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心口發悶,只想嘔吐。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高寒怎麼會是這樣?他們是怎樣鬼混到一塊的?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黃江河的腦海裡打了一連串的問號。最好,問號的下面的一點重重地擊在黃江河的心口上,繼而又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劍。白寶山關於高寒和米蘭的流言變成了現實,那時候他還不太相信,現在他相信了,事實就在眼前,他不信都不行。
劉燕妮洗完了澡,只在腰際圍了一條浴巾進來了。黃江河關了文件,繼而關了電腦。劉燕妮爬在黃江河的肩膀上,把兩隻飽滿豐潤的**壓在他的肩膀上,柔柔的感覺。散在前面的幾縷溼潤的頭髮隨著劉燕妮頭的擺動撩撥著黃江河的耳朵鼻子還有臉頰。一股溫柔的氛圍包圍了黃江河。劉燕妮把黃江河的頭扳過來,把他的臉摁在自己的**,像母親喂嬰兒般把奶頭塞進黃江河的嘴裡。黃江河不由自主地吸著,只把劉燕妮吸得渾身發顫仰起脖子扭動著身子。黃江河滿腦子都是都充斥著高寒和劉燕妮在床上火熱的場面,他撤過椅子,抱起劉燕妮。
臥室燈光朦朧,床不停地搖晃。劉燕妮的細腰對於黃江河就是肉體的極品,是美酒佳餚。醒了醉,醉了醒,直到神倦力乏。
等風暴過去,劉燕妮把頭真在黃江河的胸脯,才感到毛茸茸的。她摸來摸去,揶揄黃江河說:“你很接近人類的祖先。”黃江河說:“你還不如說我是隻猴子。但群居的猴子也不能亂了輩分。”
劉燕妮感覺黃江河話裡有話,就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說:“怎麼了?”黃江河故作輕鬆地說:“你在洗澡時我看了你的文件,裡面的圖片很精彩。”劉燕妮感覺到了不詳的徵兆,但還是故作輕鬆地說:“那都是我無聊時消遣的。”黃江河直視著劉燕妮的眼睛,突然就一本正經地說:“你是不是經常無聊,並且無聊的時候總是給人打電話?”劉燕妮心裡已經有底了,他知道黃江河看到了不該看的內容,就淡淡地說:“既然你已經看了,我就不隱瞞你了,是我邀請他的。”他要保護高寒,因為那批保安器的回扣還在高寒的手裡,還不到買高喊的時候。
黃江河忽地坐起身來,威嚴地說:“你簡直就是混蛋,什麼邀請,那叫勾引。你毀了一個我的女兒,毀了她的家庭。”劉燕妮知道黃江河要發火,但她不能發火,她要發火了,黃江河一怒之下一走了之再也不來,她就前功盡棄了。於是她帶著嘲諷的口氣說:“要你這麼說,我也是在勾引你了。你怎麼不說我毀了你的家庭,毀了你的夫人呢。黃書記,你先消消氣,如果你沒有錯,高寒也沒有錯,當然我也沒有錯。人沒有錯,是人的慾望錯了。”劉燕妮說著就跪在床上,摟著黃江河的脖子,撒嬌地說:“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發生。要說委屈,是我最委屈,你說是嗎?路還要走,事情還要辦,日子還要過,要不然大家都不好收場。”
劉燕妮玩弄男人很有一套,輕佻的挑逗和油嘴滑舌的勸說都是她的拿手好戲,黃江河終於暫時不生氣了。不但不生氣,又和劉燕妮梅開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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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60章她下半輩子只能是跛子
黃江河對劉燕妮的服侍很滿意,但一想起高寒和劉燕妮的表演就想作嘔。更令他難受的還是不能把這噁心的內幕告訴張曼麗,更不能告訴他的寶貝女兒。他怕張曼麗刨根問底,追問他是怎麼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影片的,更怕女兒聽到這不幸的訊息後五內俱焚,痛不欲生,尚未完全成熟的心靈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他只有把這一口惡氣暫時埋藏在心裡。
又是一個雙休日,按照醫生的吩咐,黃姍的受傷的腿該複查了。早上起來,張曼麗透過電話通知了黃姍,沒多久,黃姍就開車帶著高寒來到了她的孃家。
高寒到家後來先給張曼麗打招呼,等他向黃江河問好時,只見他的岳父大人先吊起臉又故意把頭扭向一邊,對高寒不予理睬。高寒猜想,也許市委書記遇到了難以排遣的煩心事,也就再沒多想。
四個人來到北原市骨科醫院,還是那位骨科專家給黃姍進行了認真的檢查,檢查過後就拍片子。片子很快被沖洗出來。
骨科專家藉著視窗的光亮仔細地看了片子後,臉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他撥通了電話,沒多久,又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進來了。骨科專家要黃姍一家四口先到外邊稍等,他們三個醫生開始在門診部研究起黃姍的傷情。四個人在外面心急如焚地等了半個小時。黃姍處在酒精和藥物的混合氣味的包圍中,捂著鼻子一陣噁心。高寒拽著她走出了門診大樓,手挽手在湖邊溜達。湖面不大,波光粼粼。錢幣大小的嫩綠的荷葉漂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