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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部分

臥室裡,水**融,原始的野性帶著肉體的和精神的快樂撲稜著翅膀,毫無遮掩地在遐想的空間中任意翱翔。蔣麗莎和高寒都微閉著雙眼,盡情地體驗著美妙如仙的感覺。

恍惚間,星球與星球碰撞,整個宇宙在強烈地震顫,好像發生了世界大戰;吳剛掄起大斧,發出震撼宇宙的聲音,披荊斬棘,要突破牢籠的束縛;流星從天際滑落,帶著長長的色彩鮮麗的尾巴,耀花了人的眼睛;嫦娥揮舞衣袖,帶動了宇宙的轉動,風生水起,洪水氾濫。

思想徹頭徹尾地消失了,道德的羞恥隨著思想的消失也銷聲匿跡。正如蔣麗莎所說,快樂沒有尊嚴,也不需要尊嚴。

等風平浪靜,等沖天的火光奄奄一息,思想的沉渣才泛出了水面,在上面隨意漂流著。

蔣麗莎把頭靠在高寒的肩膀上,羞澀地問道:“寒,我是不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高寒撫摸著蔣麗莎溫順的頭髮,自慚地說:“我不知道。反正我早已墮落了,本來我已經掙扎著爬出了墮落的泥潭,可你又用溫柔的小腳,只輕輕地一踹,就把我踹了下去。你是一朵五顏六色的罌粟花,雖然美豔,但經常釋放出毒性的煙花,迷了人的眼睛,人的心智。在快樂過後,我只感到自責,這也許就是畸形的感情的蔓延。”

高寒的話帶著傷感,夾雜著複雜的感情。正是這種淡淡的傷感,也把蔣麗莎的傷感勾引出來。她學著高寒的口吻,略帶憂傷地說:“我承認,是我把你拖進了不純淨的感情的泥潭,但我也是被人拖進來的,更是無法自拔。原本,我有個美滿的家庭,有個可愛的孩子,偶然的機會,我沒有經得起黃江河的誘惑,中了他的圈套,在有意無意間變成了在你看來墮落的女人。太累了,為名,為利,為了那點可憐的虛榮。就拿今天來說吧,省臺省報聯合組成了記者參訪組,來北原市調查一中和分校的經濟問題,本來想來找你幫忙的,可是你又無能為力,結果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哎,名利害死人。”

聽著蔣麗莎發自內心的懺悔,高寒不禁替她出主意說:“你去找劉燕妮吧,她如果願意幫你的忙,給她的爸爸打聲招呼,也許上面就不再追究。”

蔣麗莎突然坐起來,說:“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但這事必須由你去說才有力度。”不等高寒拒絕,蔣麗莎就繼續說:“高寒,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知道我在你的心裡沒有分量,但你看在黃珊的面子上,就麻煩去給劉燕妮說說。你想,此事如果敗露了,最受傷害的不是我,而是黃珊和她爸爸。你就去吧,啊。”

深沉剛過,蔣麗莎又表現出了水性楊花的本性,向高寒撒起嬌來。高寒的情面軟,經不起蔣麗莎的軟磨硬泡,死打爛纏,不由不答應下來。他表示,他晚上就親自去見劉燕妮,但他沒有十成的把握能說服她。

晚上,高寒回到家裡時,黃珊也剛剛下班回來,兩人打過招呼,肩並肩一起進了別墅。

黃江河也回來了。他中午散會後接到許文藍的電話,本想等許文藍到來後和她親熱一番,但聽許文藍彙報過記者採訪的經過,再也沒心思和她調情。

省城的報社和電視臺和黃江河不搭界,他也束手無策。

一家人圍著餐廳剛開始吃飯,黃珊就高興地告訴大家說:“你們全錯了,就我一個人判斷正確——”

蔣麗莎看了一眼黃珊,問道:“又是錯誤又是正確的,你到底要說什麼?”

“今天下午下班時,我剛好發現了新大陸。劉燕妮根本就沒打算和白寶山結婚,她要和高寒的同學王笑天喜結連理呢。”

“你怎麼知道?”蔣麗莎問道。

“她給王笑天打電話時被我聽到了,千真萬確。高寒也真是的,她都要你和你的老同學結婚了,你的老同學還瞞著你。蔣阿姨也是傻子一個,還相信她要在別墅出嫁呢。到時候她給你們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我看你們怎麼收場。”

黃珊真的以為自己發現了新大陸,沾沾自喜,喜上眉梢,在顯擺著她判斷的正確性。

其他的三個人各懷心思,並沒有過分在意黃珊的話。高寒草草地吃了飯,推碗就往外走,黃珊喊道:“今天吃得這麼少,晚上有活動吧。”

高寒頭也不回地說:“你還是問蔣大姐吧。”

話一出口,就知道字說露了嘴,趕忙回過頭來,解釋道:“我都被雜七雜八的事搞糊塗了。是這樣的——,還是讓蔣阿姨對你說好了,我得走了。”

高寒說著,扭頭便走。這下輪到黃珊納悶了,問蔣麗莎說:“蔣阿姨,到底出了什麼事呀,大家都悶悶不樂的,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