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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適合在那裡工作。”任何男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對女人無理,尤其是對像蔣麗莎這樣美麗的女人。
“先不說了,你能陪我吃頓飯嗎?”高水平的人說話很講策略。從一張報紙的糾葛,聯想起那天在農場時高寒摸著口袋的窘迫,蔣麗莎感覺到了高寒的經濟的拮据。但她不說請高寒吃飯,反而說要他陪自己。這好像有求於高寒的話才能使高寒接受。
對於這種誠懇的謙虛,高寒只能點頭答應,因為,他的肚子確實正向他提出嚴厲的譴責和強烈的抗議。
四盤小菜,兩葷兩素,蔣麗莎替高寒要了一瓶啤酒,自己只喝菊花水。主食是蘭州拉麵。
蔣麗莎絲毫沒有場長的架勢,她親自給高寒倒酒,拉麵剛一上來就代替服務員問飯的淡鹹,這讓高寒很受感動。畢業回來後,蔣麗莎是第二個讓他感動的女人。
“到農場來吧,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也許,有朝一日你成了企業家,你會感謝我的。”飯吃到一半,蔣麗莎才發起攻勢。她的身邊缺少一位高文化素質的年輕人,自從見了高寒之後,她發現,這位小夥子談吐文雅,舉止優雅,是陪伴在她身邊的最佳人選。
“金子只有在適合它的地方才能閃閃發光,如果沒有周圍沒有燦爛,金子和泥塊毫無區別。我對企業不感興趣,我只會弄筆桿子,嘴皮子功夫還強差人意。如果你是一位報社的主編或者電視臺的臺長,今天我請客,吃過之後立馬跟你走,即使把我安排在門崗,我也無怨無悔。”
會聽的聽門道,高寒的幾句話,已經使蔣麗莎明白了他的志向所在。
“那你準備幹什麼,如果不能如你所願。如果你願意先在那裡幹,我會尋找機會推薦你的,比如報社和電視臺。”蔣麗莎問過之後還想做最後的努力。她也是個不輕易言棄的女人。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