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合之後,生活會逐漸地趨於平靜。
蔣麗莎和黃珊開車在黃江河的前邊,自然先到家。等高寒推開臥室的門,黃珊只穿著褲頭就撲過來摟住了高寒的脖子,把頭靠在高寒的胸前,嬌聲嬌氣地說:“我親愛的老公,我真的好羨慕你。”
高寒一愣,以為黃珊為他和冰瑩跳舞而生氣,不知該怎麼回答,沉思片刻,才問道:“你羨慕我什麼,羨慕我是個男人嗎?”黃珊這才說:“男人有什麼好羨慕的,我羨慕爸爸把你當成了兒子。”
高寒懸著的心才落了地,又問:“這話從何說起,一個女婿半個兒,我本來就是爸爸的兒子。”
黃珊鬆開了手,又把攬著高寒的腰,逐漸的往床邊移動,然後把高寒按在床邊,說:“不一樣,他非要你和乘一輛車,把蔣阿姨和我撂到一邊,說明他很看重你,說說看,爸爸都 說了些什麼。”
高寒這才徹底明白過來,原來黃珊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從高寒嘴裡套出點什麼來。高寒拿開黃珊的手,說:“沒什麼事,閒聊了幾句。男人們之間的話,不便告訴你。”
“我要聽嘛。”黃珊說著,把身子靠向高寒。高寒一看拗不過黃珊,就故作神秘地把嘴巴靠近黃珊的耳邊,悄悄地說:“我對你說了尼克不能告訴爸爸,她要我對你好點,別辜負了他的一番美意。”黃珊不解地問:“他為什麼突然告訴你這些。”
“這你該去問爸爸,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不過我可以猜一猜。”
“那你就猜一猜,你要是敢胡說,我就修理你。”黃珊擰著高寒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
高寒清清嗓子,眯著眼睛一本正經地說:“我想,他大概是發現你女孩子家有了孩子後,人比黃花黃,面板鬆弛,兩眼暗淡無光,精神萎縮,青春不再;而像我這麼樣的小夥子,未到三十,羽翼日漸豐滿,越發神采奕奕,怕我有朝一日飛黃騰達,一腳把你踹到大海里,重新找一個如花似月的小姑娘。。。。。。”
高寒還未說完,黃珊早已聽出他在調侃自己,就重新拽著高寒的耳朵,說:“我叫你編,叫你編,吃荊條阿籮筐,叫你編,你說的話鬼都不信。我告訴你,有朝一日你敢把踹了我,我也帶著孩子到美國去,然後找一個身價上億的美國人,氣死你。”
“好好,我怕了,那我就改變一下策略,我不踹你,當我重新找到一個相親相愛的可心人兒,我就把你打入冷宮,或者叫你替我們洗衣做飯。”
高寒說著,不由想起和冰瑩來。細腰肥臀,面龐清秀,手指芊芊,溫馨可愛,心裡不由燃起一團火苗。他藉著酒勁,突然就把雙手放在黃珊胸前的一對柔軟的肉團上,不停地搓來搓去。
黃珊知道,高寒想了。其實,黃珊從歡樂谷一出來就開始想了。這種事沒有什麼好害羞的,想了就做,夫妻之間誰也不會笑話誰。
窗外起風了,秋風從鋁合金窗縫裡擠進來,涼颼颼的,而高寒和黃珊的心卻異常地火熱。
女人的身體是敏感的,女人的心更敏感,黃珊感覺到,高寒今晚的表現和往日不同,沒有做作,沒有焦急,就像輕歌曼舞,起轉承合頗有節奏,溫絲不亂。她預感到了什麼,但只顧著自己的享受,無暇問津。
的確,高寒抱著黃珊,心卻飛向了雲端。雲端裡站著嫦娥,嫦娥舒著廣袖,周圍灑遍了月亮的清輝。她笑吟吟的,渾身柔軟的如同一片飄忽的雲彩。高寒和嫦娥纏綿著,感覺若有若無,撲朔迷離。
一股清泉從天而降,嫦娥仰著臉,承受著雨露的恩澤。她的頭上汗津津的,高寒想擦去她頭上的汗珠,還沒伸出手來,嫦娥就先用她的廣袖拂去了高寒頭上的汗。
朦朧中,高寒聽到了嫦娥喃喃的私語:“我也永遠和你在一起,生死不離。”高寒問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
本該在心裡默唸的,可高寒出了聲,被黃珊聽到,黃珊嬌喘著問道:“寒,你為什麼這樣說,難道你怕我 離開你嗎?”
高寒從夢境般的雲端跌下來,才知道身體下邊躺著的是黃珊,而不是其他的什麼人,不是嫦娥,也不是冰瑩。
原來,醉意朦朧中,他把渾身當成了冰瑩姑娘。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高寒沒在夢中,但卻在虛幻的境界了。
正在夢幻中的高寒被黃珊如此一問,突然驚醒過來,回答黃珊說:“我是說你是我最親近的人。”
“沒有冰瑩親近吧。”
黃珊冷不丁地問道。
高寒無語。
黃珊又說:“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