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開門。說起那種事,她情願被一個陌生的路人侵害,也不願白寶山接近自己。在她的內心深處,白寶山連狗都不如。
可是,在白寶山反覆的敲門聲中,劉燕妮堅強的意志終於沒有得到完美的考驗。她心煩意亂地穿好了衣服——為了防備白寶山用強,打著哈欠給白寶山開了門。
門雖然開了,但她擋在了門口。她一手扶著門,一手扶著門框,看架勢,她不想讓白寶山進來。
“我房間裡有人呢,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劉燕妮冷淡地說。
白寶山不理這套,說:“不就是冰瑩在嘛,都是過來人,怕什麼。”
說著直往裡闖。
看著白寶山氣呼呼的樣子,劉燕妮感覺到他不是為了發洩而來。她也沒擋住白寶山的橫衝直闖,只得放他進來。
白寶山一進來就坐到了外間的沙發上,張口就問:“燕妮,我知道你想增加咱們結婚前的神秘感,不想和我親密地接觸,我今天來也不是為了那事,我只是想問問,你心裡到底有我沒有。”
白寶山理直氣壯的,好像是來和劉燕妮討什麼公道的。劉燕妮這時也怕白寶山一生氣離她而去,如果出現這種情況,下面的 遊戲就不好進行了。想到這裡,就主動地來到白寶山身邊坐下,一改剛才冷漠的神態,嬌聲嬌氣地問道:“寶山,你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剛才從你這兒走的人是誰。什麼拿水果,什麼撕破了睡衣,你真的叫我很難看。這還不說,你有那麼好的主意為什麼不對我說,難道真的還不如一個外人嗎?”想起高寒洋洋得意的樣子,白寶山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兇巴巴地質問劉燕妮說。
劉燕妮這才明白,白寶山深夜是為吃醋而來,不禁哈哈大笑,說:“睡衣被撕破是真的,但那是出乎預料的事,他在外間等著,我在裡面換衣服,這很正常。不瞞你說,高寒剛到信用社時,確實對我有想法,我也曾經對他動過心思,但考慮到年齡的關係,我既沒有主動出擊,也沒有接受他不成熟的求愛。現在人家有了市委書記做靠山,我就是想對他怎麼樣,人家能願意嗎。男人嘛,總是愛顯擺自己,這一點你比我還清楚,所以你不必放心上。至於你指責我有了好主意我沒給你說,反倒說給了高寒。那麼現在我問你,你遇到了難題想到過我嗎?我還說你呢,你倒找上門來奚落我。人家本來以為你是想人家了才過來看看人家的,沒想到一進門就這副德行。”
劉燕妮說著說著竟然真的委屈起來,不禁抹起了眼淚。她站起來走到裡面,拿了一片餐巾紙擦了眼淚。白寶山也跟著進來,從後面抱著劉燕妮,說:“我簡直就是一頭笨豬,一聽高寒說你當著她的面撕破了睡衣,我就急了,立即就趕到了這裡。你不要責怪我,這不正好說明我心裡有你嗎?”
白寶山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慢慢地向劉燕妮的胸部摸去,他的襠部緊緊地貼在劉燕妮的臀部,意圖已經十分明顯。
劉燕妮想躲避白寶山的肉體上的糾纏,又怕白寶山起了疑心,就掰開他的手,轉過身來對白寶山說:“寶山,我也想,可大姨媽來了,我——”
“大姨媽來了,她在 哪裡,你剛才 不是說冰瑩在嗎,現在也沒看見冰瑩,怎麼冒出個大姨媽來。”白寶山愣愣地問道。
大姨媽多用在南方,指的是女人的例假,白寶山不知道這些,誤以為劉燕妮說的大姨媽就是現實生活中的大姨媽。
白寶山的無知和吃驚讓劉燕妮呵呵地笑了起來,就不禁逗他說:“你大姨媽真的來了,在我褲襠裡呢。”
看到劉燕妮調侃的深情,白寶山這才明白過來,不禁問道:“為什麼那個東西叫大姨媽呢?”
劉燕妮笑笑,回答道:“理由有很多個版本呢,我也說不清楚。咱們不談這個了,既然你來了,我就把對高寒說的話再對你說一遍。。。。。。”
白寶山聽了劉燕妮的主意,不禁拍手稱快,只誇自己的老婆長了個化學腦袋,併為自己沒長前後眼睛和劉燕妮分手而深深的自責。
劉燕妮在心裡想著,你小子就一直自責下去吧,等小娘子把你玩夠了,再把你一腳踢開的那天,就是哭爹叫孃的一天。
以劉燕妮的手段,不難把白寶山打發掉。白寶山深夜來興師問罪,不但沒得到什麼,反而被劉燕妮戲弄一番,又一次可見這個女人非同一般。
一路上,白寶山滿腦子都是劉燕妮。他似乎感覺到,他這輩子已經離不開這個女人了。劉燕妮的音容笑貌,言談舉止,無不充斥在白寶山的周圍。這正是劉燕妮所需要希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