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頭六臂,何況又在咱們的地面上,我還怕他吃了我不成。”
劉燕妮說著,也不再坐下來,站起來就要走。郝琦看劉燕妮真的要走,也站了起來,跟在劉燕妮的後面要走出客廳。
好好的一場談話,被黃江河的一句話攪黃了。蔣麗莎見劉燕妮要走,就瞪了黃江河一眼,說:“娘們兒說話,又不關你的事,你跟著起什麼哄。我說燕妮,你就不要去找李旭東了,這事我現在就答應你。你說得對,他在咱們的地盤上,人和資金基本都是咱們提供的,諒他也不敢不答應。話說回來了,即使他不答應,我就親自出面,把農場的資產抵押出去,別說兩千萬,就是兩個億也值得。你明天等我回話。”
劉燕妮本來打算先從李旭東的公司入手,然後再慢慢地收拾農場,沒想到蔣麗莎主動送上門來了,就停住了腳步,回頭對蔣麗莎莞爾一笑,說:“還是咱們女人理解女人。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都這麼大年齡了,仕途上也沒有什麼大的發展,不就想在商業方面有點成就嗎。有了你這句話,我就吃了定心丸了,這次先把李旭東的企業押出去,等有了機會,再說農場的事。雖然我以前和這個家庭有點過節,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何況咱們兩個又沒仇沒怨的,誰能把誰怎麼樣呢。”
蔣麗莎一邊應著劉燕妮的話,一邊把三人送出客廳。黃江河當著幾個人的面自討沒趣,出了客廳後返回臥室。這時冰瑩看見高寒從衛生間出來,趁沒人注意,就丟給高寒一個眼神。高寒能看得懂,悄悄擺手之後,把手做手機狀放在耳邊,暗語告訴冰瑩找機會電話聯絡。不想這動作被劉燕妮看見,高寒紅著臉給劉燕妮打了招呼,然後轉身進了臥室。
劉燕妮等三個人告別了蔣麗莎,像來時一樣,分別上了各自的車。兩輛豪華的轎車不久就被黑色的夜幕所吞沒。
回到酒店,郝琦對李燕妮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回到自己的房間不提。劉燕妮和冰瑩回到房間,冰瑩拔掉正在充電的手機找藉口就要出去,被劉燕妮叫住。
“這麼晚了你要到哪裡?”劉燕妮故意裝作關心的樣子問道。
“我想到大堂裡坐坐,一個人清靜一下。”冰瑩故作鎮靜地說。十幾天沒和高寒聯絡過來,吳黎又被投進了看守所,正值妙齡的冰瑩想找個男人說說話,打發一下無聊的時光。直接地說,她想和高寒說話。
劉燕妮不懷好意地笑笑,說:“天黑外邊狼多,當心咬了你。”冰瑩不知道劉燕妮看見了高寒的小動作,不理解劉燕妮說話的含義,以為她和自己開玩笑,就說:“別逗了,哪來的狼,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劉燕妮咯咯地笑著,又問道:“要是有披著人皮的狼呢?”
冰瑩感覺到,劉燕妮已經猜測到她要給高寒打電話。為了打消劉燕妮對她的懷疑,就把手機扔到床上,然後自己也坐到了了床沿上,假裝生氣地說:“不去了,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的以為外邊有狼。還沒跟你幹幾天呢,就開始像媽媽一樣管著我了。”
劉燕妮過來坐在冰瑩的身邊,順手摟住了冰瑩的脖子,小聲地問道:“我都看見了,你就別假裝了。姐和你一樣,都是過來人,體會到沒有男人在身邊的感受,誰都不要笑話誰。告訴姐姐,是他主動的嗎?”
多數人都知道男人在一起插科打諢,胡說八道,其實女人也一樣,有時候閨房私語更為不堪,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冰瑩二十出頭,風華正茂,禁不住劉燕妮的盤問,想要說出實情,但又怕劉燕妮笑話自己,就說謊道:“明知故問,看我是那麼不檢點的人嗎?”說話間,臉色飛滿紅暈,嬌羞不已。
劉燕妮知道冰瑩撒謊,故意說:“你還不知道我和他的關係吧,告訴你,他大學一畢業就分到了信用社,和我在一個辦公室,還是我的下屬。據我的瞭解,他可是一個一本正經的男人。前幾天你不在的時候我可給他打過電話,他說是你勾引他的,不信我現在就打個電話問問,用擴音,你在旁邊聽著,聽他是怎麼說的。”
冰瑩畢竟閱歷太淺,少不更事,三言兩語就被劉燕妮糊弄。一聽高寒在背後如此敗壞自己的名聲,就辯駁道:“這個該死的。。。。。。”
“呵呵,承認了吧。”劉燕妮取笑冰瑩說。
冰瑩低著頭,撥弄著自己的手指,聲音像蚊子一般辯解說:“劉姐,他說的沒錯,可我也是萬不得已。”
“幹這種事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只是有的人能把握住,有的人把握不住而已,你就別找藉口了。古往今來,男人們三妻四妾,咱們女人只能是他們的玩物;現在是新社會,咱們看上的男人,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