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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給我一個蘋果,我也送你一個禮物,這就叫投桃報李。”說著拿過包來,從裡面拿出兩個盒子。把裝有項鍊的盒子遞給白寶山,自己開啟了另一個盒子,拿出那枚金光閃閃的戒指在高寒的面前晃來晃去,說:“要不要我給你帶上?”這分明是在向黃姍挑釁。

真正的較量拉開了序幕。不出所料,黃姍的臉立即陰沉下來。白寶山見勢不妙,立即從米蘭的手裡奪過戒指,說:“這戒指是你戴的嗎,應該叫黃姍給高寒戴上。咱能送戒指,卻不能替人戴到手上。”說著把兩樣禮品同時遞給了黃姍,說:“這條項鍊是米蘭親自給你挑選的,戒指呢,是我送給高寒的新婚禮物。按道理說,我不該給高寒買戒指,可現在的世道變了,男女衣服都分不清楚,男人也可以給男人買戒指。高寒你說是嗎?”白寶山把臉轉向高寒,高寒搖搖頭又點點頭,不置可否。他不明白,這一對冤家又要耍什麼鬼把戲。

黃姍倒是不計較這些,等白寶山一說完,她接過白寶山手裡的兩個盒子,先拉過高寒的手,說:“白哥說的有道理,來,我給你戴上。別辜負了他的一番好意。”高寒很聽話,聽憑黃姍把戒指套在自己的手上。給高寒戴上戒指之後,黃姍又開啟了項鍊的接頭,小心地把項鍊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戴好之後面向高寒說:“老公,你看白哥的眼光怎樣,好看吧。”高寒顧左右而言他,趕忙又拿起一個蘋果給白寶山遞過去,說:“白哥吃蘋果。”白寶山接住後也放在了茶几上。

白寶山有些拘謹,更有些後悔。早知道高寒要成為黃書記的乘龍快婿,自己以前就不會給他那麼多的難堪。

米蘭本是來看好戲的,沒想到卻看到高寒和黃姍相親相愛還相敬如賓的一幕,想起在茶樓上黃姍曾經吃醋的場面,心裡是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了。她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不合格的導演,幹了既賠金錢又丟人的買賣。現在,自己曾經的戀人高寒和現在的丈夫白寶山就坐在一起,她的目光在這兩個人之間來回地遊離著,把兩人做著仔細的比較。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無論從外表的人才還是從內在的修養以致社會地位,白寶山只能佔屈從地位,和高寒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別。高寒的勝利就是黃姍的勝利,而黃姍的勝利就只能證明自己的失敗。想起和高寒在一起的快樂的日子,她不由深深地嘆了口氣。唯一值得她驕傲的,就是她曾經和高寒有過床第之歡。但時過境遷,現在的高寒早已不是彼時的高寒了。挑撥他們分離,重溫自己舊夢只能是她的一廂情願。

她費盡心機,在心裡反覆排練的戲劇卻成了她自編自導的獨角戲。淒涼和孤獨感襲上心頭,她感覺自己成了一個上串下跳的小丑。

黃姍似乎看出了米蘭的心思,就故意向高寒處挪動了身子,顯得親密無間的樣子。米蘭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捂著肚子對白寶山說:“我有點不舒服,咱們還是回去吧。”黃姍知道米蘭沒有討到便宜,要知難而退,假裝問道:“請問是哪裡不舒服,胃裡還是心裡?要不要我找點藥來。”這問話分明是綿裡藏針,直刺米蘭的心臟。米蘭再也無法忍受了,但她無法發作,只能拉著臉說:“恐怕是腦子吧。”是的,連她自己都認為腦子有了毛病。

出門的時候,米蘭依然沒有忘記告訴高寒和黃姍說:“其實寶山是在撒謊,項鍊和戒指都是我選中的,與他無關。”黃姍只是一笑,說:“沒關係,都一樣。”

米蘭和白寶山走了。在路上,無論白寶山說什麼,米蘭都一言不發。透過這一次和黃姍的較量,她清醒地認識到,遠離自己的未必是美好的,只有留在自己身邊的才是最珍貴的。想到這裡,她把頭伸向正在開車的白寶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晚上,她要好好地犒勞一下一直以來她都看不起的男人。

第四卷 第150章 你不走 我走

白寶山的奧迪剛站穩,米蘭就拉開了車門下車向門口走去。等白寶山一進門,米蘭已經手拿拖鞋站在門口了。她彎下腰來替白寶山換上鞋子,然後熱情奔放地看著白寶山。

白寶山被米蘭看得不好意思,以為她又要想什麼鬼點子,不敢輕易說話。米蘭關上門,一下子就撲到了白寶山的懷裡,“嚶嚶”啜泣起來。白寶山一時不明就裡,只是抱著米蘭。米蘭抬起頭,眼裡滿含熱淚,輕輕地說:“白哥,以前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從今天起,我要好好和你過日子,再也不惹你生氣。”說完就閉起眼睛,等著白寶山的親吻。白寶山並沒有低下頭來,而是抱起米蘭直奔臥室。十幾天了,白寶山如穿越在沙漠之中的野獸,飢渴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