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站在樓頂正在暗自得意他的藏身之術,沒想到燕紅真的上來了。燕紅藉著路燈一看到鄭佳樂的身影,就跑了過來。
“該死的歪脖子,你不是說過不再到外面找小姐了嗎,怎麼就狗改不了吃屎呢?”燕紅氣勢洶洶,到了鄭佳樂面前就在他身上亂抓亂撓,潑婦形象躍然樓頂。鄭佳樂一邊解釋一邊後退,眼看就到樓頂的邊緣。燕紅一看,連忙喊叫道:“快過來。”驚慌之中,她的語氣沒掌控好,依然兇狠異常。鄭佳樂反而加快了後退的腳步。與其說燕紅最後的一句話成了和鄭佳樂永別的贈言,倒不如說這臨別的贈言是一道催命符,把鄭佳樂推到了黃泉路上。鄭佳樂一腳踩空,頭朝下從樓頂掉了下來。燕紅驚呼著跑到鄭佳樂墜落的地方,藉著路燈往下看,希望有奇蹟發生。可是,支撐樓頂的牆壁比懸崖更為陡峭,上面沒有樹木的枝椏可以阻擋鄭佳樂的下墜,奇蹟只能是一廂情願的夢幻。
鄭佳樂掉到了圍牆上,然後又從圍牆上摔了下來。燕紅驚魂未定,一屁股坐在樓頂上,好久都沒有起來。
領班站在上樓梯的口子旁,親眼看到這一慘劇的發生。他顧不得燕紅,轉身從樓梯口爬了下去,直奔樓下,邊跑邊喊道:“不好了,出人命了,有人摔死了。”
第五卷 第197章最後通牒(1)
歪脖子鄭佳樂是北原市的名人,不但是因為他畸形的脖子,更因為他的經濟地位。名人的死亡引起的反響非同尋常,更何況他是非正常的死亡。公安局介入了,經過調查,排除了任何謀殺的可能。他的遺體被運往殯儀館,熊熊的烈火火化了他的肉體,更昇華了他的靈魂。願他的靈魂在天堂中得到永久的安寧。
燕紅是最大的受害者,由於她的瘋狂的潑婦般的過激行為,直接導致了鄭佳樂靈魂的出竅,同時她也失去她富貴的生活。鄭佳樂許諾給她的一百萬成了一個美麗的肥皂泡,隨著鄭佳樂的肉體的消失被陰風吹滅。不僅如此,她還被鄭佳樂的合法妻子趕出了安樂舒適的住宅。情婦死了,她所有的經濟來源都被無情地切斷,鄭佳樂的妻子還揚言威嚇燕紅說,她不排除運用法律的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以重婚的罪名起訴燕紅。
鄭佳樂死了,沒有人認識和他一起洗浴的那個女人,劉燕妮等風頭一過,又開始實施她復仇張曼麗的計劃。
週末,初夏的夜風涼爽而舒適。劉燕妮吃過晚飯,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地方臺的廣告可真是不堪入目,穿著三角褲的風**人面對成千上萬的觀眾竟然大談特談男女的隱私滿足,之後閃出鏡頭的是男性強健有力的肌肉。吃過藥幾秒鐘,立竿見影,這壯陽的速度比百米衝刺還要快。國家每天都在掃黃,可電視上每天都在無數次地播放這種下三濫的黃色廣告。劉燕妮對此嗤之以鼻,她不但是高雅的文化人,還是高雅的文化女人,她的素質不允許她觀賞具有黃色性質的廣告。可是,這挑逗性的畫面還是激發了她女性的慾望。
畫面還在重複,那強健的發達的雄性肌肉閃亮發光,直刺劉燕妮的眼睛,她似乎看到了男性擎天柱一般的生殖器。她不自覺地把手放在兩腿中間,隔著薄得透明的優質絲襪摸著自己的下體。她沒有難為情,因為那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別人還能享受,為什麼自己就不能**。
粘糊糊的液體從褲襠裡滲出,沾到了劉燕妮的指尖。她把手放到自己的鼻子上聞一聞,這特別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她興奮的神經。她開始了幻想,先想到高寒,可高寒現在省城,大概還在省委秘書處奮筆疾書呢。即使他還在北原市,也不會對自己召之即來了。不行,遠水不解飢渴。她在想象的空間裡邂逅了黃江河,就是他了。張曼麗把自己踢出了信用社,砸了自己的飯碗,就給她戴個帽子吧。是什麼顏色的帽子,反正不能用綠帽子這個詞,那是男人給男人給男人戴的,至於女人給女人戴的帽子,她不知道該叫什麼。管它呢,先把黃江河叫過來再說。
一個電話,黃江河就過來了。他不敢不來,他也高興來,因為劉燕妮手裡有他的把柄,因為他是個專愛吃葷腥的大饞貓。
劉燕妮給黃江河開門前,特意調整了自己的表情和心態。開門,先裂開一道門縫,然後是無言的天真爛漫的笑。劉燕妮迅速地把黃江河拉進來,快速地把門閉上,不等黃江河說話,劉燕妮就撲到了黃江河的懷裡,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說了句:“想死我了。”她儘量地裝出一種無所謂的表情,好像這段時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黃姍沒有跳水自盡,她也沒有被張曼麗踢出信用社,還是專管信貸的副主任。他要首先打消黃江河所有的疑慮,這樣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