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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部分

接跟著服務員走了進去。

劉燕妮跟著服務員,黃江河起身跟在兩人身後,服務員開了門,劉燕妮進去,黃江河也跟著進去。

“請坐吧。”

劉燕妮像主人一般說。

此時的黃江河沒有了全然沒有了市委書記的風度,伸手請劉燕妮先坐。

“劉總先請。”

劉燕妮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劉燕妮坐定後,黃江河也跟著坐下。

從氣勢上看,劉燕妮完全佔了上風,而黃江河看起來就像是她跟班的馬仔,要看她的眼色行事。

黃江河側身對著劉燕妮,一副拘謹的模樣,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劉燕妮兩眼直視前方,看也不看黃江河一眼。

黃江河心裡憤憤的,想起當初劉燕妮在自己家門口勾引自己的情景,心裡不禁罵道:“臭婊子,穿了人的衣服依然還是婊子一個,被老子幹過的婊子。”

心裡這樣想著,臉上卻不敢露出來。

他謙恭地笑笑,說:“燕妮,我知道胡老師是你的學校的老師,她死了,你很難過,我們大家都很難過,可我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究竟是為了何事。”

劉燕妮見黃江河裝模作樣,心裡一陣噁心,不過她也沒有表現在臉上,接著黃江河的話說:“本來你不該把我約在這裡的,不但地點不對,時間也不對。

咱們該在晚上見面,地點最好的黃河邊。

那裡多好,暮色沉沉,滔滔河水,杳無人跡,你就是想幹點什麼也方便,不過我害怕呀,萬一你要是像對待胡雨薇那樣對我,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可就沒有胡雨薇那樣幸運了。

你想想看,如果你一時衝動,把我扔到河裡,神不知鬼不覺,瞬間從人家蒸發,我就是想伸冤也難。”

劉燕妮這句話直捅到了黃江河的要害處,他想,看來胡雨薇已經把那天晚上的事全部告訴她的上司。

不過,既然胡雨薇已經死了,死無對證,黃江河也就無所顧忌。

黃江河整整領子,坐直了身子,伸直了脖子,把身體轉到正確的位置,伸開兩腿,清了清嗓子,說:“劉燕妮呀,看來你是聽信了胡雨薇的胡言亂語。

你想想,憑著我的身份,想和我好的女人數以百計,我犯得著去對一個女人施暴嗎?

不可信,絕對不可信,誰信誰天真,誰信誰無聊。”

劉燕妮早已料到了黃江河會這麼說,就順著他說:“不信,我也不信,我也道聽途說而已。但是有證據表明,在胡雨薇死的那天你在現場,是這樣吧。”

黃江河剛剛提起精神,又被劉燕妮從頭到腳澆了一桶涼水。

他再次側過身來,看著劉燕妮說:“劉總,這話可好說不好聽,你要是真有證據,就拿出來讓我飽飽眼福,也不枉我來了一回。我知道,你一直在嫉恨我,可那都是過去的事,為什麼總是拿過去的事來煩自己呢。”

劉燕妮見黃江河不見棺材不落淚,就開啟隨身攜帶的筆記本,站起後走到牆邊連了線。

“這裡有些鏡頭,我看不懂,請你過來幫我看看,順便解釋下。”

劉燕妮說。

黃江河不由自主地站起來,來到劉燕妮的身邊。

五分鐘過後,在劉燕妮熟練操作下,一組組畫面出現在黃江河的面前。

一套完整的畫面像一篇記敘文,有時間地點和人物,這一切都表明,黃江河和許文藍就是整死胡雨薇的犯罪嫌疑人。

黃江河的僥倖心理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急匆匆地轉身走到門口關閉了房間的門,然後又急匆匆地拐回來。

他想討好劉燕妮,就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在了劉燕妮的肩膀上。

劉燕妮冷冷地看了黃江河一眼,然後把目光鎖定在黃江河的手上。

黃江河知趣地把手從劉燕妮的肩膀說拿了下來。

“燕妮,你從哪裡弄來的。”

“廢話,你說我還能從哪裡弄到這些。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你和許文藍謀殺了胡雨薇。”

“沒有,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

“呵呵,是你不是你,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如果想證明你的清白,還是到公安局去說吧。”

“你要是想叫我去公安局,就不會把我叫到這裡了。

這裡有很多誤會,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你說,你想幹什麼?

你要是要錢,可以隨便張口,我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