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體被養得白白胖胖的。
身體雖然胖了許多,但也空虛了很多。他知道他的而身體是被少*婦掏空的,就想離開。少*婦沒有再挽留他,在他離開時給了他兩萬塊錢。
“刺破天”只知道,女人能利用自己的生殖器掙錢,卻從來沒聽說過男人也能用自己的生殖器掙錢。他受到了點撥,從此就成了鴨子,也就是常人所說的靠女人養活的小白臉。他那時還不知道小白臉的真正含義,不過這對他已經不重要了,和女人睡覺,還有錢賺,天下哪有比這還好的差事。
黃珊吃,“刺破天”也吃。只不過黃珊吃得很開心,而“刺破天”吃得有點鬱悶。服務生端著一盤熱狗上來,黃珊指揮道:“請放在我兄弟面前。”
其實,這是黃珊最喜歡吃的一道菜。黃珊一開始並不喜歡這種摻著澱粉的肉類,只是她每次和兒子原野出去,兒子都要吃這種垃圾食品,久而久之,黃珊在不自覺中也喜歡上了火腿似的菜餚。
熱狗不但像火腿,其實它和男人褲襠裡的物件也驚人地相似。長几寸許,粗細和如小擀麵杖,手感也和那玩意兒差不離兒。
黃珊為了表示她對“刺破天”的關心,叫服務生把裝著熱狗的盤子端到了“刺破天”跟前。她沒有別的意思,可“刺破天”卻以為黃珊在取笑他。服務員剛離開房間,“刺破天”就忽地一聲站起來,望著黃珊說:“大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叫你吃的意思,怎麼了?你不喜歡吃嗎?”黃珊不解地問。
“刺破天”剛想再問什麼,兩行熱淚就從眼裡奪眶而出。黃珊更是不解,忙問道:“你到底怎麼了,這些菜不好吃嗎?”
“刺破天”抬手抹抹眼淚,哽咽著說:“你明知道我那地方受了傷,卻故意拿類似的東西來取笑我,還端來一盤子,你在純心逗我玩。”
話沒說完,“刺破天再次哽咽,又想哭。黃珊不想笑,也不能笑,可她實在忍不住,不由”咯咯“笑起來,最終竟不能剋制,哈哈大笑起來,以至於笑出了眼淚。
一個大笑,一個哽咽。笑的是真心笑,哽咽的人也是真正的哭,只不過開心的笑是建立在哽咽的基礎上。笑聲消失之後,哽咽還在繼續。哽咽聲中,“刺破天”不由再問:“大姐,我該咋辦?”
“先吃,其他的事等吃飽了再說。”黃珊說。她拿起筷子,夾了一根熱狗放在“刺破天”的碟子裡。“刺破天”用手拿起,端詳半天,不禁再次流淚,說:“我也想吃,可我實在吃不下去。我好過了上面,卻委屈了下面,你不知道,那物件現在就像個死人,無論怎麼樣,它都死不拉基的毫無知覺,這樣或者,倒不如死了的好。不瞞你說,我這幾年靠著下面,也掙了一點錢,本來想再做兩年,攢夠了錢就買套房子,娶個老婆,安安穩穩地過日子,這樣一來,卻怎麼的好,誰還願意嫁給我這個無用的男人。”
“刺破天”被自己的話感染,傷心,他兩手猛地抓住了熱狗,一使勁,熱狗斷為兩截。寓意很明顯,他在告訴黃珊,他的寶貝就像這隻熱狗。不過,熱狗斷了還能吃,而他的物件卻再也不能人道了。
“刺破天”說著又要哭。聽完他的一席話,又看到被折成兩段的熱狗,黃珊強忍著沒再笑。都是過來人,她也不再感覺害羞,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就問道:“我就不信了,你拿著刀子進了房間,刀子怎麼就跑到她的手裡,你不會是把刀子遞給她的吧。”
黃珊的話轉移了“刺破天”的正在愁苦的目標,他擦乾了眼淚,像回憶往事般說:“我敲開門之後,就亮出了匕首,本來就要按照你的意思,把刀子逼著她把她痛打一頓,要麼廢了她的胳膊腿,要麼在臉上劃一刀,沒想到那個女人卻對我玩起了花招,用色相引誘了我。。。。。。我和她成就了好事之後,她趁我不注意,就拿起身邊的刀子割斷了我那寶貝。。。。。。要不是我跑得快,險些就被她一刀結果了性命。”
聽過“刺破天”的講述,黃珊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前後經過。她陰沉著臉,故作深沉地說:“哥們兒,這話我不太相信,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就任由她割了你的玩意兒了,難道你當時就沒有反抗嗎?我懷疑你和她串通起來來騙我。”
“刺破天”見黃珊不相信他,就站起來伸手要去解開腰帶。黃珊見狀,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吃驚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你不相信我,我就讓你看看。”“刺破天”說話間已經解開了腰帶,褲子也腿到了膝蓋。黃珊這才明白過來,捂著眼睛說:“你還要不要臉,趕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