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侃大山,逍遙自在得很。”
蔣麗莎見黃江河挑剔自己的毛病,坐到了他的身邊,呵呵地笑著,說:“我倒是想忙碌些,可忙碌得起來嗎?土地被分下去了,我已經不是地主了,無聊呀。”
黃珊慢吞吞地坐到高寒身邊,說:“你不是大地主了,但還是小地主,即使不是小地主,也是我們家的財主,誰也沒有你的錢多。”
高寒坐著無聊,也插話道:“阿姨失去了大部分土地,但留有小部分土地,隨便打點糧食,就頂我我風裡來雨裡去刨一年食。要說辛苦,我們幾個最辛苦,要說痛快,就數阿姨痛快。”
話題扯到了土地上,蔣麗莎就不由問道:“高寒,你見多識廣,給阿姨出個主意,看看種點什麼最划算,要是隻會種糧食,用不了兩年,我非被餓死不可。真到了那個時候,我看連副棺材也沒有人給我預備。”
黃珊今天把高寒弄了回來,心裡最高興,就信口開河道:“想要棺材還不容易,你隨便在地裡種兩棵泡桐樹,長几年,不要說一副棺材,就是三副五副的也不是問題、。話又說回來了,現在施行火化,都不要棺材了,幾塊小木板,隨便釘個小匣子,就把經過濃縮後的精華裝進去。”
蔣麗莎站起來,來到黃珊身邊,膈肢著她,說:“小妮子,就你多嘴,你就那麼恨我,我要是死了,看誰替你照看你爸爸。”
黃江河見兩個女人越說越不像話,就打岔道:“麗莎,你不是和劉燕妮一起搞了種子了嗎?還靠譜吧。”
蔣麗莎放開黃珊,來到黃江河身邊,微微一笑,說:“難得老公還惦記著我的那點種子。靠譜,絕對靠譜,我當時雖然學的不是種子培植專業,但那劉燕妮也是下了大本錢的,她也種了那麼多,不會把我拉到水裡的。你想,誰一天到晚沒事了拿自己的錢開玩笑。”
黃珊似笑非笑地反駁蔣麗莎說:“劉燕妮這個人你不是不瞭解,一肚子花花腸子,稍不留意就給你挖個大陷阱,你又不是沒有吃過她的虧,我勸你還是慎重點,別讓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幫人家數錢。 ”
蔣麗莎還要再爭辯下去,黃珊已經沒興趣談下去了,用胳膊肘碰碰高寒,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回到臥室。黃珊以為做得神秘,不想還是被黃江河看到了。蔣麗莎正要大發議論,黃江河說:“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還是還是趕快休息吧。”
黃珊趁勢抓著高寒的胳膊,說:“爸爸都下了逐客令了,咱們就不影響人家休息了,走,回自己房間去。”她明著是為了爸爸,其實她是為了自己。從動過手術到現在,高寒 還沒有後碰過她,她有點保持不住了,希望在溫馨的夜晚中能給高寒帶來新鮮的刺激,同時也希望高寒帶點什麼給她。
黃珊的心理很正常,這就是中國女人的悲哀之處。無論地位再高,始終是男人的附屬品,沒有男人的日子,不但沒面子,連生存的空間都要受到無情的擠壓。
黃珊拽著高寒走到門口,回過頭來衝黃江河和蔣麗莎笑笑,說:“高寒的確累了,我去給他把床收拾一下,等會兒我還過來,繼續和你們聊天。”
蔣麗莎知道黃珊是為了自己的猴急打掩護,就挑明瞭說:“阿姨也是過來人,你就別裝樣子了,小別勝新婚,好好在自己的房間待著,別再過來了。”
黃江河見蔣麗莎說話跑了風,就小聲地說:“你沒事亂放什麼狗屁,這話也是該你說的。”
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被黃珊聽到了,她朝蔣麗莎扮了個鬼臉,帶上門和高寒一起離開了客廳。
高寒和黃珊剛離開,蔣麗莎就埋怨黃江河說:“一家人好不容易在一起說個話,又被你攪黃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不就是心疼你女兒嘛。到底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什麼都能關照到。還說我放狗屁,才放狗屁呢,你而已不想想,你一個大男人,關心自己女兒和女婿的那種事,成什麼體統,還好意思說我,我都替你害臊。”
黃江河遭到蔣麗莎的反駁,不但沒生氣,反而笑著說:“其實,誰都知道誰身上長了什麼,只是不說出來而已。今天我心情好,他們走了,咱們也該走了。”黃江河說著站起來就去拽蔣麗莎,蔣麗莎輕輕地甩了一下,朝著黃江河笑笑,說:“對不起老公,我今天不想在臥室裡睡,只想睡在客廳的沙發上,如果你真的關心我,就來在這裡陪我,如果不喜歡在這裡,你就走吧,我不勉強你。”
黃江河知道蔣麗莎在拿架子,賣關子,就說:“該是禽獸難變人,是人難變成禽獸,有話到床上說去。”黃江河說著,哪裡容她放肆,彎腰抱起蔣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