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再也熟悉不過的男人就是高寒自己,那個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就是劉燕妮。
高寒的隱私洩露,臉紅耳赤。
雨薇似乎很鎮定,回過頭來微笑著問道:“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
高寒沉默,所問飛所答,說:“都已經過去了,不必提起。”
雨薇站起來,轉過身來,面對著高寒,身子挨著身子,臉上泛起了紅暈,再次問道:“我看不到她的面孔,也看不到她的身子,你告訴我,她是誰?”
“都已經過去了,不必提起。”高寒重複著剛才的話。
“我會成為你的過去嗎?”
“任何人,任何事都會成為過去,我們所看重的只是現在。”高寒巧辯道。
他以為,胡雨薇像所有的女人那樣,會計較他的過去,甚至致癌心裡鄙視他。
然而,胡雨薇的動作出乎了高寒的預料。她輕輕地抬起雙手,摟住了高寒的脖子,親暱地說:“是的,我所看重的也是現在。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我不會計較你的過去。你要覺得礙眼,我刪除了它,這樣你就安靜了。”
胡雨薇轉過身去,輕點滑鼠,影片頃刻間從螢幕上消失。
“走,咱們吃飯去。”雨薇說。爾後挎著高寒,出了臥室的門。
夏夜的人們不想呆在蝸居里,三三兩兩漫步在街心公園。湖水邊,草坪的小道上,到處都是乘涼的人群。有幾個釣魚愛好者為了打發難熬的炎熱,坐在湖邊的自帶的馬紮上垂釣。他們垂釣的不是魚,是一種心境,一種悠閒,一份快樂,一份美好。
高寒和胡雨薇吃過飯,手拉著來到湖邊,繞著湖悠閒地散步。
風平但浪不靜,是因為幾隻遊船在湖面上飄蕩,偶爾還傳來幾聲男女的歡笑。
轉了兩圈後,雨薇有點累,拉著高寒的手來到一張長椅邊。
雨薇正要坐下,高寒一把拉住她,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片紙,小心地擦拭了椅子後,自己反倒先坐了下來,然後叫雨薇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頭上的垂柳依依,撫摸著兩人的頭。高寒拽一根柳枝,把毛茸茸的枝頭放在雨薇的胸口。雨薇受到刺激的挑逗,咯咯地笑,給安靜的公園增添了幾分亮色。
耳鬢廝磨,相濡以沫,一對男女兩情相悅。軟軟的唇,隆起的胸,光潔的富有彈性的大腿,這一切,無不讓高寒心醉。
劉燕妮消失了,黃珊消失了,來華和肖梅都消失了,在高寒的大腦中消失得無影無蹤。眼前剩下的只有胡雨薇,心裡裝的也只有胡雨薇。
兩人誰都沒有吱聲,只有喘息聲和親吻時嘴裡發出的“嘖嘖”的聲響。
鄰居的長椅上,一對中年夫妻或者說情人也在做著相同的動作。兩人緊緊地摟抱著。所不同的是,他們一邊做著只有在也往才做的動作的同時,還不停地用語言交流著。
男的說:“真是巧了,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我終於遇到了你這個人。”
女的說:“我要不是和他吵了架,怎麼也不會到這個鬼地方來。”
男的說:“這就是緣分。我那時在農場等了你一個星期,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還是被我抓住了。”
女的說:“我每次碰到你,都是我最狼狽的時候。那一次碰到你,我差一點被兩個流氓壞了身子,這次碰到你,又是我倒黴的時候,難道這也叫緣分。”
男的說:“可惜了上次,差一點被你急死了。這一次,你終於撞到我的槍口上了,我不會放過你的,待一會兒咱們就到外邊開個房間。他不在乎你,我在乎你,寶貝,在我的後半生中,把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到你身上,我發誓!”
“看你的死樣。”女的說,嗲聲嗲氣的。
“等你見識了我的真功夫,你就不會說我死樣了。”
第十二卷 第819章 包養(10)
高寒聽不出鄰座上男人的聲音,但能模糊地聽得出來,那女人就是自己的後丈母孃蔣麗莎。
他一開始還不能確定,但直到蔣麗莎發嗲,他能確定自己的判斷準確無誤。憑證是,蔣麗莎對高寒心存不軌,和高寒單獨相處時,這種嗲聲嗲氣的聲音不止一次灌入高寒的耳孔。
這婆娘,在家裡一本正經,到外邊卻瘋瘋癲癲,野男人還不少呢。
高寒怕坐在這裡時間久了被蔣麗莎認出來,就想帶著胡雨薇離開。
“乖乖,咱們走吧,天涼了,你身體又不好。”高寒把手從胡雨薇的大腿上拿開,嘴巴附在雨薇的耳邊,小聲地懇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