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傷痛和創傷還未徹底痊癒,所以兩人沒有**的需求,只要有感情的交融
王笑天對工作突然的調動一直心存疑慮,還是想查詢是誰動了手腳,不由問道:“老婆,你替我想一想,如果不是高寒從中做鬼,還有誰有那麼大的神通,一起調動了兩個人的工作”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王笑天的嘴巴一鬆,提到了另外的一個人,劉燕妮心裡一驚,不免反問王笑天說:“哪個人是誰?”
王笑天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沉默片刻,說:“老婆,你先答應我,我 要是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你可不要生氣,那個人就是報社的婷婷其實,我和她沒什麼,這段時間你懷孕了,我就有點想那個,正好趕上武術節,碰到了婷婷,所以——”
“所以你就和她那個了?”
“沒有,絕對沒有,請你相信我,我不是亂七八糟的男人”王笑天急忙辯解說
劉燕妮心裡清楚,但嘴上也和王笑天一樣,不想承認想起以前自己和黃江河還有高寒之間的那點事,劉燕妮也很愧疚她在心裡安慰自己說,即使王笑天出了軌,自己也不必苛責他,就算對自己那點事的報復她不想再和王笑天探討這個話題,就說:“我感覺到你不對勁,所以就把心事吐露給了媽媽,估計是媽媽做的手腳笑天,媽媽可是為了我們好,你不要埋怨她,她要想擺治你,一個電話,就能把你踢出報社的大門,你轉眼間就淪為無業遊民了”
“我知道,省裡的第一夫人,隨便跺跺腳就等於一個原子彈爆炸,能量大得很”王笑天說
“婷婷調到了哪裡?”劉燕妮問
“已經來北原市了,電視臺記者站苦了她了”王笑天不由感嘆道
“你憐香惜玉,心疼她了?”
“我要是裝著她,當初就不會和你結婚了”
“說的是”
王笑天沒想到,劉燕妮這麼快就原諒了他,他想知道,劉燕妮是不是還在恨他,於是就問道:“老婆,我只是暫時的出軌,不,我說的是思想上的出軌,我對婷婷什麼也沒幹,真的,老天爺能作證我就想知道,你還恨我嗎?”
劉燕妮猜到了王笑天的心思,怕這次的背叛會給自己惹來麻煩為了打消王笑天的疑慮,她掏心扒肺地說:“說不恨你,我顯得太虛偽,我只有恨你了,可我對你的恨不是置之死地的恨,是心疼的恨,是恨鐵不成鋼的恨,是疼愛的恨,只要你不再犯類似的錯誤,我還會一如既往地和你生活在一起的”
劉燕妮說的是真心話,但王笑天卻聽得出來,她的愛是有前提條件的,在這個前提條件下所產生的愛也就成了施捨他的心裡有點不快,但不敢把這種不快表露出了
劉燕妮早上一到辦公室,就往省城打了電話她告訴媽媽說,王笑天已經回心轉意了,現在就住在他的酒店她請求媽媽,在適當的時候給報社打聲招呼,重把王笑天調到群工部曉冰得知女兒和女婿重歸於好,當然欣喜,自然而然地答應了女兒的要求劉燕妮高興之餘,突然提到了電視臺的婷婷,恨恨地說:“一個農村來的丫頭,仗著多讀了兩本書,靠著色相混進了電視臺不說,還想奪走我的老公,太便宜了她,要我說,乾脆把她從電視臺踢出去”
曉冰認為女兒的要求很河裡,屬於正當防衛,她沒有理由不答應她結束了和女兒的通話,重撥通了電視臺臺長的手機號
結果不用說,婷婷當天下午就被解僱了
下午,王笑天接到了報社社長的電話通知,要他馬上到回到省城,到群工部報到社長的話風趣幽默,他在電話裡把王笑天表揚了一番,說,像王笑天這樣的高材生,適合在報社的要害部門工作,如果群工部失去了王笑天,工作就會陷入癱瘓,整個報社的工作都會受到嚴重的影響他希望高寒不要辜負所有人的希望,一如既往地搞好群工部的工作
王笑天嘴上客氣著,心裡卻恨恨地罵道:“變色龍,長舌頭的男人,溜鬚拍馬的榜樣,偽君子,狗孃養的”
王笑天只在心裡罵社長,社長當然聽不到,但不管怎麼樣,王笑天還是回到了群工部
婷婷下午接到了報社解聘的通知她只是個剛成年不久的女孩子——當然,王笑天這幾天已經把她變成女人了,但她的粗淺的社會經驗還是告訴她,這接連的變故一定是因為她插足了王笑天和劉燕妮的婚姻經過一陣心慌意亂,她認為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繼續留在省城,必須要向劉燕妮低頭認罪,不需要繞來繞去,這是唯一的捷徑
她沒有向王笑天彙報她被解聘的不幸訊息,而是帶著行李來到了帝豪酒店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