,然後問道:“請問你是高秘書嗎?”
“我叫高寒。”
“我叫司徒小倩,是李秘書長的朋友,他要我來接你。上車吧。”
司徒小倩親自給高寒開啟了車門,等高寒上車後,自己才繞到了車的另一邊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子駛出省委大院後,司徒小倩才開始說話。
“早就聽李秘書長說過你的大名,聽說你的文筆很好。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文縐縐的小青年,今日一見,不但好文采,人也儀表堂堂。”
司徒小倩從見到高寒的那刻起,臉上始終都掛著微笑。這種微笑不是刻意裝出來的,是長期修煉的結果。憑著直覺,高寒覺得這個女人的老公一定是個大富豪。大富豪的女人都這樣,養尊處優之餘,穿行於官場和商場的交際場合。
“不敢當,百無一用時書生。我現在雖然不是書生了,按過去的話說,從其量也就是個酸秀才,別人動動嘴,我動動筆桿子而已。當然,現在一般不動筆了,只敲打鍵盤。以後有機會,還請司徒大姐不吝賜教。”
兩人沒說幾句話,車子開到了凱悅大酒店。
車子直接上了酒店門前的臺階。
司徒小倩和高寒下車後,保安躬著身子接過了司徒小倩遞過來的車鑰匙,把車開到了停車場。
司徒小倩抬起了胳膊,碰了碰高寒。高寒看了她一眼,沒有領會她的意思。司徒小倩衝著高寒笑笑,然後用手拽了拽高寒的袖子,又遞給高寒一個眼色。高寒這才明白,司徒小倩是要高寒挎著自己的胳膊。
高寒沒見過著陣勢,臉上火辣辣的,就像少女臉上飛起的紅暈。他還是抬起了胳膊,挎住了司徒小倩。
兩人挽著胳膊走過大堂,徑直到了電梯口。
七八個人擠在電梯裡,司徒小倩和高寒身子挨著身子。司徒小倩依然挎著高寒的胳膊,在人群裡絲毫沒有害羞的表情。高寒不習慣,幾次都想把胳膊抽出來,可每當他一用力,司徒小倩就緊緊地夾緊了他。
一種熟悉的香水味道直撲高寒的鼻孔,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似曾相識。在劉燕妮的身上,高寒也聞到過這種香水。這是香奈兒香水。
到了最高層,電梯門開啟,出於禮貌,高寒讓司徒小倩先走出了電梯,自己隨後跟出。等高寒出了電梯門,司徒小倩重新挽起了高寒。
在一個房間前,司徒小倩舉手敲門。門開了,李可強秘書長出現在高寒面前。
司徒小倩還沒有鬆開高寒。李可強和要和高寒握手,高寒想抽出手來,司徒小倩卻對李可強說:“秘書長,我要是這樣和高秘書走在大街上,像不像一對兒。”
“一對兒什麼,說清楚點,彆嘴裡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