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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白你怎麼就嫁給了黃江河。”劉燕妮說。

“呵呵,黃珊她媽去世後,老黃就——,哎,都過去了,不說也罷,感情的事,說不清楚。”

“續絃呀。”劉燕妮脫口而出,但說完之後已經後悔了。她飛了蔣麗莎一眼,只見她臉色緋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劉燕妮正要說對不起,蔣麗莎大方地自嘲道:“續絃就續絃吧,無所謂。黃珊平時都叫我阿姨我都不忌諱,還害怕你說我續絃。”

其實劉燕妮脫口而出,說了聲續絃,並不是故意給蔣麗莎難堪,她只是一聽到黃江河這個名字就難過。續絃之詞,只是表達了她對黃江河的厭惡而已。

四個女人重新調整了座位坐下,各人懷著不同的心思。

蔣麗莎此次前來,一為探探冰瑩的口風,看看黃江河到底對她做了些說什麼,才使得她痛下決心,離開了奧迪車和黃江河,離開了市委大院;二來想和劉燕妮套套近乎,如果可能,她倒是希望和劉燕妮成為朋友。沒有人不想做省委書記的朋友。

黃珊只想證明一下,看看高寒到底知不知道劉燕妮回來了,冰瑩投靠到劉燕妮的門下,是不是高寒牽線搭橋所致。

此刻最膽戰心驚就是冰瑩了。她光明正大地離開了黃江河,不怕別人說三道四,但她剛向高寒借了種子,怕黃珊聽到了什麼風聲,興師問罪而來。如果黃珊發現了她和高寒之間的齷齪,絕不會善罷甘休。而在這四個人中,冰瑩是最沒有背景的女人,隨便哪個人的小拇指動一下,她都會粉身碎骨。

劉燕妮的心思最複雜。她不明白,曾經的情敵怎麼會主動找上門來,並且還帶著她的繼母。而黃珊的繼母蔣麗莎今天前來就更令人費解了。作為黃江河的續絃,她不會不清楚她和黃江河之間的恩怨,難道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蔣麗莎把房間環視一週,然後問道:“我不是聽說你開了公司嗎,怎麼什麼也沒有啊。”

劉燕妮習慣性地開啟包,似乎要找香菸。冰瑩看在眼裡,動作麻利地從茶几下拿起煙盒,然後掏出一支遞給劉燕妮,然後又拿起打火機給劉燕妮點燃。

冰瑩不但車開得好,當個秘書也蠻合格的。劉燕妮瞬間冒出了這個念頭。

劉燕妮夾煙的手指很瀟灑,一支細細的褐色的香菸夾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間的底部。她抬手抽菸時,兩根手指緊貼著嘴唇。更為瀟灑的還在後面。別人彈菸灰最多甩動手指,而她則不同,連同整個手一起甩動,好像要甩掉一個沉重的包袱,極其誇張和瀟灑。同時,一股凜然之氣也透過甩動菸灰暴露無遺。

連續做完這一切動作,她似乎才想起回答蔣麗莎。

“組建公司還在籌劃階段,所以沒有證照。”

“需要我幫忙你儘管開口,畢竟我們相處一場。真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分,想分都分不開。”蔣麗莎感慨地說。

“在你的一畝三分地上要成就點事業,肯定會叫你幫忙的。不過,你大概不懂金融行業,這是一項很特殊的部門,首先要省裡的金融部門批准。在北原市你是大姐大,在省裡嘛,呵呵。”

劉燕妮沒說完,她不能說完,如果說完就會撥了蔣麗莎的面子,小看了蔣麗莎。其實,即使她沒說完,她已經小看了蔣麗莎,最起碼她沒把蔣麗莎放在眼裡。別說是市委書記的夫人,就是市委書記她也不放在眼裡。如今的黃江河在劉燕妮的眼中早已輕若鴻毛,她再也不必為了信用社主任的位置去主動勾引黃江河了。黃河邊奧迪車上的一幕,早已成了歷史,塵封在劉燕妮的心靈深處。

她的身上流著省委書記的血液,她會把誰放在眼裡。

黃珊坐在蔣麗莎身邊,早就在謀劃著想套劉燕妮的話。好不容易等蔣麗莎和劉燕妮都沉默下來,才問劉燕妮說:“高寒知道你回來了吧。”

沒有這樣問話的,黃珊簡直愚蠢透頂。她太想知道兩人是否見過面,心急了點,所以問話也就直接了點。

蔣麗莎想碰碰黃珊,可惜已經來不及了。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怎麼也難以收回來了。

劉燕妮警覺地問道:“你說什麼,高寒?你不提醒我還真的忘了,等抽個時間,我們和高寒一起坐坐。我也兩年沒見到他了,想看他發福了沒有。記得他剛進信用社那會兒,業務上什麼都不懂,說起來我還是你他的老師呢。”

提起那段往事,黃珊就失去了控制。她接著劉燕妮的話說:“是呀,他學的是新聞專業,怎麼懂得金融呢,我想你一定教了他很多知識。”

“你可真聰明。做財務報表,統計破產企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