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就想趕緊撤離。他繞過郝琦就向門口退去,經過梅紅身邊時,趁梅紅不在意,一把從她手裡奪過郝琦剛塞到梅紅的一萬塊錢,轉身就往外跑。鐵塔來開門後,重新轉身對郝琦說:“我先走了,我說話算話,你們隨便,隨便。”
鐵塔剛出門,梅紅就趴在郝琦的肩膀上失聲痛哭起來。郝琦拍著梅紅的肩膀,安慰她說:“男怕入錯行,男怕嫁錯郎,他要不胡鬧,我還真不知道你的老公是個半吊子。”
“你和那個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得了點小錢而已,你們這是何苦呢?”
“我也不想,都是她出的主意。”郝琦看到梅紅如此傷心,一激動就把蔣麗莎賣了。
“你告訴我,她到底是誰?”
“市委書記的夫人,名叫蔣麗莎。”
梅紅一聽,把郝琦抱得更緊了。市委書記的夫人都投入到了郝琦的懷裡,和她相比,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
從被強迫和一個不相干的男人發生肉體關係,到主動地投進強姦者的懷抱,只經歷了幾個小時的時間,這不是笑料。梅紅從幾個小時前的良家婦女蛻變成大老闆的情人,究其原因,她的老公鐵塔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梅紅在郝琦的肩膀上尋找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她先是感動得流出了眼淚,繼而失聲地抽泣起來。梅紅的頭碰到了郝琦的臉,郝琦不禁吸溜一聲,梅紅這才注意到,郝琦的兩腮腫脹得像麵包。她輕輕地撫摸著,把嘴鼓起來,輕輕地哈著氣。
郝琦本來對沒用強,想的就是一錘子的買賣,哪曾想隨著故事的發展,演變成了現在的格局。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會給梅紅留點面子。想到這裡,一臉的慚愧。他握著梅紅的手,調侃道:“你要能吹一口仙氣,我馬上就能消腫。這種辦法不行,冰箱裡有冰塊,我平時喝咖啡用的,一會兒拿一塊出來,涼一下就消腫了。”
梅紅遭到不法侵害,比郝琦還要尷尬,聽了郝琦說自己吹的不是仙氣,就嗔怪道:“我知道我比不上你的那個什麼麗莎,也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你也只不過是同情我而已。”
郝琦明白,梅紅這樣說自有他的目的,她在試探郝琦的口氣,於是就鬆開了梅紅的手,探過頭去,在她的眼睛上親了一口,萬般柔情地說:“你說的沒錯,她長得比你漂亮,位置也比你高,但是我在她面前有些拘束,不敢放開手腳。”
“怪不得你要那樣折磨人家。那種被強迫的感覺你們男人體會不到,比死還難受。”梅紅委屈地說。
“那你為什麼不去死。”
“人家不是捨不得你嗎。”
“想不到你的小嘴還挺甜的。別耍嘴皮了,去把冰箱的冰塊拿過來,用毛巾包好,待會兒睡覺時放在臉上,等我恢復了元氣,再叫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快看窗外是什麼?“梅紅看著窗外冷不丁地說。
郝琦不知梅紅用計,也順著梅紅的目光往視窗看,只見輕紗窗簾,什麼也沒看到,就問道:“我怎麼看不見。”
“成堆得死牛,都是被你吹死的。”郝琦這時才知道梅紅在取笑自己,就抱起梅紅,走兩步把她扔到了床上,說:“樹枝被風吹雨打了,樹根可是完好無損,我現在就叫你嚐嚐我的厲害,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傢伙硬。”
郝琦說著就耍開了威風,梅紅沒有躲閃,她倒想試試郝琦的能耐。郝琦本來也是嘴上說說,嚇唬一下玫紅而已。他的那玩意兒又不是金箍棒,經不起千錘百煉。可梅紅的挑逗喚醒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強打起精神,想再戰一個回合,怎奈集中了精神還是力不從心,最後只能敗下陣來。
梅紅也只是精神空虛和郝琦鬥鬥嘴,不料郝琦往身上一壓,還真的壓出了她飽滿的慾望。可轉眼間郝琦敗下陣來,梅紅就不由又說起了風涼話,逗著郝琦說:“說你不行就不行。”郝琦還嘴道:“說我行我就行,不行也行。”梅紅摟著郝琦的腰,再挖苦說:“那就拿出點真本事來。”
男人最討厭女人說自己無能,郝琦本想從梅紅的肚皮上滾落下來,一聽梅紅挖苦自己,就說:“要我先溫習一下功課再說。”
梅紅沒有聽懂郝琦的話,但郝琦很快就用他的行為詮釋了溫習功課的含義。只見他閉上眼睛,把手伸向梅紅的耳朵,然後輕輕地撫摸起來。
郝琦的這一招是從歡樂谷學來的。記得他第一次到歡樂谷消遣時,面對如花似玉的青春靚麗的小姐的挑逗,怎麼也提不起興致。那位富有經驗的小姐就開始撫摸她的耳朵,摸