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冷不熱地笑笑,說:“既然只知道他是外鄉人,還要當他的保護傘。自己人只能向著自己人,胳膊肘怎麼能往外拐呢。要我說這事你就別管了,我直接到法院起訴李旭東。如果沒有別的事,咱們今天就談到這兒。”
劉燕妮說著起身要離開。
這下可難為了蔣麗莎,她瞭解劉燕妮的為人,知道她說到做到。蔣麗莎見劉燕妮真的要離開,就攔住她說:“先別走,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
蔣麗莎哪裡肯讓劉燕妮離開。她很清楚,劉燕妮要起訴李旭東,到時候法庭調查貸款擔保的來龍去脈,自己也逃脫不了干係。而自己是市委書記的夫人,如果真的被捲進訴訟案,黃江河就會受到影響。到時候以訛傳訛,還不定造成什麼負面的影響。這種局面也許是劉燕妮所期望出現的。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蔣麗莎索性就把話挑明瞭。她問劉燕妮說:“你說吧,究竟怎麼樣才能下活這盤棋?”
“好辦,我也不過分難為你說的外鄉人,郝琪無力還款,他的企業作為擔保人,和郝琪負有同等的責任,讓他們兩個企業各處一半。利息由郝琪承擔,李旭東只拿出二百五十萬,我就撕了協議。”
不等蔣麗莎轉過彎來,劉燕妮就補充道:“當然,這種息事寧人的做法離不開你,自然也就少不了你的好處費。這樣吧,我收到李旭東的錢後,把零頭劃給你。”
這時候蔣麗莎才明白過來,劉燕妮這是在明火執仗地打劫。無意中,蔣麗莎成了劉燕妮打劫李旭東的幫兇。
錢的誘惑的力量真的巨大無窮,威力也無邊無際。蔣麗莎突然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