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王笑天只是有點懷疑。
想到這裡,高寒的臉上就溢位了笑容。該到他倒酒了,他拿起酒瓶先給王笑天倒了一杯,然後問道:“老同學,你打算什麼時候和燕妮結婚。”
王笑天瞪了高寒一眼,正要說話,這時陳之然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看到老前輩走過來,兩位年輕人同時站起來。陳之然端著酒杯說:“祝賀你笑天。兩年前,在你的推薦下,我認識了高寒,後來他憑著自己的本事進了省委。今天看樣子你也受到了省委來書記 的重視。我把話說在前邊,這次你可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這裡就會少一個年輕有為的記者,更重要的是,我還打算培養你當我的接班人呢。”
雖然王笑天心裡不痛快,但在老前輩和領導面前,他還是裝出了靦腆的樣子,嘴裡不停地搭訕著:“哪裡,陳老你言重了。”
高寒趁機對陳之然說:“陳主編,你既然怕他離開,還是趕緊把他提升一下,弄個主任什麼的中層乾乾,就拴住了他的心。我先給你透露點訊息,他馬上就要正式成為省委書記的女婿了,到時候咱們都得看他的臉色說話。”
陳之然笑笑,說:“我就知道這裡面有點什麼,原來,來書記見他是為了相女婿。好吧,你們先喝酒,我到別處看看。”剛要轉身,突然又說:“笑天,群工部的副主任職位都空缺這麼長時間了,過兩天我給社長建議一下,你先頂上,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陳之然剛離開桌子,王笑天拉著高寒就往外走。
值得紀念的日子裡,報社裡幾乎所有的人都在餐廳裡就餐,報社大院裡空蕩蕩的。
王笑天拉著高寒穿過空蕩蕩的院子來到宿舍,然後反鎖了門。
“有什麼話不能在餐廳裡說,非要把我拉到這裡。”高寒訕笑著。他和劉燕妮之間的事他自己心裡清楚,他有點心虛。他得提防劉燕妮對王笑天說什麼,但他又想,以劉燕妮的精明,她不會往她自己頭上扣屎盆子。
清白對於女孩子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事,劉燕妮不會傻到那種程度。
高寒經過簡單的推理,頭腦才冷靜下來。
王笑天直勾勾地看著高寒的眼睛,以嚴肅的表情大聲地問道:“關於燕妮的事,你必須要向我保證。”
高寒哈哈大笑,指著王笑天說:“咱們是老同學,就不兜圈子了。都說處在熱戀中的男女的智商最低,我現在才相信了這句話簡直就是至理名言。你是不是懷疑我和燕妮之間有什麼,你的根據是什麼,是你的猜測的還是燕妮給你說的,要麼就是聽到了什麼閒話。你要我保證什麼,保證和她有過那種關係嗎,還是保證和她沒有那種關係。我說過了,我以前和他只是同事的關係,除此之外,我什麼也不能保證。”
“你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真的是妄為男人了。”王笑天有點醉,酒氣熏人,直撲高寒的臉。
“你才妄為男人呢,好端端的,你竟然懷疑老同學和你的戀人不清不白。別說我們是清白的,就是不清白,也沒有你說話的份兒,你也不想想,我認識她在前,你認識她在後,那時候發生的事與你有關嗎?”
一聽王笑天說自己妄為男人,高寒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王笑天見高寒說話離了譜,揮起拳頭就朝高寒的肩膀上打了一拳。他倒是沒有失去理智,還知道打人不打臉的道理。打過之後瞪著高寒說:“男人頂天立地,咱們什麼也不說,如果我打錯了你,你就打我三拳,這事從此了結,咱們還是好朋友;如果我沒打錯,你就不要還手,這事也從此了結,但你我從此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來。”
高寒的反應何等機敏,但還是差一點被王笑天繞進去。他考慮還不到兩秒鐘,權衡了利弊之後,也揮起拳頭朝王笑天的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三拳。
等高寒收回了拳頭,王笑天上前緊緊和高寒擁抱在一起。
“高寒,我心裡憋屈。燕妮之於我,就像雞肋,留下不甘,扔之可惜,我被她迷惑了,我該怎麼辦。”王笑天在高寒的耳邊輕輕地說。
高寒好想說:“我當時也一樣,差一點被她俘虜。”
但他只是在心裡想想,沒敢說出來。
“咱們永遠是好朋友,包括燕妮。”高寒想了想,說著又補充道:“笑天,我要是打個電話把燕妮喊過來吧,咱們當面把話說清楚了,以後就再也不用為這事傷腦子了。”
王笑天說:“我看你比我還傻,這種事,即使有什麼,她會說嗎?”高寒聽了,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他終於可以確定,王笑天對於他和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