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菜端上後趕忙笑嘻嘻地說:“你們慢用,我和招娣再去給你炒幾個菜。”說完後就出了餐廳。
高寒喝了酒,話也多了起來,等他把今天在省委和來斌書記的對話詳細地講完,黃江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只把高寒和黃珊笑得莫名其妙。黃珊不禁問道:“爸爸,你把我們都笑得暈頭暈腦的,有什麼高見你就快說給我們聽聽。”
黃江河這才對黃珊說:“你再去拿一瓶頂級的人頭馬來,我要和高寒好好地慶賀一番。高寒呀高寒,你還是高材生呢,我看你就是一把乾柴,除了燒火做飯,什麼也做不了。”
“此話怎講?”黃珊忍不住問道。
黃江河把臉對著黃珊,說:“皇帝身邊的大臣不到基層鍛鍊,怎麼能擔當大任呢。來書記派你下來,即使要磨練他的意志,豐富他的經驗。不久的將來,高寒必定得到重用。”
高寒見黃江河也這樣說,也忍不住地嘟囔道:“燕妮也是這樣說的。”
“燕妮燕妮的,叫得多親切,好像是一家人似的。”黃珊瞪了高寒一眼,不滿意地說。
這時,蔣麗莎又端上了一盤菜,剛好聽到了下半句,就接話道:“能坐在一起吃飯,可不是一家人是什麼。”
第十一卷 第785章 報到組織部
蔣麗莎這句話接得還是不在地方,像鋼琴彈出了琵琶音,不和諧;麥稈上長出了玉米穗子,不對路。黃珊又把矛頭對準了蔣麗莎,說:“你就隨便接話吧,也不管人家在說什麼。”
“不管什麼聲音,反正都是音樂聲,只要動聽就是好音樂。”蔣麗莎辯解道。
黃珊翻翻白眼,說:“我就知道,你巴不得我們家有人和劉燕妮同吃同住呢,這樣你就能攀上比市委書記更大的樹,好乘涼呢。”
蔣麗莎端了幾趟菜,不但沒落好,反而遭到黃珊兩次尖刻的搶白,就對黃江河說:“小蘿蔔長到背上了,這個家還有沒有大小之分了,如果沒有我說話的地方,我現在就離開。”
黃江河正在為高寒打回老家高興呢,也沒計較蔣麗莎發脾氣,就笑著解釋道:“人家小孩子在取樂,你不知詳情,只顧插嘴,自討沒趣。別說了,現在開飯,為高寒來北原市工作而乾杯。”
黃江河的話又把蔣麗莎推到了雲霧中,連忙問怎麼回事,黃江河這才把高寒被來斌書記派回來的事講了出來,蔣麗莎聽了,愣愣地問道:“這算咋回事,轉了一圈,又回到起點了。高寒,你不會是犯錯誤了吧,要麼就是劉燕妮在她爸爸那兒給你穿了小鞋。”
高寒沒接話,黃江河就解釋道:“你和黃珊一樣,對政治一竅不通,這不是發配,是磨練,是鍍金,過不了多久,高寒就飛黃騰達了。現在不再討論這事,只管吃飯喝酒。”
第二天起床後,高寒拿著組織部開具的介紹信,開著車直奔市委大院。
組織部長張峰今天的心情不錯。
昨晚上九點多,他看完了電視剛要睡覺,就接到了白牡丹的電話。
白牡丹膽戰心驚地問張峰說省委調查組是否還在北原市。張峰高興地告訴白牡丹說:“一切都結束了,你我包括那天所有喝酒的人,統統都進入了安全狀態。白牡丹在高興之餘,要張峰到”一品香“飯店,說自己想請張峰吃飯,順便喝點酒什麼的。
張峰明白,所謂的吃飯是做那種事的代名詞。九點多鐘,一般人不會飢餓,但白牡丹卻飢餓了,她不是腸胃空了,是她的感情有點空虛,需要張部長把自己的感情釋放點,注入白牡丹的感情世界。她請張峰喝酒,其實是想喝張峰的酒,張峰的酒能讓他的肉體和感情在瞬間昇華,能讓她死去活來,充分體會到做女人的樂趣。
面對白牡丹的盛情邀請,張峰不好拒絕,他找了個藉口告別了老婆,獨自到飯店和白牡丹纏綿去了。
張峰哼著小曲來到辦公室,把空調開啟後坐到了椅子上,從抽屜裡拿出茶葉,正要放進茶杯,聽到敲門聲,就喊了聲“進來”。
高寒隨聲而入。
張峰一看是高寒,就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呈現出複雜的表情。他以為,高寒是為翁通山的事而來的。也許昨天調查的還不夠,還需要張峰的配合。
他上前握住了高寒的手,就像多年不見的戰友和同學。
“你好,大早上就過來,是不是還是為了那件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只管說,誰讓咱們是世交呢。”
高寒把手從張峰的手裡抽出來伸進了自己的口袋,從裡面掏出一個信封,恭敬地遞給了張峰,說:“這是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