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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滿面的淚痕勾起了高寒的回憶——河邊戲水,啤酒,乾柴和篝火,長長的吻,一串串的笑聲,還有在高寒的家裡。。。。。。他恨不能伸出手來,給米蘭親自擦乾淚水。畢竟曾經愛過,曾經擁有過,現在雖然分手,但幸福的回憶將永遠刻在腦海之中,成為永久的記憶了。
高寒想伸出手擦乾米蘭的淚痕,可黃姍在旁邊站著,他不能輕舉妄動,儘管他只是想擦乾淚水,沒有絲毫不良的企圖。
“是他打你了嗎?”米蘭的半邊臉還紅著,有點腫脹,眼睛也紅紅的。高寒看著,有些心疼,又有些心酸。
米蘭還是不說話。高寒不敢生氣,只能把氣憋在心裡。如果他流露出過分的關愛,黃姍就會吃醋。
“看來,這個白寶山是不想吃飯了。等我回去告訴爸爸,不能讓他再當司機了。打女人的男人最沒出息,這樣的品行,方向盤拿在手裡也不穩當。”黃姍終於說話了。看到米蘭紅腫的臉,她流露出善良的同情。黃姍走過去,小心地摸著米蘭的臉,生氣地說。
當天夜裡,高寒和黃姍一道把米蘭安排在一家招待所。
安排好米蘭,黃姍又開車把高寒送走。在車上,黃姍對高寒說:“我可是有言在先,沒有我的陪同,你不能單獨和米蘭會面。以前的事情,我不計較,就讓它過去吧。倘若讓我發現你們還藕斷絲連,你可別怪我。”高寒把臉貼近黃姍說:“知道了,來,香一個。”米蘭嗔怪道:“人家正開車呢。”話雖這樣說,還是扭過臉來,主動在高寒的額頭上香了一個。
一個親吻,兩個舒坦,那滋味,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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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97章認錯(1)
黃姍回到家裡時,黃江河和張曼麗在客廳裡肩並肩坐著看電視。張曼麗一條腿壓在黃江河的的大腿上,還不停地晃動。
黃江河手裡端著一個不鏽鋼子彈頭水杯,隨著戲曲的節拍晃動著腿。他的晃動帶動了張曼麗的腿,兩人的腿同時在動著。只有在自己的家裡,黃江河才感到輕鬆自如,逍遙自在,不像在外邊,任何時候都得戴著面具,或微笑或嚴肅,都要看情況分場合。
黃姍悄悄地來到爸爸的身後,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撒嬌道:“爸爸,你猜猜我是誰呀。”黃江河的腿還在晃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都喊爸爸了,還要我猜呀。這麼大的女兒,連開玩笑都不會,全是你媽慣的。要是還有人叫我爸爸,你媽媽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黃姍鬆開了手,兩手叉腰,對著張曼麗說:“我媽媽不敢,要是她吃了你,我就吃了她,把你們都裝到我的肚子裡,隨便你們怎麼樣。”張曼麗不高興了,翻了黃姍一眼,說:“吃裡扒外,小白眼狼,算我枉疼了你,以後就跟著你爸爸過。”黃姍知道爸媽都不會真生氣,尤其是當著她的面,即使有什麼也得忍著,就說:“可不是,媽媽還要真的管管爸爸,你看他手下的兵,竟然對自己的老婆大打出手,臉都腫了,害得人家黑燈瞎火的離家出走,半夜三更的跑到立交橋上一個人哭,要不是我和高寒及時趕到,說不定還要出人命呢。要是外人知道了,指不定要說長道短的,說你們市委的男人只會打老婆。”張曼麗好奇地問:“是誰呀。”“是爸爸的司機呀。”
黃江河一聽,立刻扭頭望著黃姍問道:
“你說什麼,他打的就是剛結婚不久的那個什麼米蘭。這才幾天呀。”
“才幾天,你的意思是現在還不能打,結婚時間長了就能打?”黃姍挑剔爸爸的語病。
“不是,那姑娘長得挺好呀,水靈靈的,這東西,怎麼就下的去手。看我不好好收拾他。”黃江河捋起袖子,一副江湖人抱打不平的模樣,黃姍直想笑。
張曼麗一聽黃江河讚美米蘭的話,心裡酸酸的。但礙於女兒在旁邊,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皺皺眉頭,翻了他幾眼。
“爸爸要怎樣處罰他?”
“好辦,嚴加訓斥。讓他寫保證,宣誓,再就是跪搓板。”
“爸爸,媽媽讓你跪過搓板嗎?”
“這孩子,說話不知道輕重,你媽媽怎麼捨得讓我跪搓板。”
“不好,又不是入黨,這辦法不好。我有一個好主意,請你務必採納。”黃姍舉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在黃江河的眼前晃晃,“明天到我姥爺家拜壽,你不坐他的車,也不能讓他去,等回來後再涼他幾天,讓他主動找你。”黃姍說完,狡黠地笑笑。
“好好,這叫什麼,對了,後發制人。還是我女兒聰明,善於用計,比你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