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她,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等著她呢。”
黃江河說完之後,氣呼呼地要離開。高寒站起來,跨到黃江河面前,說:“她的要求是有點過分,這樣吧,只要你同意她回來,我這就去做做工作,讓她自己回來。”
黃江河倒揹著雙手,皺著眉頭說:“她有條件,我也有條件——”
“請講!”
“她回來後必須先向我承認錯誤。另外請你轉告她,如果沒有特別要緊的事她不能出門,只能呆在別墅裡;更重要的是,我要沒收她的車,鑰匙我保管,有事提前向我打招呼。如果答應了這些條件,她就自己回來。就這樣。”
黃江河提出的條件雖然苛刻,但總算同意蔣麗莎回到別墅裡來。他二話不說就出了門,開車到了護城河邊那家蹩腳的賓館。
高寒的樣子很高興,一副成功的架勢。他這是做樣子給蔣麗莎看的,營造良好的氛圍有利於他的工作。
蔣麗莎看見高寒的笑臉,就知道高寒說服了黃江河。她從床上坐起來,先對高寒說:“你辛苦了。”
“心苦肚不苦,為了這個家庭的和睦,我就是肝腦塗地也無怨無悔。”
“他怎麼沒來?”
“他累了一天,回到家裡就躺在了床上”高寒撒謊道。
“他同意我回去嗎?”蔣麗莎有點擔心地問道。
“同意,他還想來接你呢。”
蔣麗莎一聽,大喜過望,眯起眼睛朝高寒伸出大拇指晃動了兩下,說:“快給我說說,你是怎麼說服他的。”
高寒詭秘地笑笑,說:“一條鯉魚救了你,我在河邊看到一個老人釣了一條大鯉魚,就買了回去,回去做好,等爸爸吃了之後我才告訴她說,那條鯉魚是你買的。他乘機向他求情,他就同意你回去了。”
蔣麗莎見高寒處事靈活,不禁對他大加讚賞。她給高寒擺擺手,讓高寒走進床邊。高寒以為蔣麗莎要下床,就站起來向床邊走去。
蔣麗莎伸出手來,緊緊地抓住高寒的手,說:“一切盡在不言中,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高寒,我不會虧待你的。”
蔣麗莎抓著高寒的手不放,高寒很尷尬。蔣麗莎的確是個天生尤物,小手柔軟如棉花團,如嬰兒的手。即使柳下惠抓著這樣的小手,也不會無動於衷。高寒心想,幸虧自己和她的那點破事沒人知道,否則自己的下場比童百川還要悲慘。
高寒把手使勁從蔣麗莎的手中抽出來,退後兩步坐到了沙發上,依然笑眯眯地說:“蔣阿姨,我雖然不知道你和爸爸之間發生了什麼衝突,有怎麼樣的矛盾,但我想事情不一定不小。我是這樣認為的,如果你回去,你不放按照我現在說的去做。首先,你要給爸爸承認錯誤,其次,你最好在最近一段時間裡呆在家裡沒別出來;再其次——我說了你可以發表不同的看法,但我還是要說,你能不能主動把車鑰匙交給爸爸保管。你放心,等他的氣完全消了,他會還你自由的。”
駕馭語言的高手就是不簡單,高寒把黃江河的話變成了自己的話。
蔣麗莎是何等精明的女人,一聽高寒的話就心知肚明,知道這是黃江河和她約法三章。此時,她不想在些事情上糾纏。高寒說得沒錯,只要時間稍長,自己對黃江河再施展些手段,不由黃江河不心慈手軟。
她立即答應高寒說:“感謝你替我著想,這些都不是問題,請相信我能做得到,咱們這就回去?”
“回去!”
別墅裡,高寒扶著蔣麗莎到了臥室門口就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蔣麗莎扶著門框站在門口。黃江河正在看電視,斜眼瞟了蔣麗莎一眼,繼續看他的電視。
蔣麗莎人沒說話淚先流,流著眼淚朝黃江河說:“江河,我就是一條狗跟了你這麼長時間,你也不能把我一腳踢出門去,更不能不理我。”
黃江河依然坐著,紋絲不動。他倒要看看,這個大本事的女人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蔣麗莎見黃江河不搭理自己,就瘸著腿邁進兩步,強撐著身體坐在了沙發的扶手上,然後假裝坐不穩,身體一歪,就倒在了黃江河的懷裡。
你不理我,我也不能讓你安生。黃江河想推開蔣麗莎,但蔣麗莎使勁地摟住了黃江河的脖子,就是不肯放手。
黃江河想,你就這樣待著,我不理你,看你怎樣開啟話題。
蔣麗莎想,只好你不動手打我,我就有辦法收拾你。
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黃江河受到蔣麗莎的擠壓,血液流通不暢,有點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