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雖然損失了十萬塊錢,但一想到目前解脫了困境,心裡也不是太難過。他心情好了,也就不在蓮花面前發脾氣了。他一進房間就喊著蓮花的名字,聲音裡充滿了興奮。
蓮花好久都沒有聽到白寶山的這種興奮了,就不禁問道:“老公,是不是又有什麼喜事了。”
“喜事倒談不上,我把那個鐵傢伙脫手了,賣給了劉燕妮。”
“你賣了多少錢,夠本嗎?”
白寶山手裡拿著支票在蓮花面前不停地搖晃著,給她講述了事情的經過。蓮花聽了,慘白的臉上露出了挖苦的笑容,說:“你呀,看著挺聰明的,還是被人涮了。”
“他孃的,我怎麼就被人涮了?你總是和我唱反調,就不能說點好聽的,鼓勵我一下。”
“不是我不說好聽的,事情明擺著呢。你想想,你一百二十萬賣了一臺挖掘機,白白地劉燕妮幹了將近兩個月,才拿到了一百一十萬,不是被她涮了是什麼?”
白寶山這才回過神來,說:“孃的,都是那個綁架者惹的禍,有朝一日載到我手裡,我非要把他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其實,想把綁架者碎屍萬段的不僅僅是白寶山,此刻,劉燕妮也在考慮著,怎麼才能封了李全保的口,讓他永遠發不出聲音。只有這樣,她唆使李全保的那點醜事才不會敗露。
第十一卷 第788章 分歧
由於郝琪接待白寶山有功,劉燕妮要獎勵郝琪,被郝琪謝絕,這讓劉燕妮很受感動,她不由把郝琪看做了自己的心腹。
劉燕妮在白寶山身上出了兩口惡氣,心裡才稍微平衡了一些,暫時把白寶山撇在了一邊,現在最讓她鬧心就是那個李全保。如果李全保惹出了是非被公安局抓住,他的嘴只要一鬆,劉燕妮唆使他綁架蓮花的那點醜事就會付出水面。
郝琪見劉燕妮似乎還有什麼心事,就問道:“劉總如果還有什麼吩咐,儘管交給我,我一定不負你的重託。”
劉燕妮朝郝琪笑笑,先把他坐下,然後自己也跟著坐到了郝琪身邊,嘆了一口氣,說:“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我真的還有一樁心事。我有個表弟,父母去世得早,他母親臨走之前曾經囑咐我,要我幫幫我這個表弟。我剛參加工作那會兒,自顧不暇,後來情況稍微好賺點,還來不及幫他,就到了南方。現在情況終於有了好轉,我想幫幫他。”
郝琪突然一笑,說:“這是好事呀,行善積德呢,莫非就說給他點錢,或是給他安排個工作,這麼簡單的事,用不著發愁。”
劉燕妮雙手扣起來放在膝蓋上,一隻腳不停地點著地面,說:“可是後來他搬家了,不僅這些,我也不怕你笑話,我把他的名字也忘記了。”
“這就難辦了。既然找不到他,這不是你不幫他,是他沒這個福氣。”郝琪說。
“不過據我所知,他有個壞毛病,就是愛抽幾口大煙。我今天把這些告訴你,就是看你能不能透過其他渠道找到他。我下午下午什麼也別幹,就去做這個事。”
郝琪還在納悶,劉燕妮就給了詳細地述說了李全保的身高等特徵。郝琪不是個笨人,知道這裡面一定另有隱情,但又不好多問,只能答應自己試試看。
郝琪有車有錢,在本市找一個抽大煙的並非難事。下午,他透過社會上的哥們兒先找到了一個賣大煙的,然後向他打聽了劉燕妮所說的那個男人。
郝琪很快得知,劉燕妮所說的所謂的表弟叫李全保,家住東郊。
冒泡的人是社會上的狗屎,和狗屎打交道不能光明正大。郝琪去家裡找李全保,只能把時間選在在晚上。
今晚的月兒很圓,也很光潔。
郝琪的車子穿越在月光的清輝裡,很快就找到了李全保的家。
李全保今晚也在家裡。在拿著劉燕妮給他的十萬塊錢離開了北原市後到了省城。在省城這座大都市裡,李全保開了眼界,把過癮的原料也提高了檔次,把原來的煙土換成了海洛因。不但過煙癮提高了檔次,在和各色人打交道的過程中,也認識了幾個和他有一樣癖好的美女。李全保每天都沉浸在煙霧繚繞和美色之中,十萬塊錢很快就被他揮霍一空。
他回來了,前幾天就回來了。
抽菸的檔次提高了,但毒性更大的海洛因使得李全保更加的憔悴,更加的沒有人形和任性。
今天沒錢了,他一天都沒有過癮。她的老婆靠出賣色相換回的錢再也滿足不了他的需求。老婆也生氣了,不願再沒死沒活地到外邊和男人們鬼混,把用肉體換回來的錢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