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高寒見蔣麗莎的話題扯得有點遠,就說:“好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咱們回頭再說。你交代的事我會盡量去做好的,也請你好自為之。”
胡雨薇對於剛才出現的蔣麗莎感到疑惑不解,一上車就問高寒說:“剛才那個人說是你的後丈母孃是怎麼回事?和她坐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高寒呵呵地笑,笑過之後才回答說:“有句古話說,知人隱私者不祥,有時候還會帶來殺身之禍,所以呀,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地別問。”
胡雨薇反駁說:“那是古人的話,不適合現在,你連這點都不讓我知道,枉我還把你當做偶像,不說拉倒。”
說完把臉扭到窗外,賭氣地撅起嘴。。
高寒知道胡雨薇在耍小孩子脾氣,就哄她說:“那個女人呀,有個嫦娥般的女兒,在我沒有結婚時,她總是想把她的女兒嫁給我,我當時剛畢業,要工作沒工作,要錢沒錢,怕養不起人家,就沒敢答應,所以她就一直以我的後丈母孃自居。”
胡雨薇哪裡相信高寒的鬼話,他不想說,胡雨薇也不便多問,就沒搭理高寒。
臥室裡,燈光昏暗。
這個夜晚對於高寒來說,是一個美麗得不能再美麗的夜晚。
胡雨薇美麗修長的胴體就像冬天裡小孩子堆積起來的雪山,潔白高雅,純潔無暇。
他小心翼翼地圍轉在雪山的周圍,用心呵護著雪山的每一個部位。他連每一個呼吸都很謹慎,唯恐呼吸重了,或者哈出的氣流太熱,雪山就會在頃刻間溶化,再也收攏不起來。
但是,必經的程式不能減免,否則就達不到預期的應有的效果。
當江河澎湃,當山谷裡傳出低吟淺唱,當高寒終於要到達巔峰時,雪上終於搖晃起來,眼看就有發生雪崩。
在極度的興奮中,雨薇的臉色突然蒼白起來,呼吸也很急促。高寒嚇壞了,來不及多問,掏出手機就要撥打急救電話。
胡雨薇知道高寒要幹什麼,勉強張嘴,斷斷續續地說:“你去把中藥。。。。。。熬一熬,我喝了酒沒事了。不要打電話,不然不好收場。”
“有效嗎?”高寒問道。
“我騙醫生說,我已經結婚了,但不能幹這事,醫生就給我開了藥,我想會管用的。”
高寒來不及多想,翻身下床,光著身子就往廚房跑去。
中藥就放在案板上,但高寒找不到藥鍋。他急得在廚房內團團轉,一時沒有了主意。他想到下邊去,開著車去買個藥鍋回來,又怕誤了事。
這時,他突然想到有人曾經說過,不鏽鋼鍋也能代替藥鍋,於是就拿起一隻不鏽鋼鍋,加水後再加藥,開啟了煤氣灶。
高寒放好藥鍋,從廚房來到臥室,只見胡雨薇的氣色比剛才好了許多。他坐在床邊,把頭放在雨薇的胸口,聽到心臟的跳動不再是“嗤嗤”,取而代之的是“砰砰”的跳動,才舒了一口氣。
高寒按照胡雨薇的交代,大火熬藥五分鐘之後,改為小火,二十分鐘中藥湯出鍋。
一碗散發著香甜和苦味的藥湯被高寒冷放到適宜的溫度時,高寒坐在床邊,捧著雨薇的頭開始給她喂藥。
第一口進去,雨薇就想吐出來,但她剋制了自己。高寒又舀了一勺放到雨薇的唇邊,雨薇搖搖頭說:“寒哥,太苦,你餵我。”
高寒微笑,說:“你只是心臟不好,又沒有感冒,怎麼說起了胡話,我不是正在餵你嗎?”
“不是這種喂,是那種喂。”雨薇說。
“怎麼餵你才能喝進去。”高寒始終不理解雨薇的話,繼續追問道。
雨薇閉起眼睛,咂咂嘴,然後咧開嘴對高寒笑笑。高寒瞬間明白,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後把唇對準了雨薇的唇。
一小口小口的,高寒喂一口,雨薇喝一口,苦澀的味道消失了,只剩下了甜甜的味道。喝到最後的一口,雨薇含著高寒的唇,再也沒有鬆開。
半碗中藥喝下去,雨薇的精神好了許多。
高寒把雨薇抱在懷裡,靜靜地躺在床上。此時無聲勝有聲,誰都不再說話,也沒有入睡。
窗外的風不停地吹進來,雨薇看看陽臺外的天空,說:“要是一陣風能把天上的星星吹進來該多好。”
“不好。”高寒一口否定道。
“你就不會順著我說句好聽的。以前追我的男孩子不但會說好聽話,還給我單腿下跪呢。面帶微笑,仰臉看著我,手裡高舉鮮豔的玫瑰花,那情景只有電影裡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