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樣他最起碼在劉燕妮發起攻勢之前能有所準備。
“彼此心照不宣而已,我敢這樣,自然掌握有能置人於死地的把柄,在你和你的夫人被司法機關帶走之後,他們會提醒你們的,也許,不用他們逼問,你的夫人就會坦白從寬,現在——恕我無可奉告。”
“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麼?只要你提出要求,我會盡量地滿足你。”
“不是儘量,而是必須,或者說一定。你要避過災難,就必須和張曼麗離婚。我要和你在一起。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我會考慮採用另一種方式來調和我和張曼麗之間的矛盾。”劉燕妮詭秘地笑著。黃江河聽得毛骨悚然,一向溫情脈脈的女人,不但惡毒,還異想天開。他懷疑劉燕妮得了臆想症。
黃江河突然伸出倒背的雙手,上前抓住劉燕妮的肩膀並使勁兒地搖晃。
“你一定是瘋了,你現在就到精神病院檢查,我負責報銷你所有的醫療費用。虧你想得出來,這可能嗎?且不說市委書記和他的老婆離婚會成為街頭巷尾的笑料,就是黃姍的舅舅也饒不了我,他可是京官呀,手長得很。我要是做不成書記了,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黃江河很激動,說話時唾液飛濺。劉燕妮心裡暗自冷笑,她認為,她沒有瘋,是市委書記大人瘋了,是她的話讓市委書記瘋狂了。她為自己的行為感到自豪。
劉燕妮繼續她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