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關心地說:“燕妮姐,要不是我聽到風聲,也不會叫高寒大晚上的把你喊到這裡來。事情鬧大了,你還矇在鼓裡呢,像個沒事人似的。”黃珊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劉燕妮的臉色。
黃珊沒說出發生了什麼事,劉燕妮也沒感到驚慌,黃珊自然也看不出什麼來。
劉燕妮把手從黃珊的手中抽出來,又把坤包放在桌子上,平靜地說:“別大驚小怪的,有事說事。”
黃珊見劉燕妮滿不在乎,就重新拉住了劉燕妮的手,說:“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你還真能沉得住氣。”
“究竟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呀。”劉燕妮終於有點沉不住氣了。
黃珊故意往玻璃牆外看看,然後壓低了聲音,神秘地說:“那個人被逮住了。”然後故意停頓下來,繼續觀察劉燕妮的臉色和眼睛。
這下劉燕妮有點沉不住氣了,急忙問道:“哪個人?被誰逮住了?”
“哎呀,還能有誰呀,就是那個人呀,他被公安局逮住了。我和高寒剛從公安局一朋友那兒得到訊息,說綁架蓮花的那個人被逮住了。要不是出了這麼大事,怎麼會把你從家裡喊到這裡來。”
劉燕妮終於沉不住氣了,只見她臉色發白,兩眼無神,身體也開始顫抖,一下子就坐在了椅子上。“遭了。”劉燕妮說。
黃珊見劉燕妮驚慌失措,偷偷地看了高寒一眼,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的笑。
“他都交代了什麼了嗎?”劉燕妮抬頭看看黃珊,小聲地問道。
黃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回頭看看高寒。高寒搖搖頭,示意黃珊不要再說下去,而黃珊卻錯會了高寒的動作,以為他承認了自己的失敗,就對劉燕妮說:“你想想,公安局是幹什麼的,他進了公安局,能不招嗎?不然我們怎麼會把你叫來。都是老朋友了,我們不告訴你也不忍心啊。”
黃珊的話雖然籠統,但還是徹底擊破了劉燕妮的精神防線。她哪裡知道這是黃珊在用計。她一下子站起來,跑到高寒面前抓住他的手就使勁地搖晃起來,說:“高寒,你說這可咋辦?你要幫幫我,不然我就死定了。都怪我一時糊塗,總想報復白寶山,結果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卻被逮住了。他拿著錢跑了,怎麼會被逮住了呢?”
黃珊見劉燕妮當著她的面一直搖晃高寒的手,就走過來把劉燕妮的手從高寒的手裡抽出來。說:“你就別費勁了,事情到了這份兒上,誰都幫不了你,還是回去求你爸爸吧,他是省委書記,只要他一個電話,公安局的人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如果你 不想求你爸爸,索性就跑了吧。”
劉燕妮轉身望著黃珊,說:“我爸爸的脾氣都知道,他不會為我說情的。我要是跑了,他們也會通緝我的。高寒,你們趕快給我想個辦法。”
黃珊從來沒見過劉燕妮像現在這樣狼狽,心裡一直暗暗得意。她互抱著雙臂,挖苦劉燕妮說:“早知道這樣,何必去冒那麼大的風險。這種綁架人的事,觸犯了刑事,幕後主使人和主犯同罪。像你這樣的,如果被供出來,最少也得判個十年八年的。我和高寒一聽說,就趕快把訊息透露給你,也算盡了力了,至於你怎樣躲開這場災難,那就是你的事了。高寒,我們走吧,讓劉總好好清醒一下,也好想出個應對之策。”
黃珊說過,不等劉燕妮反應過來,拉著高寒的手就往外走。高寒以為黃珊這樣對劉燕妮太過分,又考慮到自己和王笑天是老同學,就不想離開。黃珊給高寒遞個眼色,然後又使勁地擠擠眼,示意她只是想嚇唬一下劉燕妮,高寒這才跟著黃珊要離開。
劉燕妮一看兩人要走,一下子就竄到了門口,用身體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哭喪著嗓音對黃珊說:“好妹妹,求求你們別離開,麻煩你們給我出個主意,如果我躲過來這一劫,我會感謝你們的。黃珊,過去都是我不好,愛上不該愛的人,你就原諒我吧。高寒,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你就拉我一把。”
黃珊見劉燕妮軟得已經一團爛泥巴,眼淚已經流了出來,也見好就收,無可奈何地說:“劉總,既然這樣,我們就幫你一次。不過咱們可把醜話說在前邊,這事無論處理得怎麼樣,你都不能把我們賣了。”
“好,好,我答應你們,無論你們能否擺平,我都會守口如瓶,連王笑天也不會說。”
高寒見黃珊的玩笑得開大了,想剎車也不可能了,就皺著眉頭說:“這樣吧,我到省公安廳找找我的同學,透過關係看能不能見到那個男人,最好叫他守口如瓶。”
“一切活動經費都算在我的頭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