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嬌滴滴地說:“你此刻是我的保護神,可我需要的是終生的保護神。”黃江河無語。想當年,他才華橫溢,相貌出眾,僅僅為了飛黃騰達,讓自己的靈魂跪在了張曼麗的面前。如今想起,後悔不已。只是時光飛逝,青春不再,此時後悔,為時晚矣。魚和熊掌如果能夠兼得,普天之下再無憾事。
出了電梯,早有服務員接過票據開了門,劉燕妮拽著黃江河直接進去後把門反鎖上。
劉燕妮亟不可待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幫著黃江河寬衣解帶。快要露出隱私之時,黃江河要親自己脫去短褲,劉燕妮依然不讓。脫去了外衣的劉燕妮同時也去掉了一個美麗女人的所有虛偽的外裝。她拽著黃江河來到衛生間,親自動手在浴盆裡放滿了水,小心翼翼地調好了溫度,兩個人才攙扶著進去,躺在寬大的浴盆裡。
房間裡極度的安靜。水不斷地拍打著浴盆,如水漫沙灘,只發出輕微的聲音。劉燕妮把手放在黃江河的胸脯輕輕地撫摸,黃江河也用手去捏劉燕妮富有彈性的**。紅色的**受到刺激後,迅速地力挺。劉燕妮抽回自己的手,雙手託著**對黃江河說:“來,吃一口。”黃江河不客氣地把嘴靠近,用嘴含住一個,用手摸著一個。沒過多久,劉燕妮就撐不住了。她先是微張櫻桃小口,接著就扭動身子,再往後就主動把雙腿抬出水面,翹起臀部並分開兩腿。兩腿潔白,如秋天出水的蓮藕,彎曲有致。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絕這種誘惑,何況是身強力壯的黃江河。黃江河一個翻身就壓了上去。
水聲“嘩嘩”,加大了拍打浴盆的頻率。劉燕妮兩腿架在黃江河的肩膀上,黃江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刺激著劉燕妮的肉體,同時也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快樂。劉燕妮軟語呻吟,欲罷不能,身不由己。黃江河大刀闊斧,不停地變換著方位,加大著力度,拿出所有的看家本領。
劉燕妮的身體終於平靜下來了。看著大汗淋漓地黃江河,她浪聲浪語道:“這才叫市委書記的風采呢,和尊夫人比起來,我是不是更有女人的味道。”黃江河開懷一笑,說:“不能相提並論。我在她那裡遊刃有餘,在你這裡處處受到排擠和殘酷的打擊。”劉燕妮“撲哧”一笑,說:“不愧是市委書記,說起這種事也像做報告,風趣幽默。那你再說說,你是喜歡遊刃有餘還是喜歡狹窄的道路。”黃江河說:“鬼丫頭,明知故問。當然是喜歡走在狹窄泥濘的小路上,這才叫曲徑通幽。”劉燕妮摟著黃江河的脖子,說:“什麼鬼丫頭,人家早已被你變成女人啦。”
兩人正在你一句我一句調情呢,忽然就聽到敲門聲。黃江河馬上對著劉燕妮的耳朵說:“姑奶奶呀,不好了,我看是鬼子來掃蕩了。”
這下可嚇壞了劉燕妮,不知道敲門者為何人,所為何事,如果是張曼麗聞著臊味而來,如此尷尬場面如何收拾。
第五卷 第185章翁婿同交桃花運
捉賊拿髒,捉姦在床。敲門聲使劉燕妮慌了神,她頓時手足不錯,一下子就撲到黃江河的懷裡,臉色慘白,嘴角不停地抽動。黃江河摟緊劉燕妮,神情自若地說:“寶貝,別怕,有我在定能逢凶化吉。你按我說的去做,無論是誰在敲門,都保你萬無一失。”劉燕妮愕然,以為他在吹牛。黃江河低聲對劉燕妮如此這般地交代一番。劉燕妮顫抖著身體問黃江河說:“這能行嗎?”黃江河用力地點點頭。
無論黃江河是否在吹牛,有一點到可以確定,他不愧是市委書記,遇到棘手之事不失大將風度。
劉燕妮光著身子迅速地出了浴室,對著門故意大聲地喊叫道:“請問哪位,有何貴幹?”對方沒有答話,又傳來幾下敲門聲。劉燕妮嘟囔道:“洗個澡還有人打擾,什麼破酒店。”然後抬高聲音說:“稍等一下,穿好衣服就來。”沒人答話,劉燕妮已經斷定,門外一定是張曼麗了。
劉燕妮迅速走到床邊,把黃江河的衣服揉作一團藏到牆角,又把他的鞋子放在枕頭底下,然後自己裹著浴巾就去開門。
門開了,站在門口的果然是張曼麗。
張曼麗黑著臉,一句話不說直往裡闖。由於體型高大,腳踩到地板上,發出“咚咚”聲響。劉燕妮故作震驚地問:“張主任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張曼麗來到床邊,四下張望,沒有發現她要尋找的黃江河,就直視著劉燕妮的眼睛,**裸地問:“老實告訴我,老黃是不是來過這裡?”劉燕妮真誠地回答說:“來過呀,我們才回來時他陪我一起開的房間。”張曼麗話鋒一轉,咄咄逼人地問道:“你在三樓不是有房間嗎,為什麼又重新開一間?”劉燕妮坐在床沿上,故作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