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種。白寶山曾經提醒過我,但我不相信,直到前天才有人讓我看了一樣東西。”張曼麗一聽,口氣軟了許多,就問道:“什麼樣的東西,值得你大驚小怪的。”“一段黃色的影片,你是沒見高寒那下作的樣子,看了你會一輩子吃不進飯,還要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噁心呀。”
本來直著腰板坐在沙發上的張曼麗此時一下子就靠到了沙發背上。她一邊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邊問:“你在哪裡看到的,真的確定是就是高寒嗎?”黃江河肯定地點點頭,說:“你也不想一想,我怎麼會往姍兒的頭上潑髒水呢?”“是誰給你提供的?不會是有人落井下石捕風捉影吧!”張曼麗對高寒還抱有一絲幻想。
黃江河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知妻莫若夫,他一開始就算到張曼麗非要刨根問底不可,果不其然。但黃江河早已找好了託詞,就回答說:“這個你就不要問了,我自有我的渠道。我手下掌握著那麼多人,就是想在北原市找到一條三條腿的蛤蟆,也會有人替我想盡辦法實現我的願望。”
黃江河和張曼麗相對無言,唯有唉聲嘆氣了。
外面起風了,大門的鐵環被風一吹,發出“哐當哐當”的輕重不一的聲響。北方的初春風沙不斷,有時還會鋪天蓋地,把整個世界攪得一片渾黃。此時此刻,高寒在黃江河和張曼麗的心目中,就是一場西伯利亞的寒流,卷著風沙鋪天蓋地襲擊了這個家,給這個家蒙上了一層陰影。
張曼麗站起來,走到黃江河的旁邊坐下,摸著丈夫的手,半天才問:“老黃,那該怎辦呢?”黃江河反問道:“你問我,我問誰呀。”張曼麗一咬牙說:“一不做二不休,明天就把姍兒叫回來,說服她離婚算了,一了百了。這叫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讓姍兒離開他,再找一個不就萬事大吉了。以我們家的地位,還怕姍兒找不到好人家。”黃江河滿臉的陰雲,不屑地說:“你也就是馬謖,只會紙上談兵。我們給姍兒怎麼說,難道我們直接告訴他說高寒不是個好人,曾經和某個女人有染,她一旦不相信,我們怎樣解釋,這是其一。其次,姍兒的腿怎麼辦,好人家會找一個瘸腿的姑娘,何況她已經不是姑娘家了。更可怕的還在後面,據我所知,他了解了我們不少的家事,比如那三十萬,如果他狗急跳牆宣揚出去,千里之堤就會毀於蟻穴了。所以,我這兩天思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好好改造高寒,也許他能被感化。苦就苦了姍兒了。”黃江河說完,又長長地嘆了口氣。這時,好鬥的張曼麗的情緒亢奮起來,她咬牙切齒地說:“原則上按你說的辦,但是,做了壞事必須要付出代價。從明天起,我就打算把他弄到鄉下,讓他不能太得意了,先讓他嚐點苦頭再說。”黃江河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又補充道:“當他到鄉下上班時,我們就找個理由把他們的房子先買了,等他回來也只能住在我們家裡,這樣一來,就為他這匹野馬套上了籠頭,他的行為自然而然就受到了管制。”
張曼麗和黃江河技高一籌,兩個臭皮匠就相當於諸葛亮了,比世人高了一個檔次。高寒倒是好說,萬一黃姍要是不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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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62章獅子大開口
劉燕妮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當初高寒結婚時,她瞞著張曼麗給高寒張羅著又是湊份子又是買房子,並把剩餘的錢在新婚之夜親自交給高寒。所有的這些都是魚餌,不惜本錢在魚鉤上掛那麼貴重的魚餌,就是為了能釣大魚。身在金融系統的劉燕妮深諳商場之道,能深刻領會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現在,該是得到回報的時候了。
黃姍檢查過身體的第二天,劉燕妮從鄭佳樂口中得知,胡一開已經把一百萬打到了高寒的賬戶上。聽到這個訊息,劉燕妮高興得幾乎一宿沒睡。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精心打扮了自己。臨出門前她忽然感覺自己身上似乎少了點什麼,她站在門後,深深地吸了口氣,對了,該噴灑點香水。她轉過身來,回到梳妝檯前,啟開了那瓶一個客戶半年前送給自己的香奈兒香水。她從上到下噴了一邊,最後就連腳上也噴灑了一點。劉燕妮一直認為,人的腳,尤其是女人的腳有時候不要說比手還要乾淨,甚至比臉都重要。它的重要性主要體現在性感。記得有一次她去商場買鞋子,賣鞋子的剛好是個年輕小夥子。劉燕妮脫掉舊鞋子,剛露出金蓮般的玉足,小夥子便熱情地蹲下來,假裝幫劉燕妮穿新鞋子,趁著機會故意在她的腳上摸了捏了兩把。劉燕妮沒有對小夥子反感,相反,她還趁這機會和小夥子討價還價,最後省了二十元錢。那時候,劉燕妮剛剛失身於那個第一次利用權力佔有她的男人。
劉燕妮第一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