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問道:“燕妮,這是怎麼回事?釦子一個沒剩,腰帶也被割斷,上面還有灰塵的味道,你說,你昨晚到底遇上了什麼事。”
劉燕妮從床上坐起來,皺皺眉頭,說:“你不會連我也不相信了吧。好,我就實話對你說了吧,昨天晚上,我的那位朋友和找事的人發生了衝突,情急之下我也動了手,結果就被人扯掉了釦子——”
“胡說,這釦子不是扯掉的,是被刀子割掉的。我就不信,刀子割掉了釦子,而你卻毫髮未損。”
王笑天不愧是記者,有著敏銳的洞察力。
劉燕妮知道瞞哄不過,一下子就從床上站起來,撲到了王笑天的懷裡。
她在王笑天的懷裡抽動著,委屈的眼淚嘩嘩地流淌著,打溼了王笑天的衣襟。王笑天拍著劉燕妮的肩膀,說:“究竟發生了什麼,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壞人那個了?”
“沒有,我只是遇到點小麻煩,不過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了,難道你非要叫我說嗎?”
劉燕妮抬起頭來,看著王笑天,可憐巴巴地說。
王笑天撫摸著劉燕妮眼淚縱橫的臉頰,低聲地安慰道:“乖乖,難道你不知道我在擔心你的安危嗎?你連發生了什麼都不想告訴我,叫我怎麼放心。一個危險兩人承擔,危險就減少一半。”
劉燕妮眼看躲閃不過,只得說:“我被人暗算了。。。。。。”
聽完劉燕妮離奇的故事,王笑天連聲問道:“他真的沒有對你怎麼樣?”
“差一點。他是個煙鬼,只對大煙感興趣,我答應他,從現在開始,我每個月給他提供五千塊錢,供他冒泡。”
“你為什麼要這樣?”
“放長線釣大魚。等時機成熟時,不但他跑不了,就連他身後的人也跑不了。我要是當時不妥協,別說清白,恐怕連命都搭進去了。”
“知道那個幕後的人是誰嗎?”王笑天擔心地問道。
“有點眉目了,跑不掉他的,我要他加倍償還。”
懷裡抱著新婚的寶貝妻子,聽著她驚心動魄的故事,王笑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劉燕妮能感受到老公對自己的關愛,為了打消她的顧慮,劉燕妮就說:“你不要為我操心了,我明天就去找一個保鏢,和我形影不離。”
“好,這主意不錯,不過最好能找個四十來歲的。”
“我把心都交給你了,你對我還不放心嗎?”劉燕妮自豪地笑笑,問王笑天說。
一連幾天,劉燕妮都驚魂未定。她不敢和人大聲地說話,也不能聽到電話的鈴聲,怕接到勒索電話。每次進門,都要先開啟衛生間看看,總怕有人藏在裡面。
第四天的早上,劉燕妮剛到辦公室,正要推開衛生間的門,手機鈴聲地急促地響起。她猛地一驚,先看看號碼。當她看到蔣麗莎的名字時,才小心翼翼地摁下了接聽鍵。
總算是等來了好訊息。蔣麗莎通知劉燕妮,要她到別墅去看徵地手續的影印件。蔣麗莎委婉地告訴劉燕妮說,要她別忘了帶上二十萬的現金。
從別墅裡回來,路過黃江河的老宅子時,劉燕妮不禁想起了白寶山。當她把包裡的影印件和白寶山聯想到一塊時,劉燕妮的靈感突然產生了。
挫敗一個人,就要在精神上給予狠狠的打擊,而在在經濟上將他變成一個窮光蛋,也是徹底摧毀他精神防線的最直接的手段。
劉燕妮是個膽大的女人,而膽大的女人手段也極其殘忍。你不仁,我不義,別怪我無情。於是,劉燕妮把車開到了白寶山的門前,摁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蓮花。
蓮花現在是校長夫人,在學校裡的身份很特殊,她幾天才去往學校裡去一次,心情不好時就躲在家裡,看看電視做個飯,很清閒。
這個小個子女人,為了追求所謂的幸福,終於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蓮花很清楚,她的校長夫人的位置是劉燕妮讓給她的,在心裡十分感激劉燕妮。現在,見劉燕妮親自上門拜訪,自然表現得很殷勤。她客氣地把劉燕妮讓到了院子並領到了房間。
白寶山自從結婚後,每天早上都上班很晚,聽到劉燕妮的聲音,才餐廳裡出來。
劉燕妮笑著給白寶山打招呼,而白寶山卻目不轉睛地看著劉燕妮。
再次結婚的劉燕妮現在變得極有女人的味道,才幾天的功夫,她比原來胖了一點,胸部更加的凸出,臀部也更加的隆起。成熟,大方,氣質高雅,這是白寶山瞬間給劉燕妮的概念。至於再多的溢美之詞,白寶山由於能力有限,再也想象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