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那個賤人就舉報了我,我想大概就是這樣,不然警察不會知道我抽菸的。。。。。。我再也不敢了。你看在咱們曾經合作的份上,快點叫那個叔叔給我弄點,不然我就要死了。”
看到李全保躺在地上的熊樣,劉燕妮不想再多說什麼,就給郝琪打了電話,要他弄點白粉過來,先救救眼前這個混蛋,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郝琪很快就弄來了白粉。李全保看見白粉,就像久在外鄉的人看到了親爹親孃,搶過來就跑到了衛生間。
劉燕妮把郝琪叫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反鎖了門,她有重要的話要對郝琪說。郝琪也看得出來,劉燕妮有話要對自己說,並且一定與李全保這個雜碎有關。
果然,劉燕妮反鎖門之後轉過身來走到郝琪身邊,拉著郝琪的胳膊把他按在沙發上,說:“這個李全保不能留在這裡了。”
郝琪微微一笑,帶著一絲善意的諷刺,說:“你這人真是的,尋找他的人是你,趕他走的人也是你。如果你想趕他走,我現在就去說。”郝琪真的站了起來,要走的樣子。
劉燕妮不知郝琪對她用計,急忙站起來拉著郝琪,說:“我要是能讓他走,就不會叫你請他到這裡來。我知道你懷疑我和他真正的關係,但我不會告訴你的,你也不需要知道,我這是為你好。”
“既然你不想讓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說吧,讓我做什麼?”郝琪轉回身來,重新坐到了沙發上,盯著劉燕妮問道。
劉燕妮繞到沙發後面,用手扶著沙發,低聲地說:“從現在開始,你每天給他供應充足的白粉,讓他吸個夠,由每天的一次增加到兩次,然後三次四次,從白天離不開到晚上離不開,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離不開。”劉燕妮說著就激動起來,臉上的表情冷酷而殘忍,郝琪聽了不由心裡一沉。
“然後呢。”郝琪扭過頭,依然盯著劉燕妮問道。
“先說眼前的,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劉燕妮抬起手來,展開手掌,然後猛地在胸前一劈,果斷地說。
從劉燕妮的動作,郝琪感覺到,她正在一步步把李全保逼上絕路。劉燕妮沒說,他已經猜測到了。
郝琪站起來,面對著劉燕妮,一字一句地說:“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如果出了事,我不承擔一切後果。”
劉燕妮嫣然一笑,說:“郝老闆請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即使有事發生,我也會為你擔著。剛才你也看到了,我一個電話,高寒就開車跑過來,鞍前馬後的。這只是一方面,我的背景你是知道的,用戰略的眼光看,和我合作你不會吃虧的。”
謹慎的劉燕妮,由於急切的想報復白寶山,雖然達到了目的,但已經引狼入室了。李全保這隻餓狼,放了也不是,留著也不是。放了他,如果他獸性發作咬傷了人,劉燕妮肯定難脫關係,如果留下來,無疑是一隻燙手的山芋。她要郝琪給李全保增加毒品的吸食量,就是要加快他死亡的速度。
但吸毒的人也不會那麼輕易地死去。
半個月來,在郝琪的精心照料下,李全保從最初的每天抽一次,發展到了兩次,然後是三次四次。再到後來,連晚上醒來都控制不住了,還要再吸兩次。
毒品對於肥胖的人來說,就像一種有效的減肥手段,但對於並不肥胖的李全保而言,就是他的催命食糧。
轉眼間兩個月過去了,已是春暖花開的時節,劉燕妮的生意越來越好,但她始終高興不起來,李全保就像個埋在她身邊的地雷,不管誰踩上去,隨時都會爆炸,劉燕妮也隨時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四月的一天晚上,已經是九點多鐘,劉燕妮剛剛躺下,就接到了李全保的電話。
電話中,李全保的聲若遊絲,就像行將就木的老人。“大姐,我斷炊了,你再救我一次,我求你,你若救我,我甘願給你當兒子,不,當孫子也行。。。。。。”
這時劉燕妮才想起來,郝琪今天早上就出差了,大概是忘記了給李全保備貨。
好在王笑天不在家,劉燕妮能在電話裡和李全保暢所欲言。
李全保還在那頭等待,而劉燕妮卻一籌莫展。
“快,大姐,我渾身爬滿了螞蟻蠍子蜈蚣,我難受。”李全保還在大喊。
“好,你等下,我馬上就到。在我到之前你千萬別亂喊叫,否則我不會管你的。”劉燕妮安慰李全保說。她怕李全保忍耐不住煙癮在酒店的房間來亂叫,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從而給自己帶來麻煩。
劉燕妮一邊迅速穿好衣服,一邊想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