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再次上演了,只是時間和地點的不同。
怎麼辦,只要踏進黃江河這條河流,不管水清水濁,再想抽身就難上加難了。他沒有看見黃江河脫衣服,但她已經感覺到黃江河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身後,並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沒出冰瑩的預料,當她轉過身來時,黃江河果真就站在她的身後。
黃江河直接把手伸到了冰瑩的胸前,開始解開她的第一顆紐扣。冰瑩站著,如一尊冷冰冰的雕塑。當黃江河脫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抱到床上時,兩行清淚從眼角慢慢地流出,滴到了黃江河的胳膊上。
“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須答應我。”冰瑩請求黃江河說。一道晶瑩的光從她黑色的眸子裡閃過。
“我答應你一千件一萬件,因為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女神,是我的夢。”黃江河激動著,一副慷慨激昂,俠肝義膽的神色堆在臉上。
“就一件。我只是希望要個孩子,無論男女,只要懷了孕,你不能再糾纏我。”
“這個——”黃江河皺皺眉頭,半晌不語。
“答應還是不答應?”冰瑩見黃江河沉默不語,就緊抱著雙臂,蜷曲著身體,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態。
“好,我答應你。”黃江河無奈地說。
“我不是個淫 蕩的女人。”
“是的,沒人說你是**的女人。可我也不是放蕩的男人,天地作證,我只是喜歡你,把你當做我的心肝寶貝。”黃江河信誓旦旦地說。
冰瑩還沒答應黃江河靠近,黃江河就掰開了冰瑩的胳膊,然後撲了上去。
她平躺在床上,被動地接受著黃江河的撫愛。黃江河的動作和吳黎沒什麼兩樣,只是顯得老道些。
黃江河把嘴湊上去,可剛一接觸到冰瑩的唇,冰瑩就把頭扭到了一邊。煙味和唾液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冰瑩感到一陣噁心。她只想黃江河快快了事,最好能提高命中率,把種子快點種到她充滿朝氣和活力的溫床上,讓她成為一個完整意義的女人。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要的繁衍後代的種子。我不是無恥的女人,只是為了繁衍後代,迫不得已。冰瑩這樣想著,為自己開脫著。萬事歸心,只要自己的心靈純潔,哪怕身體跌進糞坑,也是乾淨地。冰瑩突然有了感悟,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大概和此時的心境相差無幾。
兩隻鴿子落在了窗外的平臺上,好奇地觀察著房間裡正在發生的一切。也許受到了感染的緣故,大一點的鴿子抖動著白色的羽毛,忽然撲在了小鴿子的身上。小鴿子撲稜著翅膀,從窗臺上起飛,大鴿子隨之而去。
追逐嬉戲,是自然界生命的天性,在所有的動物中,只有人具有道德的約束。可惜,黃江河成了狼。
它們是一家子嗎?冰瑩看著鴿子飛去,在心裡想著,反覆地問著自己。
黃江河用盡了力氣,只想快點叩響冰瑩那嚮往已久的神秘的大門,無奈他的那點東西在車上噴灑在了褲襠裡,不爭氣的命根最終沒能如願以償。他不甘心,在心裡罵著自己,用力地擠壓著冰瑩胸前的那對高聳的山峰。
慢慢的,冰瑩亢奮到了極點,可黃江河已經彈盡糧絕。冰瑩扭曲著身體,還是不能盡情地釋放因黃江河的擠壓而帶來的膨脹。她生氣了,生氣之後開始憤怒,張開小口在黃江河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把黃江河推了下來。
黃江河躺在冰瑩的身邊,心有不甘地把手放在冰瑩的胸前。冰瑩拿開他的手,冷冷地說:“就這麼點本事也敢誇誇其談,我看你就是嘴上的功夫。”
黃江河沮喪到了極點,但不敢有絲毫的表露,跪在床上對冰瑩說:“下次我一定努力。”
冰瑩再冷笑,看著虛偽的黃江河,玩世不恭地說:“機會永遠留給那些有能力又準備充分的人,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下次了。”
冰瑩說完,穿起衣服。黃江河討好地說:“以後在家裡你是我的司機,在外邊我是你的司機。”冰瑩繫好了紅色的腰帶,下床穿上了鞋子,冷冰冰地說:“大白天的又開始做夢了,今天你就開始考慮怎樣給我調動工作,我要去好一點的單位。”
“你要離開我。”黃江河吃驚地問道。
“我不會離開你的。你就是再給我調動工作,我不是還在北原市嗎?只要我在北原市,就永遠逃脫不了你的手掌心,你說是嗎?”冰瑩回眸一笑,攝人魂魄。黃江河不加思考地說:“只要你不當市委書記,全市的工作單位隨你挑。”
冰瑩聽黃江河如此一說,臉上笑著,心裡卻在想,好個風流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