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收費單據上寫的是非營利性質收費,可見醫生們的日子是多麼的難熬。他們本來就是義務為人民服務的,要再不收取成本,恐怕他們連西北風都喝不上了。
蔣麗莎有點為難,她不是不想到醫院去,也不是不想花錢,她不想去是因為關鍵時她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她市委書記夫人的真面目。
醫生還在看著蔣麗莎,等著她回話呢。蔣麗莎扭頭看看郝琦,想討個意見,郝琦把她拉到一邊,說:“我知道你礙於身份不方便出面,可我是個男人,和她不沾親不帶故的,也不能出面,會惹來閒話的。要麼這樣,咱們都跟著去,交了押金就回來。”
“只能這樣了。”蔣麗莎無奈地說。
郝琦吩咐門衛上去關門時,發現長臉和短臉早已沒有了蹤影了。
救護車“烏拉烏拉”地來了,又“烏拉烏拉”地走了。蔣麗莎開著車子,跟在救護車的後面,到了醫院門口,郝琦一拍腦門,對蔣麗莎說:“對不起,我沒帶多少錢,要不拐回去再拿一些。”蔣麗莎飛了郝琦一眼,嗔怪道:“相處這麼長時間了,你我還是粘不到一起的兩層皮,和我還要斤斤計較,生個孩子,就是剖腹產也花不了多少錢,也不過一兩千。別說救她一個人生孩子,就我身上帶的錢,幾百個女人生孩子,我也付得起。”
“你去開個會,用得著帶那麼多錢嗎?”郝琦問道。
“ 用不了,但我發了個外財,少說也有一二十萬,還是現錢,以後我再告訴你。我現在想知道,你怎麼就偏偏只安排姬青到咱們公司上班呢?其他的兩個你打算怎麼辦?”剛才由於局面混亂,蔣麗莎沒來及問,現在想起來,確實感到有點納悶。
“人呢,靠的是緣分,我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她有孕在身的緣故吧。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