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找個樂而已。
李時民本就不善言談,被兩個比他年齡大的女人這麼一奚落,臉上不由飛紅。黃珊畢竟和李時民是同學,見李時民一時無語,就站起來說:“我同學是本分人,我想他不會有別的意思,請大家不要介意。”冰瑩也接著說:“人吃五穀雜糧,不可能不生病,如果誰真的有了病,醫院裡有熟人比沒有熟人好。如果大家認為他說錯了,我在這裡向大家賠罪。”
蔣麗莎看冰瑩認了真,就笑笑說:“還沒結婚呢,就護上了,要是婚後我們說了他什麼,冰瑩姑娘還不把我們打一頓。”
大家你言我語,一時間雅間裡倒也充滿了樂趣。這時,酒菜已經上齊。
女人也喝酒,但酒量不大,更不會猜拳。劉燕妮作為東道主,先敬大家三小杯,然後邊吃邊聊,不由把話題引到了記者的採訪上來。
說起記者採訪的緣由,不由各抒己見,議論紛紛。
有的說是家長告了狀,有的說是學校內訌。但無論怎麼樣,都認為無家賊引不來外賊。
話題從此扯開,又扯到了高寒身上。許文藍不知道高寒和劉燕妮之間曾經的糾葛,更不知道高寒怎麼會參與到了採訪中,還成了省裡派來的“欽差”,就問道:“高寒,說說你是怎麼成為特派員的。”
由於許文藍問得急,高寒來不及思索,一時語塞。蔣麗莎快人快語,憑著自身的判斷,就說:“這個不難想象,燕妮的爸爸是省委書記,高寒是他的秘書科長,高寒隨便一句話,來斌書記點點頭,高寒就能成為欽差大臣。高寒你說是不是。”
高寒斜眼看看黃珊,只見黃珊的臉色不大好看,就解釋說:“我也是偶然間成了欽差,只是礙於機密,不便吐露真話,請大家諒解。”
高寒剛說完,黃珊也斜眼看看劉燕妮,說:“高寒的秘密多著呢,如果寫成一本書,會成為少男少女的搶手貨,暢銷全世界呢。”黃珊說著,把目光從劉燕妮移到了冰瑩身上。劉燕妮的臉倒是很正常,和先前沒有太大的卻別,冰瑩就不同了,她知道黃珊在棍打閒人,指桑罵槐,不由低下頭去,一言不發。
許文藍不知道黃珊指的是什麼,就想弄個明白,問道:“你的意思是高寒會成為大眾情人,是不是這樣啊。”
蔣麗莎這時已經意識到都是自己惹的禍,就趕緊打岔說:“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不管怎麼說,這次採訪總算被應付過去,許局長和白校長都躲過一劫。要不是高寒努力,咱們的兩個學校在電視上一曝光,呵呵,一個晚上就會成為省裡的反面教材。來,為了北原市教育事業的臉面,我們乾杯。”
劉燕妮今天做東,除了她自己說的緣由,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借機和許文藍套套近乎,多瞭解一點教育方面的盈利狀況。等大家乾了杯,趁著倒酒的機會,劉燕妮就裝作無意地說:“分校交了就交了,反正也不掙錢,沒什麼可惜的。”
她這是正話反說,目的就是想從許文藍的嘴裡套出點教育盈利的狀況。
人都愛逞能,都喜歡比別人見多識廣,只是表現的程度不用而已。許文藍喝了酒,話就不由多了起來。在她看來,劉燕妮的話就是幼兒班的水平。她想糾正她的看法,於是就說:“開公司我是外行,辦教育你是外行,我實話對你說,一所中學如果辦好了,就像分校那般規模的,一年閉著眼睛就能掙幾百萬,如果生源充足,一千萬兩千萬都不在話下。可惜了,兩千多名學生啊。但不管怎麼說,肥水沒留外人田,肉爛了還在自家鍋裡。”
看到許文藍痛心疾首的樣子,劉燕妮判斷,許文藍作為分校的代理校長,肯定也要分一杯羹。想著自己和司徒小倩談過的關於要辦一所學校的構想,就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這麼說我也想投資教育事業,到時候許局長可要幫忙啊。”眾人跟著起鬨說:“沒問題,只要你到時候還請許局長當校長,她保管給你幫忙。”
許文藍以為劉燕妮在開玩笑,大包大攬地說:“咱們一言為定,到時候我給你們學校當教育顧問。”
蔣麗莎聽到劉燕妮說自己要辦學校,知道劉燕妮說到做到。想起自己和司徒小倩的分校,不由心痛,端著杯子一飲而盡。
酒菜過半,會喝的和不會喝的都已經飄飄然像半個神仙。人生快事,莫過於在醉與非醉之間徘徊。正當大家酒酣耳熱之際,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大家都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一中的現任校長,劉燕妮的前夫,也是劉燕妮現在名義上的未婚夫白寶山。
白寶山穿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