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進公安局,或者戒毒所,先讓他離了眼再說。”
高寒知道劉燕妮昨晚喊自己到酒店,就是為了李全保的事。他也不想和劉燕妮兜圈子,就問道:“說吧,又有什麼餿主意。”
劉燕妮看看四周,說:“餿主意倒是稱不上,但要你幫個忙是真的。我叫郝琪都把路給你鋪好了,你再到派出所通融一下,給他們亮亮底,然後來個暗示,把李全保這小子抓了。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高寒知道劉燕妮沒開玩笑,就認真地問道:“沒有理由派出所怎麼抓他。上次你叫放人,這次你叫抓人,真不知道你在搞什麼名堂。”
“此一時彼一時,抓他放他都是根據需要決定的,主動權不在他手裡。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早已想好了對策,當然得讓他犯罪。”
高寒一聽,就猜測道:“你不會是讓李全保去買毒品吧。”
劉燕妮笑笑,說:“我就喜歡你這機靈勁,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事情急這麼個事情,不大也不小。其實也不用你費力氣,只要打聲招呼就行。”
高寒現在已經不再是省委書記身邊的那個書生,只會抄抄寫寫,跑個腿什麼的,他早已大權在握,官大人膽大,把這點事看成了芝麻大的狗屁事,於是就答應道:“沒事,昨天你給我打電話那會兒,刑警隊長正在給我開車呢,就是出了事,我一個電話,照樣有人替我兜著。”
劉燕妮不費周折就達到了目的,在回去的路上,順便問起了黃珊的腿,高寒說:“經過詳細檢查,醫生說不適合手術,這兩天在家生氣呢。”
“那你昨天晚上——”
“我說在單位加班,她就相信了。老夫老妻了,就是躺在床上也是各睡各的需要時摟摟抱抱,沒意思透頂了。”
聽高寒這麼一說,劉燕妮不禁掩口失笑,說:“年紀輕輕的,就看破紅塵了,我看你是厭煩了黃珊了吧。這話要是被她聽見到,不修理你才怪呢。”
高寒知道劉燕妮信口開河,也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就讓劉燕妮直接把自己送到了市委門口。
劉燕妮剛到辦公室,黃珊沒敲門就闖了進來,把劉燕妮嚇了一跳。“出去!”劉燕妮發脾氣說。
黃珊站在面前,一動沒動。
“我請你出去!敲門後再進來。作為公司的高階主管,你要懂得禮貌。”劉燕妮翻眼看著黃珊,氣勢凌人地說。
她不說還不要緊,這麼一說,黃珊反而袖起兩手,抖動著腳,諷刺地說:“禮貌,你竟然要和我談禮貌?這真是巧了,我來就是要和你談談廉恥,女人的廉恥,尤其是女領導的廉恥。”
“請你不要含沙射影,侮辱我的人格。”
“你連臉都不要了,還有什麼人格。”黃珊步步緊逼道。
劉燕妮看黃珊咄咄逼人,就說:“請你把話說清楚了。”
“好,那我問你昨晚和誰在一塊睡覺?”
“我昨晚和我老公睡在一起呀,怎麼,這犯法嗎?”
“你胡說,你昨天和我老公睡在一起,就在這裡。高寒這小子,長了能耐了,竟敢夜不歸宿,和你明目張膽在這裡鬼混,還騙我說在單位加班。”
劉燕妮知道這裡面肯定有誤會,但又不知道誤會在哪裡,就按下自己的脾氣,儘量平靜地問道:“你先冷靜一下,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高寒昨晚睡在這裡的。”
“郝老闆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還敢騙我?說,高寒昨晚是不是睡在這個房間。”
原來,黃珊在劉燕妮帶著高寒離開後就來到了公司。在拐彎處,黃珊碰到了郝琪,郝琪就好心和黃珊打招呼,說:“劉總帶高寒到外邊吃飯去了,你要是早來一步,劉總也把你一塊捎過去吃飯了。”
“劉總和高寒在一起?”
“是啊,昨晚高寒就住在劉總的房間。哎,這個高寒,一晚上把人鬧的——”
話沒說完,手機響了,郝琪接了電話,來不及和黃珊打招呼,就向電梯口走去。
這傢伙,話說了一半,有事溜了,只把黃珊一個人撇下。
黃珊最擔心的就是怕高寒出軌,最最擔心的就是怕引誘高寒出軌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劉燕妮。高寒如果和別的女人有染,黃珊還不怎麼丟人,如果被劉燕妮勾引,黃珊的人就丟大了。
熟悉的女人之間爭來爭去的,最後老公還是跑到了別的女人懷裡,這隻能說明,自己從很多方面都比那個女人遜色。
黃珊不甘心,就一直等劉燕妮回來,她要問問,高寒昨晚到底在哪裡睡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