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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部分

黎待理不理的。自從冰瑩出走之後,吳黎對母親的態度也冷淡起來。要不是母親找事,也許冰瑩還能慢慢地接受他不能生育的現實。吳黎把對母親的冷淡表現在了臉上,但卻沒有責備過他的母親。

母親也很知趣,知道吳黎的心思,再也不提起冰瑩的話題。

吳黎洗漱之後,只喝了一杯牛奶就去上班了。

上班的時間,大街上人湧如潮,各種車輛穿梭般來來往往。吳黎慢慢地開著車,不停地掃視著騎著電動車的少婦和美女,他希望能看到冰瑩的影子,但人來人去,帶給他的總是失望。

吳黎進來時,辦公室的門開著。一個小巧玲瓏的姑娘剛剛擦過了桌子和沙發,現在正在拖地板。

吳黎進來,走在剛剛拖過的地板上,姑娘抬頭看看吳黎,說了聲“吳校長好”,手沒有停,拖把依然在地板上運動。

吳黎走到辦公桌前,姑娘把拖把移到了吳黎的身後,抹去了吳黎的腳印。吳黎坐下來,姑娘也把拖把靠到一邊,然後碎步走到飲水機前,從抽屜裡取出一個茶杯,麻利地放倒了一杯手,轉身要放到了吳黎面前。

由於地板的光滑,水杯就要放下時,姑娘腳底一滑,被子翻倒,熱水燙到了姑娘的手。水順著桌子往下淌,吳黎站起來,後撤了身子。

姑娘燙到了手,顧不上疼痛,轉身拿了毛巾,擦拭著桌面,抱歉地對吳黎說:“吳校長,對不起。”

看到姑娘一臉的歉意,吳黎說:“以後小心點,燙傷了沒有,我看看。”

姑娘聽話地伸出手來。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樣,小巧玲瓏。一隻白嫩,一隻通紅。通紅的一隻就是剛被燙到的手。

吳黎想伸出手來,無撫摸一下姑娘的兩隻小手,但他控制了自己。

姑娘顧不上手被燙傷的疼痛,又拿起杯子,再給吳黎倒水,被吳黎攔住。吳黎從姑娘手中接過杯子,然後走到飲水機前。

水流的聲音,哩哩啦啦的,很清脆。杯子滿,吳黎拿起杯子正要轉身,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聲音。

“吳校長,一大早挺忙活。”

這是蔣麗莎的聲音,吳黎再熟悉不過。

吳黎轉過身來,一邊向蔣麗莎問好,一邊給她讓座。蔣麗莎站在沙發前,怔怔地看著姑娘。姑娘滿臉通紅,叫了聲:“阿姨”,然後拿著拖把和水桶轉身離開。

“這姑娘,見了熟人害羞呢。”蔣麗莎笑笑。

“怎麼,你和她認識。”

“她叫蓮花,是我把她弄進來的。她怎麼會在這裡?”蔣麗莎好奇地問道。

“這樣的,王德貴走後,我連個打掃辦公人的都沒有,偶爾在教材科碰到她,順便一說,她就過來了。咱們不說她,請問你這麼早過來有何指教。”吳黎謙虛地說。

“指教談不上,我是來請教的。我想問問你,冰瑩辭職和你商量過嗎?”蔣麗莎表情嚴肅地問。

早上起來,她和黃江河商量了一下,決定無論如何要叫冰瑩回到市委,拆了劉燕妮的檯面。兩人商定,蔣麗莎來學校找吳黎,黃江河給冰瑩打電話,雙管齊下。

吳黎這兩天聯絡不到冰瑩,本想打個電話問問黃江河,但又覺著不好意思。自己的老婆竟然下落不明,這事不光彩,所以就一直隱忍。

吳黎震驚,他什麼都想到了,包括冰瑩可能要和自己離婚,但他就是沒想到她會辭職。

市委書記的司機,令多少人羨慕的職位,冰瑩竟然能狠下心來辭職。吳黎想不通。他忽地站起來,用懷疑地目光看著蔣麗莎,說:“不會吧。”

“現在不是討論可能性的時候,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是否知道,你對她的辭職抱什麼態度。翅膀硬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把市委當成什麼了,一摔鑰匙就走人,太目中無人了。不說王法,連點最起碼的家教和修養都沒有嘛。”

蔣麗莎說著,表情由嚴肅轉成了憤怒。她是來興師問罪的,看樣子不僅僅對冰瑩,把吳黎也包括在內了。吳黎是冰瑩的老公,他有責任對冰瑩的行為負責。蔣麗莎之所以以這種口氣對吳黎說話,是因為她以為吳黎和冰瑩串通好了,想避開黃江河。吳黎曾經是黃江河的秘書,黃江河對冰瑩的那點意思,吳黎不會不知道。

吳黎一臉的無辜,依然站著,攤開兩手,無奈地解釋說:“本來我不想說,家醜不可外揚,我和她正鬧矛盾呢,已經幾天沒見到她了,打電話也不接。這個婆娘,她究竟怎麼想的呢,令人費解。”

聽了吳黎的解釋,蔣麗莎的面部表情才鬆弛下來。他使個眼色讓吳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