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衝去。
一個年輕的警察站在路口的中間,見奧迪車闖了紅燈,做了個手勢要愛迪靠邊。黃江河正在生氣,那把他放在眼裡,直接開車衝過去。
世上還真有不怕死的,小警察眼看著奧迪衝過來,巋然不動。黃江河只能剎車。
黃江河歪頭,怒視著小警察。此刻,他把小警察當成了劉燕妮。
當小警察給黃江河敬了個禮,向他索要駕駛證時,黃江河摸摸口袋,沒帶。
小警察不客氣地請黃江河下車,然後提醒他說:“對不起,由於你無證駕駛,車子被暫扣。”
小警察上了車,就要發動車子。
這時,一個上了年紀的走過來,以同樣的動作給黃江河敬了個禮,然後走到奧迪車前,趴在車視窗小聲地對小警察說:“你惹禍了,知道他是誰嗎?市委書記,吃了豹子膽了,竟敢扣他的車,我看你是不想幹了。快點下來,向黃書記認個錯,也許還能原諒你。”
小警察瞪著大警察,問道:“管他是誰,無照駕駛,照章辦事,美國總統來了也不看面子。”
大警察也不多言,伸手就拉開車門,一把把小警察拉下車推到了一邊,然後取下車的鑰匙,走到黃江河面前,再來一個標準的敬禮姿勢,說:“對不起,他剛從警校畢業,愣頭青,請黃書記多多原諒,我在這裡給你賠罪了。”
黃江河看到大警察的殷勤,不禁失笑。他接過鑰匙對他說:“愣頭青?用詞不當,叫鐵面無私才對,要是我們每個人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都能像他一樣,我們的社會將是一個和諧穩定的社會。”
黃江河開著車走了,不過透過小警察扣他的車,他已經不生氣了。他突然間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一個人失去了特殊的身份和地位,他將會不值一文。由此,黃江河開始下決心,一定要把冰瑩弄回去,無論付出再大的代價,也不能讓她留在劉燕妮的身邊。不僅僅對冰瑩,在以後的日子裡,劉燕妮每招聘一個人,黃江河都要透過手段趕走一個人,他要讓劉燕妮成為一個光桿兒司令,在北原市無立足之地,然後卷著鋪蓋從這裡滾蛋。
黃江河沒有把車開到市委,他回家去了。他要好好和蔣麗莎商量一下,制定一個奪回冰瑩的手段。
第650章 我受不了了
黃江河回到家一進臥室,就看到蔣麗莎的臉上貼滿了黃瓜片,連眼睛和嘴巴都沒放過,就不高興地說:“都什麼年紀了,還想裝嫩,也不怕人笑話。”
蔣麗莎的嘴唇上粘著瓜片,不能開口,想瞪黃江河兩眼,眼瞼上也貼著瓜片,皺眉頭就更不能,所以沒有吱聲。
黃江河見蔣麗莎無動於衷,就又說道:“知道黃瓜臉怎樣形成的的,都是貼成的。”
蔣麗莎聽黃江河說自己是黃瓜臉,有點生氣,嘴唇一動,黃瓜片就脫落下來。於是就問黃江河說:“是不是去見了劉燕妮了。”
“別提了,碰了一鼻子灰,自討沒趣,早知道就不去了。”
“和原來相比,是老了還是年輕了。”蔣麗莎心平氣和地再問。
黃江河聽蔣麗莎的話有點不對勁,但也沒放在心上,就回答說:“還那樣。”
“後悔不?”蔣麗莎又問。
“什麼亂七八糟的,後悔什麼呀。”
“你要是早知道劉燕妮是省委書記的女兒,只怕當初也不會娶我,直奔她去了。我說呢,一回來就說我是黃瓜臉,原來還真的去見了她。老相好了,沒做點什麼,比如親個嘴拉拉手什麼的,說點悄悄話,敘敘舊情。要是我呀,就把她帶回家來。你想呀,要是和她重續了舊情,冰瑩自然就回來了。一個大的,帶著一個小的,多帶勁。”
黃江河瞭解蔣麗莎,越是到了關鍵時刻越是喜歡耍貧嘴添亂,也沒和她計較,就反問她說:“吳黎怎麼說的?”
“別提了,小兩口正鬧矛盾呢,冰瑩幾天沒回家了,辭職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咱們先不急,看吳黎怎麼辦。”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黃江河,他忽然就想起了劉燕妮的前夫白寶山來,於是就對蔣麗莎說:“你說的對,先看看吳黎怎麼收拾冰瑩,然後呢,就給白寶山燒一把火,叫他去會會劉燕妮。他們曾經穿過連襠褲,又在一張床上睡過,輕車熟路的,彼此瞭解,沒準還能給劉燕妮添點亂子。咱們就來個坐山觀虎鬥,等他們折騰夠了再說。”
兩人又胡扯一陣,沒再探討出什麼高招,吃了飯各自忙活。
蔣麗莎走後,吳黎一直悶悶不樂,還沒到放學時間,就開著車出了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