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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部分

但他身體的元氣並沒有受到損傷。當他晚上蠢蠢欲動時,那玩意兒卻好像故意和他作對似的,再也不能一展雄風。

池子裡憋足了水,卻沒有發洩口,不憋壞他那才叫怪。

自己不能再做人事還再其次,關鍵是,他以後再也不能用他的命根為那些需要的女人服務,也再不能用他的玩意兒養家餬口。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刺破天”沒有了工具,還怎麼打仗。

一想到這裡,“刺破天”就傷心欲絕。他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必須要討個說法。最該為他買單的人當然應該是那個漂亮女人胡雨薇。可是,如果找胡雨薇理論,胡雨薇就會報案,他的醜事就會曝光。在胡雨薇那裡,他就是不折不扣的犯罪分子——持刀入室,*婦女,強奪財物。曝光還在其次,弄不好他和他不中用的命根都會被無情地投進監獄。

不能找直接責任人討要說法,就只能尋找那個僱傭他的女人了。他想好了,揪不住頭髮揪耳朵,反正總得有個人為他買單。“刺破天”也想好了,他不敢去找胡雨薇,但一定能在僱用他的女人那兒討個說法。她和自己是同路人,是一丘之貉,都觸犯了法律。一個出主意,一個負責行動,沒有從犯,都是主謀。基於這種情況,那個女人不敢把她怎麼樣。不但不敢把他怎麼樣,還必須儘可能地答應他的要求。

當然了,“刺破天”不會再向這個女人提出身體方面的要求,因為他在女人面前已經是個廢人。

至於要求賠償的金額就暫且不說了,令人頭疼的是,“刺破天”不知道上哪兒去找那個女人。在醫院的這段時間裡,他都想好了,等他出院後,他先到歡樂谷的酒吧去,看看那個女人是否會出現。如果在那裡等不到她,就到處找她,直到找到她為止。

人算不如天算,“刺破天”在醫藥大廳溜達時,發現了黃珊,這個曾經唆使他犯罪的女人。他慶幸自己沒出醫院的大門就平碰到要找的人,不禁暗自慶幸。他本來要上前和女人打招呼,但一看到黃珊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就有點膽怯。靠女人吃飯的男人,本身就被稱為小白臉,而小白臉的內心深處本來就埋藏著別人不能理解的自卑。他想等那個男人離開後再上前和女人說話 ,沒想到兩人買藥後一起走出了大廳。

機會稍縱即逝,如果和女人失之交臂,再見時就到了猴年馬月,也許即使到了猴年馬月也未必再能見到這個女人。於是,“刺破天”說服了自己,然後強迫自己悄悄地跟蹤了高寒和黃珊。

黃珊從電視上得知了“刺破天”被割斷了命根,知道他此時出現,一定會向自己討要說法,最大的可能性就要自己賠償他的損失,於是給他來了個先發制人,先聽聽他怎麼回答自己。

“刺破天”盯著黃珊,黃珊也迎著他的目光。四道目光相撞,互相從目光裡尋找著對自己有利的資訊。

“刺破天”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目光裡流露出了堅定。這種堅定,就像他每次突破女人的方向一樣,充滿了執著,包含著無盡的貪婪。

和“刺破天”相比,黃珊的目光有些隨意,有些滿不在乎,有些無所畏懼,有些不屑一顧。

目光相持了幾秒鐘,隨意和不屑竟然戰勝了堅定。“刺破天”終於躲開了黃珊的目光,把目光移到了車上。他已經甘拜下風了。

他的嘴唇蠕動了幾下,終於鼓足了勇氣,發出了聲音。

“小姐,我失敗了,我被她傷害了,我沒有得手,所以我——”

黃珊朝他擺擺手,說:“既然沒成功,我就要拿回我的錢,當然,利息就免了,你也不容易。”

黃珊並不打算拿回她的錢,她之所以這樣說,就是以進為退,想堵上“刺破天”的嘴,免得得獅子大開口。

“刺破天”知道自己沒說清楚,想解釋明白,說他被那個女人割掉了命根,可他張不開嘴。眼前的女人要是問起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就被女人割斷了命根,他該怎麼解釋。如果他如實道來,黃珊會指責他翫忽職守,在法律上上他已經犯了瀆職罪。

黃珊見“刺破天”半天不言語,就說:“你在這裡等我,我把朋友送走後在來找你。”

“刺破天”點點頭,表示同意。

黃珊轉身,就要離開時突然問道:“你不怕我走了不再回來?”

“不會的,我記著你的車牌號呢。”

黃珊不禁一愣,然後笑笑說:“既然你相信我,我就先走,待會兒見。”

黃珊開車離開時,從後視鏡裡看到“刺破天”仍然站在原地,目光呆滯地向這邊望著。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