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把臉趴在高寒的肩膀上,翻著眼睛看著特護,說:“你搞錯了,那個病號我認識,但這個人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請你回去告訴她,天下相像的人很多。”
特護似乎並沒有專心聽高寒和胡雨薇的解釋,她向後張望著,努努嘴說:“搞不清,弄不明白,她來了,你們向她解釋吧。”
就在這時,高寒和黃珊同時聽到了身後好像有人摔跤的聲音。正在疑惑是否黃珊趕了過來,特護嘴裡“哎呀”一聲,拔腿就向身後跑去。高寒的腿就像兩顆釘子,釘在地上一動不動,胡雨薇壯膽扭過頭去,看見黃珊果然摔倒在地。特殊跑過去,想從地上扶起黃珊,黃珊卻摟著肚子,嘴裡 不停地“哎呦”起來。特護瞬間明白,她的特護物件摔倒後傷口出現了問題。她驚慌失措地掏出電話,撥打了門診急救電話。
黃珊在“哎呦”的疼痛聲中,皺著眉頭喊道:“高寒,我知道你化了妝,但我能認出你,我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你就是高寒。”
三名醫護人員跑過來,把黃珊臺上擔架,像賊一般迅速地離開了草坪。
原來,黃珊看見特護擋住了疑似高寒的去路磨嘰了半天,疑似高寒的男人也不肯回來解釋什麼,她更加堅信,那個揹著胡雨薇的男人就是高寒。
如果某個人當成了賊,不管怎麼看,被看待的物件永遠是賊。如果疑似的高寒不是高寒,他一定會過來解釋。即使不解釋,也該回頭看看,這是基本的邏輯。但高寒違背了這個基本的邏輯,就更重了黃珊的疑心。
她害怕,如果給了高寒喘息的機會,他一定會從她的眼皮底下再次開溜。沒有鐵的證據,就無法在感情的天平上對質。於是,黃珊不顧因跑步可能給傷口帶來的危險,毫不猶豫地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