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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部分

,我正在燒水,突然斷電,就到門崗讓李師傅修理一下。”

“巧了,咱們可都遇到了倒黴事,我的插頭也壞了,麻煩你過來給我修理一下。”白寶山不懷好意地說。

但蓮花以為白寶山說的是真的,就說:“我要是能修,怎麼還會麻煩李師傅呢。如果你自己修不了,也拿到李師傅那裡吧,他以前可是幹過電工,對於修理電器很內行。”

白寶山哈哈大笑,說:“我的插頭和你的不一樣,你的插頭塑膠帶金屬,我的插頭是長在身上的,喜歡的是肉插座。它現在又熱又膨脹,沒有女人是修理不好的。”

蓮花這才明白,白寶山所說的插頭不是她燒水用的插頭,而是他褲襠裡的那個破玩意兒。

“你真的好壞。”蓮花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迅速穿好了衣服,悄悄地帶上了門,向校長辦公室走去。

在這個無聲的雪夜,當劉燕妮和王笑天在省日報社的單身宿舍進行感情的如火如荼的交流時,爸爸膨脹的插頭也正在接受著蓮花火熱的洗禮。

雪花無聲,也聽不見女人的和男人的放 蕩的呻吟聲,對於那些骯髒的靈魂來說,只有天上飄下的雪花是潔白的,也是潔淨的。

當蓮花終於平靜了校長的飢渴的欲 望,蓮花不禁問道:“聽說你要和你的前妻劉燕妮復婚了?”

“是。你們的訊息挺靈通的。”

“長相那麼好的女人,你怎麼還和我好呢?”蓮花想讓白寶山誇獎自己幾句,比如小巧玲瓏之類的奉承話。

“嗯。”

“你和她結婚後還想我嗎?”

“嗯。”

“我以後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白寶山終於問了一句。

“我都被你那樣了,以後還怎麼找物件呢?”蓮花爬在白寶山的身上,不由傷感地問道。只要心裡稍微正常的女人,都會對自己未來的婚姻充滿關心和憧憬,可蓮花很茫然,她清楚地知道,不管是郝琦和白寶山,只會把她作為玩物,從她的身上奪走青春的朝氣和年輕的溫柔,不會把她作為他們生命的一部分,更不會和她廝守一生。

白寶山才不關心這些呢,他只想及時行樂。

聽到蓮花傷感的話語,就不但沒有替她著想,反而開玩笑說:“我也只不過是用用,又不會磨出繭子來。我和燕妮都是老夫妻了,我和結婚不純是結婚,還參雜著其他的東西。即使我和她結婚,我也不要你離開我,她在明處,你在暗處,明著她是大,暗處你是大,在家她是大,在校你是大,我會把我的全部感情傾注在你的身上。”

白寶山說著,在蓮花的臀部輕輕地捏了一下。他認為很開心的話並沒有給蓮花帶來任何安慰。蓮花失望了,她拿開了白寶山的手,從被窩裡鑽出來,穿好衣服離開了校長的房間。

走在飄揚的雪花中,蓮花想哭。她伸手接了幾片雪花捂在了臉上,臉上涼涼的,心裡也涼涼的。

男人,都他媽的不是好東西,蓮花在心裡罵著。

白寶山撥通劉燕妮的電話,第一句話就說:“我昨天出院了,咱們下午就去登記。”

劉燕妮呵呵地笑,她在尋找託詞。和人結婚,肯定登記,可她壓根就沒打算和白寶山結婚,哪裡肯和他辦理登記手續。等笑了兩聲之後,一句謊話就脫口而出。

“我這幾天正想著這事呢,可是我的身份證正在補辦。結婚不在乎形式,我把人都給你了,你還擔心什麼。我想好了,咱們下個月就結婚。過兩天你把黃江河的老宅子好好裝修一下,我就從他家的別墅裡出嫁,你看如何。”劉燕妮避重就輕,繞過了登記的話題,直接奔向要馬上和白寶山結婚的話題。

“老婆大人,我聽你的。”白寶山熱情洋溢,討好地說。

黃珊在劉燕妮的風險投資公司說是辦公室主任,其實也就是個閒差。在公司悶了一天的她,到了下午下班時主動幫助冰瑩打掃起衛生來。

做事愛衝動,但從來不過火,這就是黃珊的性格。和高寒共同經歷了幾年的婚姻生活後,她學會了忍耐,學會了乖巧,學會了忍讓,學會了怎樣討高寒的喜歡。

從劉燕妮宣佈黃珊為她的助手開始,冰瑩就很納悶,兩個冤家路窄的女人怎麼會在轉眼間就就能化干戈為玉帛,由緊張的關係突然飛躍上升到親密朋友一般的友誼。她一邊拖地一邊問道:“黃珊姐,你給劉總灌了什麼迷魂湯,她突然就提拔你為她的副手。”

黃珊停下擦桌子的手,朝冰瑩笑笑,說:“這個世界本來就該充滿友情而不是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